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笛如实回答,吕殊更是蒙了一头雾水,索性不问了。
苌笛也不打算解释,却道:“这一路不会太平,大家可得小心着点。”
央鱼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点点头。
吕殊哦了一声,并不在意。
苌笛再次掀起车帘,繁华的街景已经变成了春意盎然的郊外,三月的风不热不燥,吹在脸上顿时舒缓了人整日紧张的神经。
“…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苌笛说的极小声,风吹消匿,坐的离她最近的央鱼都没有听到。
行至晌午,一行人在路边一家简陋的茶摊子上歇息。
简陋得只有一块竹竿撑着的藩布,和几张摆放零散的桌椅,以及阳雨天气时可以遮蔽的布蓬。
一块三尺见方的藩布看不清原本的颜色,现在呈一种灰褐色。红色的笔墨画的“茶”字,也因为老旧而有些模糊不清。
索性多看几眼还看得出。
藩布被挂在竹竿上迎风飘飘,日头下的照出阴影在苌笛的头上忽明忽暗。
央鱼不顾形象大口的喝着茶汤。
苌笛失笑,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嘴角。
吕殊喝了一口,忙“呸呸”把茶渣吐出来,道:“这也太难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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