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母亲的茬,所以炎各都是让他骂,骂就骂呗,又不会少块肉。
炎其回了神,指着习昇就问:“你谁啊!我骂我弟弟干你屁事啊!”
习昇就看炎各:“炎各,你有这样的哥哥?”
炎各不说话,起身就把习昇往外面推:“习昇哥,你先出去,我待会再给你解释。”
习昇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真是自讨没趣。
但艾劳这会儿正忙着,他也没什么事做,就想着炎各这么受气,不知道清溪那边怎么样。
他又来到清溪清河两个人的房间,没刻意偷听,两个人说话声音挺大,院子里都能听到。
听了一会儿,习昇脸色就变了。
这个叫清河的,说话倒是挺客气,可一点点地把清溪绕进去了,哄得清溪把手里经营的铺子都给了他了!
习昇在院子里站了半天,感慨艾劳找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劲了——想他们二十一个,哪一个不是走出去就能威震山河?跺跺脚整个城市都得颤一颤!可现在呢?得,让人家欺负到头顶上来了,也不敢吭声!
习昇这才找了艾劳,其实私心里也是觉得两人的温存时间太长了,艾劳受不了的话,他晚上还吃什么?
沈烟一听就明白了,炎各清溪以前也没少对他说家里的事,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能说炎各清溪就被人欺负了,只能说立场不同,考虑事情利弊的角度就不同。
艾劳衣服穿好了,直接往外面走,她不管那些,有人敢欺负她的男人,纯粹的脑残,活腻歪了吧!
还有,她倒要看看,自己教出来的两个徒弟,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就那么的不给她长脸?
艾劳一脚踹开了炎各那个房间的门。
炎其又被惊艳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习昇再美,也是男人,艾劳不一样啊,如花美人,又是欢爱之后,整个人那精神头都不一样,周身都透着一股妖媚的味道。
炎其愣着,那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他在酒宴上,也听说了艾劳的绝色,但他没机会看到!这会儿看到了,真是惊为天人!
炎各一看见艾劳,愣了愣,私心里,他家里的事,他不想让艾劳知道。再说,他也知道,他这么受欺负的事,肯定是艾劳不乐意看见的。但他没办法,他母亲要想在那个家族里立足,他只能委屈自己!
艾劳大喇喇地在主位上坐下,眼皮都没怎么抬:“炎各,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也不和姥姥说一声?怎么着,姥姥也要招待招待啊!”
炎各也不好说,两边他都不能得罪:“姥姥,我也不知道二哥会来,这不,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炎其两眼放光地看着艾劳:“这位——就是姥姥吧?姥姥,我是炎各的二哥,我叫炎其!”
艾劳扫了他一眼:“炎其?我看你是想咽气了吧!”
炎其一愣——这话怎么说的?他没惹她啊!
艾劳就是护短,她做事都是直来直去的,听说炎其欺负炎各,她那火气噌噌地往上冒:“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炎其之前对艾劳再怎么不敬,这会儿看见艾劳的气势,自己就矮了三分:“没事,就是和兄弟叙叙旧。”
艾劳冷笑:“叙旧?”
她突然看向炎各:“炎各!”
炎各心肝颤了颤,心想这下逃不过了,总有一个要撕破脸,那受害人肯定就是炎其了:“姥姥。”
“姥姥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疯狗在门前乱叫,你就不怕扰了姥姥的清静?”
炎各低着头:“炎各错了,请姥姥责罚。”
炎其一听就不干了:“姥姥你怎么说话呢!就算你是炎各的师父你也不能这样骂人啊!你说谁是疯狗呢——啊!你——”
沈烟收了手:“姥姥面前,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炎其捂着自己肿了的半边脸看向炎各:“炎各!他打我!你们天霸山庄还有没有王法了!”
炎各心想你再这样叫下去,命估计都能没了,让人打两下又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哄姥姥,不然自己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姥姥,二哥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炎其一看炎各不帮自己,立即跳脚了:“炎各你他娘的故意的是吧!你们师徒这是串通好的吧——啊——”
沈烟收回脚,撩了撩长衫——如果不是这事,说不定他还能和艾劳多爱一次,踹死他也不为过!
炎其直接就起不来了,觉得胸口像憋住气那样的疼,他堂堂炎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当时就嚎起来了:“杀人啦!天霸山庄艾姥姥杀人了啊!炎各,你个小王八蛋,你——啊——”
炎各直接用脚踩上了他的脸:“姥姥息怒,炎各知道该怎么做了。”
艾劳又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否则……”
她话没说完,直接甩袖子走了。
炎其疼得叫都叫不出来,手脚扑棱着去动炎各的脚,却动不了炎各分毫。
炎各把脚拿开,蹲下身子:“二哥,你别怪我,我刚刚不踩你那么一下,要是让沈烟上来,你这辈子就别想起来了。”
炎其话都说不出来了:“俺喝里个五八耗之!”
炎各知道他骂自己王八羔子,炎各笑笑,伸手点上他的大阴穴:“二哥,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姥姥会来,本来还想忍你几年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不收拾你,到时候姥姥就会收拾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整个中兴,武功比我好的,不会超过五个人。我喊你一声哥,就没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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