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过半,皇后裸包于锦被中的抹上花油身躯已微微冒汗,仍未听闻圣上驾到。
她想圣上今夜该不会又独宿金霄殿,她越想越气,捲出被子,用力过猛竟半掉落床帷,此时忽闻传司来报,她急于爬回原位,脚踝却为锦被缠住,像只离水人鱼,她一手撑起上身,一手后勾去拉掉碍事锦被,却不知兆王已进到隔屏之内,在咫尺外见她挺a弯折抓腿的怪异姿势。
更让兆王觉得怪异的,是皇后那扁垂a甫,竟因这姿势显得饱实坚挺,腰线玲珑,手臂纤长。
他默声挥手暗示宛儿及奴婢们退下,绕道床帷另一侧上舖,自后头将皇后拦腰抱入怀中,结束她坳人体势。
皇后被这强劲攻势吓到,摊在兆王怀里不动,嘴巴却娇嗔道「圣上吓到臣妾了。」
说完假意缩臂围住油滑双峰,手掌按抚心门压惊。双脚犹蹬着鬆开缠缚锦被。
兆王斜看着那两只闷在她肘臂浮动,似水面露出圆弧侧身的小黄柚,香气清雅沁人。
兆王鬆开环抱她的手臂,开始梳整着散落她肩头细丝,聚拢于一掌拉起。
皇后知趣地斜偏过头,让兆王亲吻她右颈后肩。但她旋即想起国师耳边叮咛。
于是一手覆包兆王聚髮之掌,猛然回过头去,接着由仰躺转为趴俯,双膝跪走近兆王。浮水黄柚瞬间化为陀螺,随着她的步伐左摇右摆,
皇后一向被动,今夜不按常理,让兆王觉得不自在,但又新鲜刺激,他决定好好跟她玩玩。
兆王于是又将她拦腰抱住翻转,压于身下,那双腿膝就这幺不偏不倚顶住她下围,推挤着往两旁流窜的破壳大卵黄。兆王嘴角微微一动,腹股向下施压,皇后小腿顺势向两旁滑开散力,旋即扣上兆王腰背,空着的手攀上兆王脖子,将身躯撑离床面,跃入兆王怀中正坐。
兆王此时终于开口「一秋不见娴儿,令朕惊艳万分。」兆王鬆开制住髮流掌心隔着乌丝搓揉她平滑背脊。
「圣上今夜亦让娴儿委实受惊。」皇后扭动着身子让下腹贴近兆王腰肚。
「是嘛?良夜尚长,这就受惊,早了点。」兆王双掌转捏上她纤腰,往后上抬举。
皇后环臂绕向兆王肩颈,压低头在他耳边腻声道「圣上……笑话娴儿。」双峰跟着顶贴兆王a膛。
兆王双手再往上移三吋,抓她肋骨将她前倾的上身扶正,兴味富饶说「笑话又如何,重要是哄得朕开心……为朕褪衣。」说完鬆手。
皇后灵巧地收回手脚,将兆王身上衣裤逐一退去。也藉机将兆王全身/gt;过一遍。
兆王知道皇后在挑逗,可这退衣反令他先前yù_wàng退了一半。只因皇后又回复那个在他面前装贤淑,言听计从的柔弱女子。
他不禁想起那从未替他褪衣的女子。
反之,他兆祈瑊第一次为女子退衣。也第一次遇到情场对手,灿舌佞行尽出仅为伊人娇眸一笑。
「圣上,怎幺了吗?」皇后察觉兆王分神。
「没事,躺下吧。」兆王面露不耐。
「圣上,侍寝前,娴儿有一事相求。」
「说」
「娴儿见圣上日日国事c劳,夜夜辗转宠幸嫔妃,不忍让圣上在这圣华g仍得不到充裕休憩,故想由娴儿全权服侍圣上。」
皇后语气微婉,听在兆王耳里似侵略。这又令他想起那女子,也许今夜他能找到失去已久的快慰。
「全权服侍?好,朕倒要看看娴儿的能耐。」兆王笑着回应。
只见皇后一个弹指,四周油灯熄灭,须臾她吻上兆王,唇齿鼻息透着沁甜又熟悉的异香。
兆王好几年不亲吻后妃,她的吻却令他不张口也移不开嘴,他思索享受着那味道,而她的手也开始服侍他的a,揉着细草寻着地里的花豆,以指尖推抠着,接着压他倒下,唇舌一路向蛞蝓般下爬滑吸,双掌下抚至腰肚细细地旋搓着,并在舌尖碰触一边花豆挑弄时,一掌下到睡龙窝,已指尖轻夹龙鬚撚成细线,轻戳睡龙抚趴的藻石。睡龙隐隐躁动却未抬头。
她将舌头当笔横划过草地圈舔另一颗已然膨胀坚硬却乾燥的熟豆,然后,张口包吸轻囓,双掌则左右包夹睡龙捧起牠细细抚背。
兆王呼吸变得用力,a膛起伏着,皇后侧脸靠贴他心间,感受血脉鼓动着逐渐沸腾的慾火。
下一刻,皇后依着那心脉呼吸快慢,握压两侧如浸在温泉里的藻石。栖地翻动惊扰睡龙好眠,那兽却不以为意,直到头身滴上温热湿滑黏y,抹复全身,粗造鳞片瞬间滑溜,龙变为小蛇,这终于激牠赤胀身躯,蓄势吓,进攻。
而皇后此时抽手坐挺上身,将齐整如刷的下体毛贴上那赤滑条身,前后轻轻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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