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搂着他的肩,两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别墅大门。一路走,一路说,完全不像有断根之恨的生死仇人,反而像多年老朋友那样,十分亲热。
出了别墅,还不见陈欣然的影子。郝大根傻眼了,为了逼真,也为了进一步胁迫何豹,只能搂着他继续走,希望苟东风的走狗可以看到这一幕。
不过,即使没有人苟东风的人看到这情形。这事儿只要传到苟东风耳朵里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起疑。离间苟东风和何豹两人的第一步就成功了。
离开大门快有一百米距离了。陈欣然终于来了。郝大根松开何豹,突然又抱紧,有种依依不舍之势,上车之前,又抓着他的手,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通。
上了车,从窗口探出脑袋,对何豹不停挥手,“豹哥。谢谢。谢谢你啊。你回吧。我走了。好好养伤。我有空了,又过来看你。”
“军师弟弟,你这招也太损了吧?”陈欣然强忍笑意,赶紧调头,车子离开何豹视线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乐的咯咯大笑。
“其实。这是虚的。根本没有实际意义。但是,这会令何豹更加深信不疑。看似无聊,但这一步必不可少。没有这一步,很难把何豹逼到死角。”郝大根伸出右手放在腿上。
“坏东西。我在开车,别乱来。车儿翻了,我们都得休假。”陈欣然用力夹紧两腿,不准男人掐油,放慢车速,说了去桃花村的经过。
“这臭婆娘。给她脸,她却不要。真是范贱。”郝大根眉毛都气歪了,掏出自己的手机,下了卡放进何豹的手机里,接通家里的电话。
“哎哟!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这样有钱了。居然用五个苹果的?”陈欣然突然刹车,抢过一瞄,居然是正版货,就算网上买,也要四千以上。
“这是何豹送的见面礼。”回想在客厅里的经过,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说了之前的经过,电话另一头有人接了。
不过,接电话的不是冷冰雪,是罗玉凤。郝大根咧了咧嘴,一言带过他的情况,让罗玉凤和乔泓福放心。他在医院挺好的,伤势稳定了,还有美人陪着,小日子很滋润。
闲聊几句,让罗玉凤叫冷冰雪接电话。确定冷冰雪接了,郝大根毫不客气,狠狠骂了一通,最后阴声警告,如果不答应今晚的任务,结婚戒指没了。
不过,他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知道这个游戏规则。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不会让她白干活。以她的身价,这次是假刺杀,给她一千块,应该不低了。
电话另一端,冷冰雪差点跳了起来,想到罗玉凤几人都在堂屋,生生压住心中愤怒,尽量压低声音,“王八蛋,你当我冷冰雪是什么人啊?一千块?买都不够。”
“好吧。你是白富美。哥哥是穷吊丝。真请不起你。今晚的事,我找别人干。不过,真的很可惜。我忘了把结婚戒指放哪儿了。”郝大根不再废话,立即挂了。
“这样行吗?”
“估计行吧。我看得出来。黑脸婆娘很在乎那个破戒指。只要她真的把今晚的活儿干漂亮了。我可以还给她。以前欠的费药,也不要了。”郝大根扳开她的腿,右手钻了进去。
“坏东西。别惹我啊。当心姐把你吃了。这次不用上面的嘴了,是下面那张。”陈欣然扑倒男人,含着双唇贪婪亲吻。
不到十秒时间,感觉小腹受到了攻击,那种硬度,可以和晚上相比了。扒开沙滩裤,张开右手抓紧,沿着顶端向根部滑去,握着蛋子揉捏。
“男人婆,我要干你。”这一刻,郝大根感觉需求比晚上更强烈,硬的难受,必须放在那个狭窄的黑暗通道才能平衡生理需求。
张开左臂勾着的脖子,右手挤到胯下,拉开裤子拉链,钻进去扒开小裤,食中二指迅速闯进了毛草丛里,摸索之后,迫不及待的向入口逼近。
“坏东西。这会儿不行。你真的想,晚上吧。”食指入侵的瞬间,陈欣然夹紧了两腿,用力抽出男人的爪子,整理好小裤拉上裤子,松了刹车,继续向镇上赶去。
“男人婆,今晚一定让你肿的比馒头还大。”郝大根也知道,这个点上做,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抓着她的右手放进裤裆里,一边开车,一边揉捏。
虽然难受,可被她抓在手里,总比自己捏舒服。即使不动,就这样静静的握着,也是一种享受。见她没有挣扎,把右手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裤子抚揉。
……
星月无光,夜色昏暗。
何氏别墅、二楼主卧。
今晚有点沉闷,何豹身上有伤,不能随意开空调。卧室的窗子完全打开。可没有风吹进来。屋里也有点闷,翻来翻去,何豹久久不能入睡。
鸡叫头遍了,迷迷糊糊的,终于有了睡意。两张眼皮子刚合上,一个黑影从窗口跳了进来,悄无声息的到了床边,甩手就是两个耳光。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乱叫。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冷冰雪又甩了两个耳光,把窝在肚子里的怒火喷在何豹身上。
郝大根猜的没错。结婚戒指对她的意义重大。为了拿回婚戒,她只能妥协。更何况,以现在的局势,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在乔家,虽然有罗玉凤帮她。可真的发生冲突了,罗玉凤当然是向着郝大根。绝不可能帮她这个外人。再说了,给她治伤的主要是郝大根。
在乔家,四个人有三个是医生。表面看,乔泓福的医术第一。罗玉凤第二。郝大根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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