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可是似乎有什么被她遗忘和忽略了,七岁那年......
“哥哥!”费萝叫了一声,飞奔了进去。
“哥哥!”费萝再次叫着,甚至都无暇理会身边打招呼的人,径直就闯入了哥哥的房间。
一推开门,所有人眼光的齐刷刷的聚集在他的身上,而她也清楚的看到他们眼睛里的担心焦虑和害怕。
“哥哥!”费萝猛的扑向被众人围住却又有所距离的哥哥。
“别过去!”爹爹一把拉住费萝,紧紧的拽住她不让她靠近,“别过去......”
费萝回头,看到他不知何时苍老的爹爹眼里满是自责,内疚,担心,绝望和无能为力的心痛。
而那个长成偏偏少年郎的哥哥赵子玉,那个喜欢穿净白素衣的哥哥赵子玉,此时正仰坐在床头,两眼上翻,全身抽搐,平日里只会温柔说话的嘴正翻滚着白色的泡沫。
而他的身边散落了一堆的杂物,还有被打碎的茶杯,碎片上隐隐可见的鲜红......
眼泪滑落下来,费萝挣脱爹爹的怀抱,跪坐在地上扶起了哥哥,“哥哥......”
然后对着眼露怯意的下人,压下内心的颤抖,“快!把被子拿下来垫在他身后,防止他弄伤自己。”
“你过来,扶着他。”费萝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一人,然后自己伸手解开了哥哥衣衫。
大家一愣,都手忙脚乱的遵照费萝的意思做,然后就是对于大家都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
真的,仿佛是过了很久,提起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费萝看了看已经失去意识的哥哥,对着最近的两人道:“你们把他抬到床上去,其他人都散了吧,让他好好休息。”
说着,走到窗边把窗子全都打开了。
“老爷,老爷,大夫来了。”管家带着大夫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看来因为赶时间,两人都累得不行。
“快快快,赶快看看。”爹爹着急的对着大夫喊道,十分迫切。
“是是是。”那老大夫还未歇一口气便被爹爹抓到了床头,他摸了摸胡子,号上了脉。
费萝静静的退开,却见屋中还有一人。
一身道士打扮,穿得却是白色,头发是雪白的,一脸笑意的看着费萝,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费萝奇怪的看了看管家,用眼神询问。
管家还在张着嘴喘气,看了看那道人,对着费萝摇了摇头,“是他非要跟着来,说是可以救人一命。”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听得爹爹问候,费萝也赶紧过去关心的问道:“是啊大夫,我哥怎么样了?”
那大夫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摸着胡子道,“真是怪了,现在脉搏正常,并不其他损伤。”
“你有没有搞错,都这样了你还说正常?”费萝一听顿时火了,脱口道:“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这个症状明明就是......”
“萝儿,不得无礼。”赵老板打断费萝,转头对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说着抱了抱拳。
大夫回礼过后,摇着头走了,管家也跟了出去。
只见爹爹走到床前,拂了拂赵子玉凌乱的碎发,一脸痛苦的呢喃道:“玉儿,是爹爹对不住你啊,爹爹也无能为力啊。”
“令公子他并非无救。”
出口的是那位道人,爹爹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陌生人,又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问道:“大师有办法?”
道人笑意满满的点了点头,“只是这个方法要单独告知你和令公子。”
“可是小儿现在昏迷不醒......”爹爹有些犹豫。
“不碍事,一会就醒了。”
可能是真的束手无策了,爹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在支开费萝后,他们的谈话内容费萝也无从得知。
在很久以后,费萝独自一人之时,想起爹爹在思念中越发苍老的面容和杳无音讯的哥哥都会叹息一声,要是她前世学医,这样的病也就不会折磨得哥哥和爹爹分隔两地了......
☆、及笄
“萝儿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正在浴桶里面闭目养神的费萝皱了皱眉头,缓缓的睁眼,“奶娘,让我多泡一会嘛。”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可别误了时辰,外面的客人都已经到齐了。”
被换做奶娘的人原是赵子玉的奶娘,费萝也跟着叫了,只见她无奈的拿着浴巾过来,小心的为费萝擦拭着,同时还不忘了嘱咐道,“流程都可记住了?可千万别捣乱了啊。”
“知道啦知道啦。”费萝连连点头。
因为笄礼是在大堂举行,所以费萝穿好衣物就在偏堂等候,百无聊赖之时,赵子玉走过来拍了拍费萝,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转眼妹妹都长大了。”
费萝噗嗤一声,好笑道,“哥哥今日怎的如此惆怅,萝儿长大了不好么?”
“甚好甚好。”赵子玉勉强的应和着,眼里流露出的忧伤和不舍,使得费萝立马收敛了笑意。
“哥哥可是身体不适?”
本来经过昨天的事情,费萝建议笄礼延后,可哥哥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是已经选好了日子不可轻易改动。
“我没事,妹妹不必担心。”
费萝狐疑的看了看哥哥,发现一如平常也就放松了下来。
今日场地是赵老板亲自张罗布置的,应费萝的要求布置得简单大气。连礼器和奏乐之人也是赵老板亲自筛选的,可见他对女儿的疼爱。
音乐开始,赵老板立于东面台阶位,旁边跟着托盘之人,客人立于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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