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母亲便开始悉心安胎,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到他出生长大一些开始懂事的时候母亲又开始教他习武,让他自保。而那些年那个男人迷恋母亲,对母亲殷勤备至,除了放她出楼之外,有求必应。母亲并不在意,也无所求,除了不忍心亲眼见那些孩子活生生被人打死,开口救了几个以外,不曾求过那个男人一丝一毫,只专心致志的照顾她的儿子,对那个男人的献殷勤视而不见。
母亲是个奇女子,几乎无所不精无所不会。她文武双全,医毒双修,还懂奇门阵法。虽然被父亲误打误撞废了一身功力,但别人想要动她却也不易。她的死其实是因为她自己已经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就算是个奇女子那也是个女子,是女子便逃不过温柔的陷阱。
那个男人对她嘘寒问暖了十年,她只要不是铁石心肠就不会无动于衷,事实上她不仅不是,而且内心非常柔软善良,当她知道当年那个男人只是因为初见她的容貌惊为天人,情不自禁的对她做了那种事,又在巧合之下废了她一身功力的时候。她自知寒族人的美貌世间少有,也明白是她自己太过不小心,觉得深山老林不会有人经过便没有设防,才让那个男人有机可乘。
更何况她还因此拥有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便也就原谅了那个男人,并在十年的岁月中爱上了那个虽然看上去鲁莽冲动阴险狡诈却对她温柔忠诚的男人。
直到那个男人在外面的女人带着两个儿子出现在天机阁,她才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所谓的忠诚温柔其实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于是她对他死了心,开始一心一意的照顾她的儿子,教导那几个她救下的孩子,将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们,让他们等她走后有能力帮她保护她的儿子。
就这样过了五年,他十五岁那年,只带了两个侍卫便偷偷出山去闯荡江湖了,他没想到的是,那一别就是永别。当他躲过重重追杀回到天机楼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他听说她被人陷害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辩解,只是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因为别人的一句眼见为实就怀疑她质问她。笑着服了毒。
临死之前她对那个看上去不可置信伤心欲绝的男人说,“我这一生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你,唯一爱过的男人也是你,但我恨你,只愿来生不再相见不再相恋。”说完就闭上了双眼,离开了人世。
当红衣将那个穿着母亲的衣服与侍卫私通的婢女押到那个男人面前的时候,那个男人当即就口吐鲜血差点走火入魔,楼中众长老急忙出手压制下来,但那个男人也因此深受重创,从那之后功力再难精进,开始闭关疗伤。
而他初得知母亲竟然被人设计陷害而死,伤心欲绝之际竟被小人乘人之危下毒,使他丧失了些记忆,还差点双眼失明。变得自暴自弃。直到那个男人出关,带着烈焰掌的内功心法而来,告诉他如果想报仇,就练成烈焰掌,夺得楼主之位,到时候这楼中之人是生是死还不是随他处置,包括他这个前任楼主。
是啊,不就是十年了,十年后他要让所有害他母亲伤他的人付出代价,所以他开始了,冰火双修,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红衣在房梁上看着公子周围的寒气外层又出现一层炎热之气,知道公子已经开始同时运行两种功法,更是小心翼翼的戒备,这种关键时刻如果被人打扰,公子很可能会被两种功法反噬,走火入魔。但往往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容易出事。
比如此刻,红衣就听到了仆人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看了看已经被寒气和炎气完全围绕起来,看不到人影的莫寒。以及在地上叫的格外银荡的四人,纵身跳下房梁,出门迎接那个匆匆而来的仆人。这个时候的公子一定不能被人打扰。
“何事?如此惊慌!”
风轻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红衣也不奇怪,这红衣的功力十分高深,尽的二夫人真传,岂是他这种寒风阁小小奴仆可以察觉的,急忙道,“启禀红衣护法,是四公子来访。一定要见公子。”
红衣皱眉,这个四公子最是让人头疼,主要是他根本听不懂人话,就会胡搅蛮缠,“你没有告诉他公子正在和美人云雨么?”
风轻点头说道,“说过了,但是您也知道四公子的性格,那里肯听一个下人的话。”
红衣想了想说道,“你先去伺候四公子,在客厅小坐,我去禀告了公子。”
风轻刚要点头称是,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大大咧咧的声音,“不必麻烦了,本公子已经过来了。”
红衣和风轻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四公子不顾身后寒风阁众人的阻拦竟是硬闯了进来。洛总管对着红衣摇了摇头,表示他们根本拦不住。
红衣皱眉看了看四公子身边的那人,这人不简单,如果单单只有四公子,洛总管他们不可能拦不住,让人硬闯了过来,那么必定是四公子身边这人的武艺高强。想到这里冷冷的开口,“不知四公子这是何意?为何带人硬闯寒风阁。”
莫北哈哈大笑,“红衣你这可就严重了,本公子不过是带了个属下来找二哥戏耍一番,何来硬闯之说。”
红衣气极反笑,“四公子将我寒风阁一众仆人打伤,闯进内院,还说只是来戏耍的。可是欺我家公子阁中无人?”
莫北讥笑,“除了那个女人死前留下的七卫,你觉得这寒风阁还有不是废物的东西吗?”
红衣闻言怒起,“还望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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