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反手撑在背后的桌沿处半坐在上面,面前的人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脖子将细细碎碎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鼻尖、眼睛、
和脸颊,最后来到他的唇边反复轻吻。他被迫仰起头接受这个温柔到可以腻出水来的轻吻,脖子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动作酸痛不已,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一个难忍的声音,撑在桌沿上的手主动勾住了钟季柏的脖子,这个动作瞬间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他听见钟季柏在两人嘴唇分离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轻笑,再次附上来时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探进了他的口腔,揽在他腰后的手缓缓下移把他衬衫的下摆抽出来伸了进去,略带凉意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肌肤使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不过钟季柏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他上半个身子让他无法动弹。
季桓毅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惬意地往后一靠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表演,站在他背后的工作人员忍不住低声说了句:“他们真的是在演戏吗?”
这场戏没有太多的限制,季导只有一个要求—真实,具体要怎么表现出这种真实全凭演员自己发挥。哦,季导还给这场戏定了个时间—十五分钟,还得从书桌移到床上。
钟季柏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改转移阵地了时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身下的人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神迷蒙游离地聚焦不起来,他轻轻吻过那人的下巴,舔舐啃咬着他的喉结和颈侧,声音极轻地在他耳边说:“现在慢慢的帮我脱衣服。”
盛景本能地听从他的指挥抬手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抽出来往上拉至他的肩膀处,推了推他的身子小声说:“你手抬一下。”闻言,他短暂地离开他的身体坐起来把衣服一脱,随即又重新贴了上去,轻巧地将他的衬衫扣子尽数解开,脱下来扔在一边。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听到导演喊“卡”的那一刻两人如获新生般地靠在一起喘气,但身下紧密相贴的某个部位却让盛景觉得尴尬万分,他想动却不能动。季导倒是很善解人意地给他们留出了时间休息,把人全部支走后说:“你们自己抓紧时间解决。”这下误会大了,盛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有理说不清。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盛景推了下身上的人没推动,他有气无力地说:“劳驾您动一动身子,我需要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门外,工作人在导演的“组织”下集体又欣赏了一遍刚才的那场戏,看得几个女孩子羞红了脸颊,捂着嘴靠在一起讨论这演得也太真实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真做了,特别是钟季柏全程掌控了节奏和步骤。
盛景躲在卫生间里独自解决正常的个人问题,他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就脸红心跳,手上的速度骤然加快,喉咙里溢出的某种声音被他极力压制了下去,发出低低的带着轻哼的喘息声,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s,he在他的手上,卫生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的味道。
他花了点时间把自己清洗干净,打开窗户让风透进来驱散那股奇怪的味道,直到脸上的潮红完全褪去,卫生间里的气味散了个七七八八才开门出去。
钟季柏背着身子站在窗口吸烟,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当着他面吸烟,指间夹着的烟蒂散发着微小的火光,灰白的烟雾从他嘴中吐出,在空气中形成一个连环的烟圈。
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钟季柏将手中的人烟蒂熄灭扔在烟灰缸里,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后笑着说:“季导让我们好了后直接去酒店,晚上有个杀青宴,会来不少媒体。”
听到“杀青宴”这三个字他才反应过来这部戏终于全部拍完了,心里涌起一股带着巨大空虚的失落感,他已经开始舍不得和这个角色告别了。
“嗯,走吧!”
两人出了拍摄现场坐上各自的保姆车往酒店驶去,在车上换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再由化妆师给他们补妆做造型,一系列事情做完之后车子正好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
晚上的杀青宴果然如钟季柏所说的那样来了很多媒体,不论是知名的还是不知名的全都聚在一起把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可见这部电影还未上映就已受到了多方关注。
这次在晚宴前没有设置采访环节,主要还是怕口无遮拦的媒体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这一点季导吸取了开机发布会上的教训特地取消了,只让几位主演就这几个月的拍摄谈谈感想。
所有人的关注和焦点全都放在两位主演身上,一位是站在娱乐圈顶峰的王者,另一位是实力让人不容小觑的后起之秀,两只脚刚踏入影视圈就接连和两位大导演合作,比起当年的钟季柏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景接过姜佳如前辈递来的话筒,身子向前做了一点把手肘撑在桌子上,先是朝姜佳如前辈点了下头感谢她刚才的称赞:“非常感谢能听到姜老师的夸奖。这部电影从寒冬拍到初春大约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是我拍的第一部电影,我对白榕这个角色投入了很多的感情,甚至一度把自己当成了他,我很爱这个角色。第一次拍电影就能够和这么多优秀的前辈们合作我真的深感荣幸,我觉得我是幸运的,也正因为我太幸运了所以才会更想要努力去把这个角色演绎好,我怕我会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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