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不禁娇叫了两声,“啊,啊”,却见小武已经压在了她身上做起了轻缓的“伏卧撑”,她把他的这种举动理解成极度悲伤中的排泄,于是她泪眼朦胧地说,“小武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来吧,不要怜惜我,把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向我发泄吧!”
小武还假惺惺地说,“那怎么行,那事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怎么可以发泄在无辜的你身上呢?”
“小武哥,不要这样,你越这样,我
越为你难受,你就把我当着菊花,来吧,惩罚我。”说着,杏儿自己一下子解开了她的上衣和胸衣,露出那坚挺、饱满的一对柚子,还有她色泽丰盈、柔滑娇嫩的肌肤。
小武心想,这可是你说的,他本来还想怜香惜玉来这。
于是他整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但觉她的身子温软酥滑,他不禁身子贴紧了她,重重地摩蹭了起来,下身也跟着一次又一次毫无怜惜地冲撞。
杏儿不禁娇叫了起来,她的双腿抬起分开到极限,使得她能尽可能地享受到小武给她的爱,两只玉臂则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嘴亲了亲他的脸,发出了甑纳音,进而找到了他的嘴,两嘴时而相亲缠绵,时而随着身体的运动暂别,好是缠绵悱恻,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激情,两人都陷落在这种有力而欢快的恩爱里,不可自拔——
事罢,小武疲倦地翻过身去,躺在稻草上。
这时,杏儿还想起一件古怪的事,是什么事呢?
一想到这件事,她突地光着身子站了起来,双手还遮着自己的下方羞处,喊道“小武哥,快起来。”
小武也被她这么一惊,弹地一下站了起来,眉头一皱,对着她说,“怎么了,杏儿?”
“这里怎么有稻草,是不是有人来过,他可能还会再来,咱快走吧!“说着,杏儿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哎呀,别怕,这稻草是我放这的。”小武说。
“是你?”杏儿刚穿起了内裤,眼睛看着他,秀眉紧锁,“咋回事,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来过?”,杏儿打翻了醋坛。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他跟秋云在此不只一次地颠鸾倒凤,但这事岂能告诉杏儿。
“呃——”小武的脑子迅速转了一下,结果有了“是这样,杏儿,这没有跟别的女人来过,这是专门你准备,并事先放在这的,目的就是让你可以舒服一些。”
“为我?”杏儿指着自己。
“是啊!”小武很认真。
“哦,”杏儿娇羞地笑了一下,“那你还挺细心的。”说着,她的身子背了过去,开始穿胸衣。
“哎呀,你背什么背,转过来,我看看”
杏儿扭捏了起来,她并没有转身,而是低着头说,“你都那个人家了,还要看人家?”
“当然要看了,这不一样。”说着,小武转到了她的正面。
杏儿面红耳赤,“你,真是坏死了”,嘴上骂着,嘴角却在微笑,又娇羞不已。
小武痴痴地看着她,杏儿稍停,两条手臂垂了下来,但马上扑哧一笑,转了过去,“不行,不行,难为情死了。”说着,她赶紧把上衣扣起来。
小武见她这样,也不勉强,他理解她,她还不过是个十七、十八的小姑娘,害羞也理所当然。
小武摇了摇头,笑了笑,也去穿上自己的衣服。
小武和杏儿一前一后地出门,杏儿提着菜篮去地里,而小武则回到家。
菊花正在井边打水,见小武回来了,就随便说了句,“你回来了?”
“嗯”小武应道,就去屋里,刚刚与杏儿的房事,使得他又得补个觉了,让小武高兴的是,这菊花打从娘家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她也不问问他去哪玩了,她显得那么平静如水,小武躺在床上,想想就高兴,看样子这菊花真不管他了,那往后这日子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小武一边回忆着杏儿的美,杏儿的温柔,渐渐入睡,他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
菊花见小武大白天爬上床睡觉,就觉得奇怪,她放下手中的活,到得屋门口轻唤了两声,“小武,小武”,但没有回应,他睡得很沉。
于是菊花走了过去,看了看他,只见他脸上还挂着笑,菊花一阵难过,他一定又是找野女人了,她还纳闷了,这秋云都不在葛家坂,他还能跟谁鬼混?
可是他如果没有找野女人,这大半天的他睡什么觉,脸上还带着笑,一定有问题。
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菊花走了过去,她低下头去用鼻子嗅了嗅他的身上,小武这次大意了,他并没有洗澡回来,菊花闻到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而这种味道据菊花所知他自己的味道,似乎是女人的味道,她再把头凑到他的下身,闻了闻,有一股熟悉的腥味,菊花当然知道是什么味道,确定她昨晚没有与他欢爱,他今个儿怎么会有这种味道,他一定是在外面tōu_huān了,而没有洗掉。
好哇,你果然在外面tōu_huān了,狗改不了吃屎,菊花气得差点吐血,但是她并没有像以前的一样大吵大闹,也没有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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