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满生怕两人对话,惊醒了晓华,连声提示媳妇说话轻点。
俏婶心里觉得好笑,可嘴上却依然没好气地斥责道:“现在知道要脸面啦?你当初出这不着四六的馊主意时,怎么就不想想自己脸面呀?”
王大满一脸无奈地叹道:“这不是没法子吗?男人就怕遇上了这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我王大满现在成骟驴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早知是这样,还真不如就死在外面来得干脆。”
“你就会这般要死要活地对付我,也都怪我一时心软,咋就鬼迷心窍地信了你的主意。现在可好了,你这病倒是未见起色,反倒叫我在晓华面前,落得个yín_dàng女人的名声。一会儿,晓华酒醒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眼见木已成舟,俏婶反而借机责怪起大满。
原来王大满回来养了些时日后,见元气恢复,便几次拉着媳妇要行房。可每次等将媳妇都撩拨得翻江倒海时,自己这吊儿郎当的玩意,就是不肯抬头。
开始几次,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恢复得不够。可到了后来,才觉出了不对。明明自己心里憋得满满的一腔欲火,也无论媳妇怎么撩拨。那要命的玩意却始终垂头丧气,好似冬眠软虫一般,丝毫不作任何反应。
每次都把媳妇架在了半空,落不了地。直气媳妇后来,一见他伸手,就朝他瞪眼。这时百般无奈的王大满,就想起村里的老人曾经讲过的一个典故。
说原来临村有个石匠,手艺出众。常常被外面人请去修庙造屋。有一次外出归来,也不知遇到了啥事,这玩意就再也不肯抬头了。这石匠的媳妇水嫩水嫩的,是远近出了名的俏妇人。
头几年,她还恪守妇道,陪着石匠四处求医问药。可终归不见起色。多年下来,石匠自己也怨烦了,干脆死了心,不再折腾,随它去了。
可偏偏造物弄人,有一次,他从外地回家。一推家门,却见大白天的,家里院门紧闭。他也没去多想,直接就绕到后院,不想后门也被栓得紧紧的。毕竟是自家房屋,知道窍门。
他当即从工具包裹里,拿出把刻石用的小石刀,轻轻挑开门栓。进去一看,后院没人。他放下包裹,便从堂屋的后门进去。可刚走几步,就听得屋里有人说话。
他寻声找到前堂,从侧门向里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原来自己的媳妇,被人脱得赤条条地绑在了桌上。双脚着地,白嫩嫩的肥股翘得老高,手脚上都连着绳索,从桌下穿过。被绑得丝毫动弹不得。
石匠当即二话不说,回身去从包裹里,取了把最沉的开山石刀,就要去找人拼命。
那知刚回堂屋,就听得他媳妇向人媚声哀求道:“小坏蛋,嫂子又痒了,快来帮帮嫂子。”
这时只听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外答道:“都第三次了,你咋还要呢?我才刚刚洗完。”说完就见一个半大的小伙,一身湿漉漉地从门外进去。
他媳妇咯咯一笑,道:“我不管,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天要让嫂子吃个满饱的。怎么?想不认帐吗?”
这石匠一听,急忙停住了脚步。开始刚见这番架势,还以为是媳妇遭人强暴了。可眼下一看,却是人家在玩情趣。从两人话里看来,他们勾搭日子已久了。
石匠虽说心里不爽快,但也没了方才的那股怒气了。他等那青年走近一看,还是自己好友之弟。再想到自己底下长年不举,媳妇跟着自己形同活寡。一时间也就再无捉奸之心了,毕竟问题还是因自己而起。
不过石匠却也随着好奇心的驱使,悄悄躲在一旁观看了起来。
见那青年走到桌旁,在他媳妇肥腻腻的圆股上,“啪!”地就是一掌,道:“sāo_huò!”媳妇粉白的股上立刻便浮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把石匠看得心疼得不行。
那知他媳妇“嗷!”地一声后,随即却咯咯地淫笑道:“sāo_huò就得用肉鞭来抽才行。呵呵。”
一旁的石匠,做梦都没想到过,一直与自己相敬如宾的俏媳妇,竟然会是如此的骚浪。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悄然进屋,恐怕这一辈子,都无缘见识自己媳妇的本来面目。
那友弟嘿嘿一笑,道:“现在没有肉鞭,只有一条小肉虫。你要是不要?”
他媳妇媚声笑道:“嫂子上面这嘴,就专养肉虫,下面这嘴专吞肉鞭,还不快快给嫂子送来。”
“不要脸!”朋友之弟,侧身跨上桌面,托起他媳妇的头,将自己胯下向前一送,便将肉虫递进了他媳妇的嘴里,道:“我的sāo_huò,养不养得大,就看你自己本事了。嘿嘿。”
他媳妇叼着青年的软物就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十来下之后,石匠就见从媳妇口中吐出的肉虫,逐渐见长,媳妇的头也随之越仰越高。
这时见青年屁股一退,噗地一响,如开瓶之声。就见从媳妇嘴里弹出一条通红的硬鞭,油光发亮。
石匠一见之下,突然觉得,有股麻酥酥电流从自己的胯下经过。原本冬眠已久的软小二,如有针刺般的一阵阵触动。他连忙伸手进去一探,发现居然要比原来敏感了许多。这久违的意外感觉,让他不禁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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