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边。
于是贤惠的沈勿风淡定的用手指夹捻起了倒在桌上的两片五花肉,而后,将它们重新放回到了盘子里面去……“好了,开饭了。”
正在抹指甲油的男人听到以后立马就蹦了起来,“就好了呀?这么快。”然后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沈勿风迅速瞄了一眼,好像就是那两片五花肉中的其中一片。
男人嚼了两下后皱起了眉头。
下一秒就竖起了大拇指头,展颜一笑:“沈先生真是我们公寓的骄傲,男人的典范,不仅温柔贤惠,手艺高强,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是如此的心地善良,这简直就是我们中国人,居家旅行之必备之物品啊,啊东西,啊不是我不是说你是东西,我是说你……”
沈勿风塞了一个花菜到王浅声嘴里,糯糯地道,“你还是闭嘴吧。”吃东西还那么多的话。
原来以为是个高冷美少男,结果却是个脱线小白男。
亏得他那么风骚,白瞎了一身的好皮囊。
王浅声吞下花菜,筷子对点几下,“原来以为你是个漂亮老实的,没想到却是个内里黑墨的,白瞎了你这一身好皮囊。”沈勿风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来真是不能在背后说人。
……还有心里。
王浅声也不在意,依旧吃的有滋有味,末了还道了一句,“你这盘没放盐。”沈勿风点头,“我故意的。”王浅声抬起眼睛,“为什么?”耳朵上的两只碎银耳钉扑烁烁的闪着光芒,看起来有点像是玛瑙在阳光下反射出来的光线一样。
沈勿风下意识的捂了捂耳朵,好痛,姐姐跟他说过……又是一顿。
王浅声边说边往下一道菜钳去。
沈勿风回过神,“因为那个小白菜我吵咸了。“噗……啊!好咸!”王浅声嘶拉着嘴巴,往外咝着气,“啊咸咸咸!好咸好咸!水水水,水在哪里?我要喝水!”说罢便立马站了起来就去找水喝。
沈勿风小嘴微张,用筷尖点了点唇瓣,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
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放盐巴的时候盐巴罐子忽然就来了个三六零度的转体运动,然后,他的手也就跟着配合转了两下,所以最后就漏多了点‘体-液’下去。
可能,是因为盐巴也被吓得流出汗了吧。
……
王浅声把住门,“你真的就不再考虑一下下了?”沈勿风推他,“……哎呀不考虑了,你好烦,每次来我家蹭吃蹭喝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
王浅声哀怨地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是单身么?而且我家里人的基因,那真是个顶个的好,女的呢,就像我妈一样,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而至于男的呢,那就像我爸一样……”
沈勿风抓紧了身上的围裙,“……不,不要了,我”又将围裙揪了两下,围裙角被他揉成了一团,“……我有了。”
王浅声震惊,“你有女朋友了?”……嗯。”王浅声长叹一声,“唉!迟了一步,可惜了了。”像这样既会做菜又会干家务,既性格好又貌美如花的男人,那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啊!
不过也是,这么稀罕的宝贝,应该早就被人捷足先登的给采摘了,这不奇怪。他刚才,只是稍微的被惊讶到了一小下下而已,惊讶…他们家的‘单身汉’,恐怕又要继续一个人下去了。
沈勿风微微噘起了小嘴,“……王媒公,你好啰嗦,还不快滚啦。”哪有人这样夸自己和自家人的,他看他啊不仅是王媒公,还是王公。
下次再这样叫他帮忙做饭,他就要收钱了,谁叫他没被他累死却要被他给烦死了。
沈勿风继续推他。
嗯?怎么回事,看起来那么轻,怎么推起来……却比他自己都还要重。
哼,又是一个用外表骗人的。
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
周末沈勿风回到了家里。
近几周他都只在学校和公寓两个地方寻找存在感。
沈勿风扒了扒小腿,好痒,一只手瞬间就打了过来,沈勿风一痛,“啊!”魏侪徉皱了皱眉,“男孩子,怎么能做这么不雅的动作。”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忙碌的寻找。
沈勿风委屈地觑了魏侪徉一眼,爸爸干什么,为什么要让他在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的周末来他房间里喂蚊子。
……好吧是挑衣服。
晚上妈妈有个朋友的儿子满月,顺便还是两妻夫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于是两个一起办,两酒,也一起庆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沈勿风靠着床柱打着盹,鼻子忽然有些痒痒的,沈勿风搓了一下鼻子。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叫。
沈勿风吓得立马就醒了过来,干,干什么?地震了吗?
一件烟秋色的呢绒外套扔在了他的身上,“快去换上我看看。”沈勿风低头一瞧,“这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吗?”里面还有毛毛,现在穿,合适吗?会不会热了一点。
魏侪徉笑着道,“是,不过没关系,那里有空调,穿的住,你放心。”沈勿风囧,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好吗?他担心的,是……再次看了那件外套上帽子弧边的一圈明晃晃的白色绒毛一眼。
被别人当做神经病啊。
而且,沈勿风朝魏侪徉那边看了一下,魏侪徉还在左手右手的来回比对着那些衣服,手也在不停的动来动去,衣服也是在不断地被他挪来挪去的。
爸爸以为,他是在拍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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