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平川和老东方,李芗自然看向自己的母亲。
从女儿的眼神里,李芗她妈知道李芗想问老东方单独和自己说了什么。
女儿是妈贴身的小棉袄,没什么不能说的,可是李芗还没结婚,这话还就真不能说。
没办法说,李芗她妈正为难的时候,李芗他爸出来了。
李芗的父亲是中心,看到父亲出来,李芗立即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叫了一声“爸”,李芗想起周平川的主意,于是她便跟父亲说了。
想了想,李芗她爸点了头。
“那,爸,我这就回一趟医院把事情办了。这事还是在我们医院办好。”李芗跟着就说。
李芗的想法很好,很周全更安全,于是李芗她爸又认可地点了头。
李芗的父亲两次点头,李芗她妈立即说:“你去,现在就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于是李芗站起身,就走了。
女儿一出去,李芗她妈便对丈夫说:“老大夫的意思是你再休息两天。”
叹了一口气,李芗她爸说:“我也想休息,可是我能休息吗?”
要是没有老东方的话,李芗她妈肯定就不会再说什么,可是有了老东方的话,李芗她妈便坚决地说:“你一定要休息,过一会儿老医生还会让晴儿带药回来,他说你要是想彻底好,就得在家连吃三天的药。”
“你那么信他?”不明白李芗她妈为什么这么相信老东方,李芗她爸便不解地问。
李芗她爸这样说,也是他知道官员的家属比官员本身更慎重,李芗她妈也不例外。既然李芗的妈也和其他官员家属一样慎重,这样相信一个人,就属于反常了,所以李芗她爸要问。
不能说出老东方说的话,李芗她妈顿了一下,然后说:“晴儿也是稳当的人,她找来的人,应该错不了。”
晴儿亲如自己亲生的,现在又嫁到了李朝阳家,李芗的父亲自然没说的了,于是他又认可地点了点头。
点过头后,李芗的父亲很自然地又问:“他是怎么说我的情况?”
“他说你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生活有一些不规律,体内的气有一些乱。”李芗的母亲回答说。
很显然,李芗的父亲没有想到,于是他便说:“嗯?他是这样说的?有意思,中医喜欢把事情神秘化,他也没能例外呵。不过,他说的这么简单,好像有意思呵。嗯,是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李芗她妈一听丈夫这样说,像是受到了提示一下子想起来了似的,于是她立即说:“是呵,晴儿找来的这个人,真是很不一样呵。”
“嗯,他好像没有目的。”想到了,李芗的父亲就说。
李芗父亲在卫生局当领导的时候,他们家的门槛就快被踩断了,当了副市长后更是如此。来找李副市长的人,肯定都是有目的,为达目的也是各尽手段,但是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只要有目的,最终还是要暴露的。到家里找领导办的事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李芗的父亲极其反感,李芗的母亲也是如此,所以现在李芗的父亲这样一说,李芗的母亲也点头认可。
知道老东方真是的为李副市长治病,李芗的母亲更坚定了治疗李副市长病的信心,于是她便说:“既然他没有别的目的,咱们就信他一回。你也是该休息一下了,不然真是容易坐下病。”
李副市长自然知道老伴这是为自己好,于是他便说:“我想想。”
“嗯,等晴儿回来,咱们再听听她怎么说。”李芗她妈接话说。
这是好主意,李芗她爸点了头。
周平川和东方朔没有让李芗把自己送回去,而是找了一家中医店给李副市长抓了药。
“晓晴,我们打个车回去就行了,你赶紧把药送过去吧。”药抓好了,周平川便递给马晓晴,同时对她说。
马晓晴立即看向老东方。
老东方对马晓晴点了点头。
“那,你送他回去?”看到老东方对自己点头,马晓晴又对周平川说。
周平川一笑,说:“怎么?我送他你还不放心?快走吧,家里还等着你呢。”
周平川这样说,马晓晴只能回家了。
拿着药,马晓晴回到了家便上手煎药。
李芗的母亲也过来帮忙。
当然,名为帮忙,实是了解情况,李芗的母亲问起了老东方。
马晓晴自然是把老东方的情况向李芗的母亲介绍了,特别是说了她近来听到的一些有关老东方的传闻。听到这些,李芗的母亲便更加相信老东方了。
说完了老东方的传闻,马晓晴自然要问,于是她试探着说:“妈,我们进去后,老东方跟您是怎么说的呀?”
这怎么能说?!
孩子们离开后,老东方先是给李芗的母亲把了脉,然后就说夫妻生活的重要性。李芗的母亲已经绝经,自从更年期一到,李芗的母亲就没再和李芗的父亲有过夫妻生活,李芗的父亲尊重她,也就没再有过要求,可是老医生却要求她和李副市长继续过夫妻生活,并说这次李副市长生病,没有夫妻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老大夫还说,对一个男人的照顾,这也是重要的一项。老大夫把这事说得这么重要,李芗的母亲还真没有想过,现在知道了,便想和其他人交流一下,可是,这种事跟小辈怎么能说?
李芗的母亲到底也不简单,于是想了一下,她便说:“这个老大夫很讲究调理,他让我多注意对你爸的调理。”
调理,马晓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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