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情绪,和那些药脱不了干系!
我这样时而狂躁时而抑郁,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的疑惑在井黎带着警察找上门时得到解惑。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已,控制不了狂躁地情绪。
“阳阳,我们回家。”井黎看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和你回家?”我尚未答复,俞秀吡笑道,“井黎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和诗晨订婚,再过一个月就结婚,你现在让阳阳回去?你把她当什么了?你这么玩弄她的感情,不怕遭报应?”
“俞秀!”井黎冷眼看向俞秀,似有滔天怒火隐忍待发,“盛世那晚,家父住院是你的功劳吧?阳阳收到的所谓好好谈谈的消息是你发的吧?第二天放出□□让我不得不参加家宴,是你所为吧?”
“你以为在阳阳面前这么说,就能否认你对她的利用?”俞秀淡淡地看着井黎,“你把她逼疯关了整整两年,也是我指使的?你欺骗她的感情,竟然想哄她上床把她栓住。你和诗晨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我把她接来好好调理,就成了算计?”
他们的话,让我狂躁。我摔了可摔之物,砸了可砸之器。如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脑袋混沌一片,完全无法正常运转。
井黎带着特警来,是为带我走。可我却配合不了。他们地对话令我狂躁,我控制不住地踹了沙发,砸了花瓶,像个疯子对所有人怒吼。我让他们滚,滚出我的视线,别再来招惹我。
井黎身边的男人没下命令,特警不敢动手。林赫带着人挡了井黎,俞秀把我困在怀里,在我地怒吼中呵斥井黎,“你还想怎样?她都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想怎样?非得把她逼成疯子傻子你才满意?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听,多么大义凛然地训斥,好像我变成这样,与他无关。当我再一次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他轻蔑地笑意,“有本事,你今天就把她带走啊。”
那是一种嘲讽,轻飘飘的,让冲上来的井黎听了个清楚。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怎样了,当我再次醒来,又是大白天。
揉着发疼的额头坐起,稍稍清醒时,见手臂上多了几个针眼。
这得多大的量啊?不怕我受不住死了么?
下床时,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脑袋有些晕,还有些反胃。一路扶着墙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人时,自已都吓了一跳。
这才几天时间,我感觉自已不用化妆就能去演吸血鬼了。
洗了把脸下楼,在客厅没看到俞秀,倒是阿姨来扶着我坐到沙发上,道,“先生去公司了,出门前交待晚上回来用晚饭。夫人睡了好久,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呆呆地看着墙上的日历,又看了看阿姨手腕上的表。
今天,27号了。
“夫人?”阿姨放轻了声音说道:“先生交待我熬了粥,一直温着,不然,我给夫人乘一碗过来?”
“不用了,我吃不下。”说罢,我起身朝外走。
明晃晃的阳光甚是刺眼,我眯着眼顺着围墙绕圈圈。阿姨撑着伞跟着我,俨然代替了监视的大汉。我走两步就歇口气,过于疲乏的四肢很不得劲儿,难受得慌。
“夫人,太阳大,您手上有伤,还是回屋去歇着比较好。”阿姨一路尽职尽责地劝我,我也实在受不了,任她扶着回了客厅。
下午六点,俞秀准时回来。他先是去洗了个澡,走到我身边时习惯性地揉着我的头发,“听说你一下午就坐这儿发呆?怎么了?不舒服?”
我直愣愣看着他,将他看的面色阴沉。在他开口前,我直白问道,“现在,警方是不是彻底不管我了?”
“唔,可以这么说吧。”俞秀忽又变得心情不错,靠着抱枕,愉悦道:“一个需要住进康复中心静养的病人,警方没有任何理由浪费警力。”
“怎么断定我需要住进康复中心?”
“举例说明?”俞秀转头看着我,十分温和,“商场的监控里,你情绪失控,把井黎的手咬出了血。大院儿里,你被井黎拿绳子绑着,双手被拷住关起来。长达两年的时间你因精神失控而不得不与世隔绝控制病情。经过两年的治疗,你病情有所好转,却不让人放心。据你楼下的住户提供的证词,你时常和井黎产生冲突,你失控至井黎受伤不是一次两次,你因失控在机场和井黎大打出手是最好的证明。当然,医院出具的报告最具权威。所以,警方为什么要保护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精神病患者?”
我目瞪口呆。
他心情是真的不错,眼角都带着一丝笑意,“警方到你老家取证时,你的家人都能证明你有暴力倾向,你的精神方面也不正常。他们都阐述了一个事实,你曾经在半夜突然失控,提刀要杀你的弟弟。你更是无故对你继母施暴,令她住院治疗。”
我呆呆地看着他,费了许久的时间才能消化这些事实。
不可否认,俞秀比我想象中可怕的多。
“还要问什么吗?哥今天心情不错,兴许会和盘托出。”他微偏了头,恶意卖萌,“不要问问关于你和井黎好好谈谈的那件事么?”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困难相问,“那晚发消息给齐哥的,是你?”
“当然。”他耸了耸肩,表示这实在是小菜一碟,“你走了,他找你;我随便动动手,他父亲就出了意外。他在医院守了半宿,又因为何家的东西不得不亲自走一遭。你回家等他给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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