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qín_shòu十分狡猾,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料。于是,只挑了盒未开封的锡箔饮料来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房中走出来,向著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原来他用针筒把mí_yào注射进饮料盒中。我浑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著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著。那qín_shòu一次又一次的蹂躏著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著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qín_shòu因为黑帮仇杀,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著,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的好。我听了不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将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sè_láng……谁知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吗?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乾净了,那qín_shòu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著她,用力的封吻著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玷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于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脸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了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刚才你和祖儿说的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著。
咦?谁人掀开了我的毛巾,在xìng_sāo_rǎo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著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阵温暖已经包围著我分身,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的,除了在她怀孕的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了我的分身,顿时不依的转过身,趴在我腿间,舔我的春囊。
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于是抓著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
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yīn_bù份,不停的舐弄。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混身僵硬。可能是因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
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持,尖叫著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哪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龙头下的肉沟。
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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