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如今有幸伺候了驸马爷,实在是祖上积福啊。”
原来这位是以为自己有功,眼巴巴的在跟朱富邀功呢。
朱富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疑惑的池南和脸色铁青的柳莲,大大方方的说道:
“哈哈,挺好的。”
朱富的大方让地方官觉得马屁拍对了。又殷勤伺候了一轮这才离开了饭厅。
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地方官一路哼哼唱唱,一名侍卫走上前来,在他耳旁轻语几句,只见地方官神情突变,由原来的谄媚得逞变成了大惊失措,面色唰的惨白,难以置信的目光遥望着摄政长公主与两位驸马爷进食的饭厅,久久不能自语。
他们收到的消息是——长公主与大驸马伉俪携二驸马途经源江,务必尽心伺候。
他尽心了,也尽力了,甚至不惜以五品官员之身做了一回拉皮条的买卖,可是……怎么会这样?
“人……送到哪里去了?”地方官只觉四肢无力,蔫儿了吧唧的问。
侍卫答道:“照大人吩咐,送到二驸马床上去了。”
“……”
亲娘诶,很可能影响仕途哇……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素以倾国美貌,旷世才学闻名长公主跟看起来儒雅清秀,学识渊博的二驸马不是一对呢?
长公主怎么能跟那个看山去像土匪多过驸马的大驸马是一对呢?
随行的人只会一口一个‘驸马’,谁又曾告诉过他,那个老实巴交的大黑熊是大驸马呢?
“那人……二驸马收了吗?”地方官在心中暗自期盼最后一点希望。
“二驸马进房之后,人就被扔了出去。”
侍卫的一句话,斩断了地方官最后一丝希望。他扶额哀叹,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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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用一脸憨厚的神态告诉了池南昨夜的情形,池南森森觉得她家的老实相公变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她不记得二驸马跟他有什么瓜葛。
只见朱富神秘兮兮的凑近池南说道:
“二驸马虽然有时候挺刻薄的,但配你的二妹也绰绰有余,可是你看二妹呢?不说其他没有名分的,有名分的男宠就七八个,二妹晚上肯定甚少与他同房,这样的话,二驸马就太可怜了。”
朱富转着黑溜溜的眸子,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他这种表情就好像以前池南问他有没有和隔壁的张寡妇说话,他说没有的时候是一样的,典型的口是心非,心里藏着事呢。
“实话。”池南笃定的说。
朱富眼见瞒不过媳妇,这才垂头老实交代: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我也不喜欢二妹,所以……”
“……”
池南看着朱富因为心里的小九九而羞愧的表情,哭笑不得。好吧,这也只是说明了,她家相公并不是什么都察觉不出来的笨蛋,不错。
“媳妇,如果你生气的话,那……”朱富抓着后脑,吞吞吐吐。
池南看向他,冷问:“那便怎样?”
朱富鼓起勇气,叹气摊手道:“那我就去跟二驸马道歉,请他原谅。”
“……”池南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盯着朱富,把他盯得心里毛毛的,只见媳妇悄然凑近,近乎冷酷的说道:
“如果是我,我会直接给二驸马下药,把事情坐实!”
“……”朱富暗叹,还是媳妇有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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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队伍一路北行,于第三日傍晚越过离离江,抵达胡国边境。休息一晚后,第二日才赶去了胡国都城。
胡国是多坡地国家,又以迎风坡居多,所以国内水气甚重,经常淫雨霏霏,池南的队伍抵达都城时,竟破天荒的是个晴天,出门迎接他们的是胡国的誉斐大王子,他在池南车轿前下马致礼,笑迎说:
“连天爷都为公主美貌倾倒,特意放晴迎接公主。”
池南此次是以萧国摄政王的名义前来胡国,大王子却只向‘公主’致礼,所言也尽是小女儿的奉承之言,在旁人听来,若不是大王子太不懂礼,便是二人早就相识。
果然,池南掀起车帘一角,对誉斐大王子点头回礼:“叨扰了。”
誉斐大王子乍见池南美貌,竟晃了晃神,随即恢复,抱拳爽朗笑道:“多年不见公主,真是越发动人别致,一见佳人误终身,公主可把小王害苦了。”
池南微蹙眉头,不喜此人口蜜舌滑的调调,但此时不宜发作,只得掀唇寒暄:“多年不见,大王子也是风采依旧。”
从二人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从前必是有所交集的,在验过官碟之后,都城城门大开,将以池南为首的萧国使团迎入,誉斐大王子骑马跟随池南车辇,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是许久未见的老友般聊个不停。
朱富跟在车后,看着那个什么大王子,看他长相不俗,谈吐不俗,穿金佩玉,气度不凡,能言会道,看着媳妇的眼神也是不对,他斜眼瞥了瞥二驸马柳莲,只见他正满脸嫉恨的盯着那个跟媳妇说话的小白脸,朱富不禁拿马鞭推推他,问道:
“他是谁?”
二驸马柳莲嫌恶的看了眼朱富的马鞭,伸手在被朱富触碰到的地方拍了拍,这才没好气的说:
“胡国大王子,胡誉斐。”
朱富似懂非懂的点头,想了想后,才又问道:“那他跟我媳妇怎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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