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呢?
翌日。
醒来之后,看了看天,发现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了。
本来是打算照顾秋意歆的,因为他又是风寒又是摔倒,云盼秋的内疚简直是到了极点,可是坐在屋中……
脑海里,那倒在他身上的一幕,一遍一遍地反复放映着,脑海里有一个声音,缠绕着她的心,你吻了他,你吻了他……
最后,确认秋意歆没事之后,她落荒而逃。
那是意外,那不是故意的,云盼秋自己坐在床上,反复说服着自己,可是不知不觉之中,越说服,越觉得这变成了心里暗示。
“啊啊啊!”不敢叫得大声,怕吵醒了人家,云盼秋挥着拳头,砸到了自己的腿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以后如何见人秋公子啊,以后还得找他去治病,这叫她如何敢去啊!
依梦啊依梦,快来帮帮我啊!云盼秋虽然知道叨念无用,但是依旧反反复复想着这样一句安慰自己的话。
其实啊,她也不想想,若是林依梦真的在这里,大概会很坏心眼的说,“哎呦,初吻算个什么,别人在你这岁数都离婚了,你这初吻才刚刚送出去。啧啧!”
现在,两位可以勉强算是帮凶的人,顺子和陈萍,正躲在远处眺望着院子内的情况,虽说视角不是非常好,只能勉强看见院内之人的男女之分,但是,这就够了。
夜里啊,庄主和夫人先是出来,然后再又进去屋里,最后夫人很久才又出来了。从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这么多,但是二人那yy之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已经编造出无数的段子了。
想到庄主,为了留下夫人而施的苦肉之计,两个人心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首先是给自己浇了好几桶凉水,感觉无效之后,又专门出去找那些风寒病人接触,总算是成功染上了风寒。
顺子未雨绸缪,庄上要办喜事了,照理应该去景记置办足够的布匹用品,这喜袍做起来费事费力,得赶紧了,万一夫人肚子里有了孩子,婚礼还没办好,自己就是办事不利了。
“……”云盼秋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和作贼似的,她怕看到秋意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那昨天晚上的乌龙,折磨地她有些神经衰弱了。
要……逃……么……
心里有了想法,可是依旧觉得自己不告而别好像不礼貌,挣扎纠结着,慢慢往门口挪动……
她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着的,所以没有领教那外面的阵法,只是见着门外栽得密集的梅花树。
这地面上,有类似车辙的痕迹,只怕是,这梅花丛中另有蹊跷。
“……”云盼秋红唇嘟起,觉着想逃跑,都那么费劲。
“盼秋,早。”秋意歆看了看天色,然后故作轻松地调侃,“也不早了。”
尴尬……尴尬……
低垂着眸子,云盼秋此时就是一个扭捏的小媳妇,怎么都找不到对的站姿。
“昨天……昨天……那是意外……我……”继续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云盼秋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
“什么意外?”秋意歆故意揉了揉太阳穴,微眯着那狭长的桃花眸子,“对不起啊盼秋,大概是风寒,昨天晚上头晕的厉害,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他……忘了……
人哪里有那么容易失忆?
可是此刻,云盼秋的心,只觉得自己从高空之中落回到平地,那娇柔的小脸,舒展开来,心中,也坦荡多了。
忘了也好……忘了也好……这样,两个人相处就不会尴尬了。
“庄主,外面有人来了。”
云盼秋刚想说什么,只听外面一阵脚步之声,守门的陈金却走了进来,对秋意歆毕恭毕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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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霸道帝王
“何人?”秋意歆想着,消息已经放下去了,所有客人一概不见,还有谁会现在来找他呢?
“庄主,是宁王爷,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请庄主相见。”陈金回复。
“请王爷进来吧。”考虑到云君宁好歹算是盼秋的亲戚,也不好太撕破脸,即便他的盼秋,不是很喜欢那人。
“秋公子,你好些了没有?”想到那些尴尬的事情他都忘记了,云盼秋的神情也趋于平静,回到他的病情上来,这是她最担心的。
秋意歆此刻,面色还算不上红润,但是已经褪去了因为风寒而有的那分苍白,他披着一件雪青色的流金纹斗篷,那细腻的光泽,却依旧比不上那如玉的肌肤。
不知为什么,云盼秋想到了一句话,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秋公子确实长相精致,不似其他男性那般轮廓分明,用这形容女子的话语说他,倒也是说的过去。
“盼秋,没什么事了,风寒也不是大病。”微微扬起嘴角,勾出一个粲然的弧度,秋意歆让自己的笑容,尽量显得诚恳一些。
见到云盼秋此刻的打扮,依旧是她刚被抱回来的时候那身米白色的素布衫子,还有那藕荷色的下裙,对自己放在她床边的那些新作的衣衫是熟视无睹。
眼眸暗暗流露着狡黠的神色,秋意歆走到屋中,开始翻找自己的那些外袍衫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件和她的衣服颜色接近的米白色暗金缎外袍,那绲边的颜色是雪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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