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打了招呼,大摇大摆地要了一碗酒席地而坐就跟人吹牛。
要论吹牛,那必须德吉第一。
然后朕打着哈欠再一次出现在镜头里面。
这一幕完成的很快,女主角的伤口妆还没有画好。就接着拍男二的戏份了。
男二的妆简直狂放不羁。完全就是个野人打扮,还蓄着大胡子,谁让人家是被野狼养大的呢?铲屎官的俊美一分都没有体现出来。
男二吊着威亚,从这棵树窜到那棵树上,又从那棵树窜到另外一颗树上。期间摘了几个果子,活像是杀马特第二。
然后,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仿佛有翅膀一样往那边飞过去。
这一幕完了,女主角已经画好伤口妆了。温悬被放下来,朕相当担心他的腰,就跑去蹭蹭看还好不好使。
江海清的脚上满是伤口,都已经没有浅层的血流出来了。这个时候才觉得钻心的疼。她捂着嘴,防止自己哭出来。
还好,那个男人没有追上来。但是江海清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跑路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手机依旧没有信号、电量也不多了。
只要一想起被野狼分食而死,江海清还是憋足了力气,找了个低矮一些的树爬了上去。
人一旦松懈下来就会特别累,还饿得厉害,头也晕着,江海清喃喃着:“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任性的。我现在头好晕,可能真的要失血而死了。”
江海清浅眠了一会儿,可能是刺激到了,脑海里面突然蹦出来西藏的天葬风俗,一下子惊醒了。看着手里的高跟鞋还在,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夜幕已经降下来,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气温也已经开始降低了。
江海清饿得肚子一叫一叫的,跟不知名虫子的叫声倒是相和起来了。虫子叫一声,肚子叫一声。
睡着了就感觉不到肚子饿了,可是江海清并不敢睡。清醒着饿肚子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她实在难受了就抓了几把树上的叶子嚼着,自我催眠是青菜是青菜。
江海清是被痒醒的,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身上都是毛毛虫。□□在外的皮肤都已经红肿了起来。吓得一声惊叫跌到地上。差点和那两只被她打毛毛虫扔下树的一双高跟鞋来了个亲密接触。
江海清充分怀疑昨晚上吃的树叶里面有没有裹着毛毛虫,蹲到一棵树底下大吐特吐。
饿过头反而没觉得那么饿了。江海清分辨了一下方向就往昨天来的方向去,寻找她藏起来的摄影机。
很顺利的找到了摄影机,就是脚疼的厉害,背着东西更是钻心的疼。她小心翼翼的往公路那边看,确认昨天那个男的已经走了才敢出来。
期间还光着脚踩到一条滑腻腻的蛇,吓得叫都叫不出来。幸好那条蛇脾气好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游走了。
江海清踏上公路,却不知道往哪一头走,又想遇见人,又怕遇见人,不经悲从中来。背着摄影机、提着高跟鞋、手机还是没有信号,就感觉苍茫世界无处可去。
江海清折了一根野草扔了一下,挑了个方向就一瘸一拐的走。她已经给脸涂抹的不成样了,□□在外的肌肤上面都是看着就恶心的红肿。如果还有人想对她做点什么,她也得真的佩服自己性别的力量了。
这个时候,江海清后面慢悠悠开过来一辆小车。里面正是男主德吉和几位动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
“来,姑娘,搭你一路。你这样走,得走个几天几夜。”德吉给车子慢慢停在路边,又招呼后面的几个人:“你们往一边挤挤,给人家姑娘让个位。”
江海清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还故意大面积的露出红肿的地方,抬起脸问:“这样会不会麻烦?大哥顺路吗?”
德吉哈哈大笑:“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西藏。这条路只能通到底,别无岔路。快点上来吧!再墨迹,天都黑了。”
江海清快速扫了一眼后面的几个汉人,决定赌一把:“多谢几位大哥。”赶紧的爬上车。
直到到了聚集地,江海清悬着的心才放来。诚心诚意的说了一声谢谢。她现在看每一个藏民都觉得对方不是好人,都有点被害妄想症了,实在不可能放心的睡到别人家里面。就提出跟着这几个汉人一起住,并写了一份保证书,表示自己回去后会打款偿还几位的。
这几个人住的地方都是分配的,有时候山野老林都凑合了,哪有地方给一个女生住。索性拜托了德吉。
“姑娘,你就住到这小子家里吧!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应该多少钱给他算清就行。藏民们也都不容易,没得让人白吃白喝的。账算清就行的!”
江海清在几位动物协会工作人员的安抚下,跟着德吉回了家。
一只大黄猫喵喵叫着伸了个懒腰进屋。毫不客气的尝了一遍江海清推拒不吃的食物,气的德吉追着它打。
江海清反而松了一口气,给这些东西都吃了。
穿着严严实实的江海清睡醒的时候都还感觉自己在做梦。现实却是好像是做梦一样,江海清发现自己满是伤口、昨天晚上还疼的钻心的双脚都白嫩如初,那些红肿也都褪掉了。
☆、朕好像发现了什么
江海清从斜挎包里面找出来一只睫毛膏,小心翼翼的就着水均匀的涂抹到了脸上、脖子上等所有□□的地方。整个人瞬间黑了好几个层次。就是这一只睫毛膏也用完了,不知道下次怎么办。
江海清穿着德吉给她准备的拖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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