姬良臣腹议这小鬼不是一般地黏苏雩啊。这毛病,得改。如何帮他改呢?谋划中......
良久姬良臣都没发现,他的关注点跑偏了。现在不是应该考虑这刺客的事吗?
显而易见,那还在冒着袅袅青烟的国师府是不能住了,除非想变成焖r-u猪。于是,转战去了客栈。这段无关紧要的小c-h-a曲,成了生活的调剂,唯一的价值是告诉姬良臣齐越不再是他安全的容身之地了。想要一劳永逸,永除后患,只能重回盛荆。他那位关心儿子的‘母亲大人’怕是等不及了。
第22章 是福是祸(中)
次日,临近中午,姬良臣牵着买来的两匹马悠悠闲闲地回了客栈,才发现他又低估了苏雩的睡眠能力,那家伙居然还在睡。他只好又慢慢悠悠地置备路上要用的物品和食物。
直到太阳公公毫不吝啬地把阳光成90°角直直地泼泻下来,才看到出现在木楼梯上的苏雩。
这一看不要紧,姬良臣立刻怔愣了。
苏雩一身宽松的玄色束身衣,长长的墨发也高高用黑色的绸带束缚着,简单中又透着飘逸,清冷气息更盛,也更多了些不羁,一步一步,打着哈欠,闲闲走来,今天的又一个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苏雩穿白色以外颜色的衣服,虽然是最冷的黑色,阳光透过纸窗却将它分解成七彩,惊艳之感像兔子般欢快地蹦跶出来,扰地人心痒。
“嘴张那么大干嘛,像是吃到了苍蝇。”苏雩直接越过他去牵外面备好的马,后面自然还跟着个绿色的小身影。
姬良臣悻悻地反应过来,立刻收回目光,笑道:“阿雩你那是什么比喻,只是有些惊讶你居然不穿白衣服了。”
“齐凌傲也得到报应了,我也没必要穿丧服了吧。”
姬良臣嘴张地更大了,“丧服?”
苏雩回头,疑惑:“不是吗?素色衣服不是丧服吗?”
姬良臣哑然,这是什么逻辑啊,敢情这人一直穿白衣服是为了这个原因?“白色不一定就是丧服,你看大街上多少穿白衣服的人,难道都是死了人吗?并且,丧服的布料也不一样啊。”
“哦,我以为一样。当年答应他们要守孝到报完仇,原来竟不是吗?”寂寥惆怅在眼里扩散,苏雩遥遥地望向天际。
姬良臣见状走过去,拍拍他肩膀,笑着安慰:“阿雩那些都过去了,还是要往前看不是?你看这阳光多好,花儿多香,草儿多绿......”
“呵,这是大冬天,花儿草儿在哪?......还有,哥哥也过去了吗?”
姬良臣一僵,很快笑开:“是啊,他...也过去了...这世间,哪有谁不会过去啊.....以后,阿雩就由寡人来照顾,如何?”说着,还搂上苏雩的腰,靠得更近,“以后,寡人就是阿雩的人了,如何?”
温热酥软的声音传进耳郭,姬良臣的回应和直白,苏雩倒是不自在了,脸上瞬间窜上两朵红云。果然,调戏与反调戏的关键就在于谁脸皮更厚,谁更放得开,本来我们姬国主的脸皮堪比城墙,只是前段时间各种原因,我们姬国主一直在‘装羞涩,扮含蓄’。现在,抛却顾虑愿意放手的姬良臣可谓是翻身农奴,把那胜利的旗帜摇地噼里啪啦地响。
姬良臣还在紧逼,蓦然地,n_ai声n_ai气地声音响起:“你也欺负我爹爹。”
姬良臣放手扶额,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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