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没兴趣。”
欧阳慕白觉得,或许在旁人眼里,这不过是最平常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次偶遇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欧阳慕白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时时刻刻地骚扰着他的情绪,激励着他的成长,让他无时无刻地想着她的一切,从而对其他的女人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四年来,他基本掌握了她所有的消息,他的书房隐秘的柜子里,有她的一幅画像,每每夜深人静,他会被那份思念撩拨着心弦,轻抚画像,对她诉说钟情成了打发寂寞的最佳办法。
她的消息,一点一滴,事无巨细,他都用心珍藏,同时,对这个女人,也越来越了解,越来越上心,越来越——无法自拔。
在他眼里,天底下再珍贵的宝贝,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
四年前,她对他说没兴趣,没想到,四年后,她依然对他不屑一顾。
即使,他恢复绝色容颜,那个女人始终没多看他一眼。
无数次,他也会劝自己放弃,特别是知晓了她和那几个徒弟的关系之后,谁料,越是想放弃,脑子里她的身影出现得越频繁——于是,又一个夜晚,欧阳慕白叫着她的名字自力更生地泻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次!
也是从那以后,欧阳慕白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梦魇!
至于龙溟——如果说之前把艾劳说成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他可能会认同。但现在,他坚决不承认!
龙溟觉得自己该死心了——一次次的被她辱骂,何必呢?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他甚至觉得艾劳自始至终都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她想要的,仅仅是他的身体而已!
要身体他也认了,可让他憋屈的是,他就没有光明正大过!
他长得丑吗?他见不得人吗?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见了人会被喊打吗?
没有!
可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他就不能正儿八经地做她的男人?
承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那么难吗?
他都没嫌弃她有那么多男人!
她凭什么还让自己这么憋屈?!
还有皇叔的事——以后让自己怎么见皇叔?对她告白偏偏让皇叔听见,自己怎么就这么衰?都是她!都是她!造成这一切不能挽回的,就是那个女人!
包括,他那颗被她伤得七疮八孔的心!
他真是想把那女人捏碎——一抬眼又看到那女人灿烂的笑,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恨!为什么她可以如此随意潇洒!他却在这里痛不欲生!
欧阳慕白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喝吧,一醉方休。”
龙溟懒得和他客气,反正看他不顺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欧阳慕白苦涩一笑,同样的一杯酒,每个人都能喝出不同的滋味——他与她,就此分别的话,再见,又谈何容易?
就此离去,他扪心自问——甘心吗?
艾劳发现一个问题,这几日,根本没看见屈化的身影,也没看见屈化那宝贝女儿——想起来艾劳就恨得牙痒痒,敢打她的习昇的主意,真是色胆包天了!
下意识地就朝习昇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艾劳发现,这厮一直盯着她呢,那眼神闪烁得跟霓虹灯似的,其中所表达的意思,艾劳再清楚不过了!
习昇还眨眨眼,那意思——晚上等着!
艾劳真的读懂了,回他一句——放马过来吧!
看见她那勾人的眼神,习昇真的有种想马上扑上去的冲动——忍了!看晚上怎么收拾她!
众人心思各异地等来了屈仁平的开场白:“各位不辞辛苦地来参加这场婚礼,是对我屈家的厚爱,我屈仁平无以为报,特意拿出传家宝供各位欣赏。”
众人嗷嗷地起哄,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一睹宝物风采?有机缘的,说不定能将宝物占为己有,就算不能,也算是开眼了。百利无一弊的事,众人自然是欢呼雀跃的。
艾劳本来对那宝物就没兴趣,一看托着锦盒上来的那人,就更加没兴趣了!
她刚刚还在想屈化这几日都没露面了,结果,人家就隆重登场了!
这风头出的,比她艾劳强劲多了!
艾劳冷哼一声,反正心里不得劲:“老四,过来!”
老四上前来:“姥姥。”
艾劳开口,声音不大不小,也不怕外人听到:“有时机,就出手。”
老四应了。
艾劳不动声色了——还想拍卖?老子让你们人财两空!
屈仁平一抬手,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了。
屈仁平不得不感叹宝物的魅力之大:“诸位有所不知,这件宝物,从屈家祖上一直传到今日,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人了。今日,得诸位抬爱,才有了我屈家如此作为,无以为谢,老夫才想到让这件宝物重见天日!”
万众瞩目,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屈化身上。
屈化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的,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年纪和艾劳相差不多,风韵犹存,姿色上等,这会儿看上去却也是千娇百媚。
屈仁平抬手掀了锦盒上的绸布。
众人屏住了呼吸。
屈仁平又开口了:“实不相瞒,这宝贝的确珍贵,识得此物的高人曾说,此物实乃九天之上神人之物,因机缘巧合落入凡间——屈某所言是真是假,待会看了宝贝便知道了。屈某想说的是,此物既然是神人之物,恐怕我屈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今日诸位英雄都在,我屈某也就忍痛割爱——有哪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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