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东方不败重获蛋蛋,换一种方式君临天下。
四哥,你要江山,我要你。
一句话文案:东方不败穿成小九爬龙床跟四四搅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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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没死成
东方不败幽幽转醒过来,但险些就在一刹那间又痛昏过去,眼皮上就像压住了千百斤的巨石一般沉重得睁不开,口鼻之间充斥着鲜血和泥土交织的浑浊s-hi意……他似乎躺在了草丛泥泞当中,四肢毫无力气,浑身时不时的刺痛一下。
更令他心惊的是,他身上只是大致笼着松松垮垮的衣裳,双足裸、露,而身下某隐秘处传来撕裂剧痛。
他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自他十几岁时武艺初成,当上了神教的风雷堂副香主,他就再没有身处过如此不受控制的情境。
他脑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便被警惕代替。
隐约记得……他已经死了。
任我行带着向问天上官云那两个叛逆,还有令狐冲、任盈盈,一起攻上了黑木崖。他们威胁了……莲弟,来寻他决斗。他武功高强,即便是被四人围攻也丝毫不惧,却不想那任盈盈故意于一旁行那狡诈手段,刺伤莲弟,乱他心神……最终,他被任我行等人刺中心口,重伤之下身死。
他既死了,以任我行那等心胸,自然不会让杨莲亭活命。
莲弟死了,东方不败心中一凉,竟说不出是何感受,有些心灰意冷。
可明明他也死了,可如今,为何……他为何会陷在了泥地里,动也不能动,还被……
思及身后某处隐痛,东方不败心中大怒,这是哪个贼人干的!叫他知道,定然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是气恨,但更多是疑惑。莫非,他未死?
东方不败勉强凝聚心神,想要展开内视之术,察看伤情,往常这等举动,不过是意念生起,气息便随之而动,在身上经脉中流转。可这一次,他却是连那内气也聚不起来。
饶是东方不败历遍世情,此时也不由大惊。即使他如何伤重,内力全失,只要不死,这行功练气的法门便不会忘。于平常人,这便是几乎就等同于呼吸一般的本能,又怎么做不到呢。如今这种情形,只有一种解释,他这身躯没有练过武功,内外断绝。
难道,他被废了武功?他惊疑不定,一时竟愣住了。
没有武功?没有武功!
若是没有武功,他还是东方不败吗?
这两年来,他似乎已把武功放做了第二位,隐居密院里绣花裁衣做那贤惠女子,把那个须眉男子放在了第一。但便是如此,每日一时辰或运气行功,或练剑使鞭,他是从未断绝。
其实他向来自负,心知若不是世上早已无那等高手值得他看重,他何来闲心绣花。他既叫了东方不败,这“不败”的名号,他是占定了的!
若是没有武功……只如此一想,东方不败便心口作痛,竟比思及杨莲亭已死更觉惨然。
终究,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自负天下第一的男人。
其实,那时被任我行等人重伤,他自知必死,对任我行等人透露心事,也口称冤孽。他说他自从修炼那葵花宝典之后,性情大变,竟心甘情愿自做妻室侍奉那人,还想着,若是自己是个女子便好了……
冤孽,这两字,岂不是也说出他心底深处的怨念。他堂堂一个神教教主,武功高强心智过人,最后竟成了那副模样……他甘愿,欢喜,却也禁不住那丝丝遗憾。
以往想得不深,此时却明白清楚多了。
莫不是如今没了那身武功,他竟多了几分心窍,反倒是想开了。
想开了,却是在这等情境下……
时间一点一滴流失,身上各处渗血的伤口和逐渐冰冷的赤足让他倏地回神,此时,最紧要的是脱离险境,旁的事,倒也不妨放在一边。
东方不败想要从地上起来,可方一动作,却是撕心裂肺的一阵疼痛。一瞬间,脑海中忽然多了些乱七八糟的混乱图像,似乎是某个人的记忆,却仅仅是各样碎片,难以串联……
那种痛,竟生生把一个神教教主折磨得低低呻、吟。
这记忆……幼年、少年……狩猎、密林……强迫、反抗……
所以“他”倒在了这里!
这身体,不是他的?
原来,他东方不败不是被人用极y-in狠的手段废去了武功,而是这身体根本不是他的,是那模糊混乱的记忆的主人,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的。
这是,借尸还魂?他头痛欲裂,一时之间也没能弄明白这少年到底是谁。
隐隐约约间,不远处传来了些许声响。
东方不败心中一凛,不再去想那混乱的记忆片段,当下就生生把那喘息压抑住,半分不再显露。虽不能如以往那般隐秘自身气息,但因为他本就浑身僵直不能动,既收敛了呼吸,整个人便如昏死过去一般,来人若不是高手,也就不可能发觉他醒着。
来的似乎是两个人,又似乎是三个人,东方不败如今没有那么灵敏的耳力,一时间实在是判断不出来。
不久便有一略显尖细、急切的声音说:“主子,若事有不密,则大祸至已!主子实不该做下如此……不当之事,主子身份贵重,这大清朝中要有何人何物不可得,何至于……”
另一个人y-in戾回道:“何人何物不可得?这话好听得很!陈春,你倒说说,每日里温良恭俭让,孝悌礼义,至大至善,我哪里做得不好做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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