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套弄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
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
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
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
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
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妳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
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说gāng_mén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
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
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dǎ_shǒu_qiāng,只有在需要换
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
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
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
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乐当中,即使美
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gāng_mén裡,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
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
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
pì_yǎn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裡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
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
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
gāng_jiāo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
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次跟小白走后门
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妳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妳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
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shǒu_yín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
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
良心的,人家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
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
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
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
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
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
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
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裡,紧接着
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
之身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个走妳后门的
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
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
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
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
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
,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
…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
你捣烂也没关係……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
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
……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
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
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
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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