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尽快娶满三夫四侍。”突然听到令净月说这句话,将西凉孤雨的注意力从冥思中拖了回来。
西凉孤雨无辜的看着跟前的三个极品男,表示不知道他们刚才谈论了什么,话题又扯到娶夫上了。
“可是,三夫四侍,都是命定之人,雨儿,中间有一段空白,所以我们无从得知,她的命定之人都是谁啊。”说这话的,是封烬,西凉孤雨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字,雨儿。
不过,原来三夫四侍还得是命定的人么?
“命定之人?”令净月疑惑,显然,他也不知道这事。
“恩,命定之人,前世之缘,若得相见,必然会被彼此吸引。这,只能靠雨儿自己去找了,我们无能为力了。”封烬说话总是带着玄机,好像是修道之人那样的,懂得很多,别人不懂得,说话也总是说些,别人不懂的。
但是,西凉孤雨可以感受得到,封烬与令净月的不同,封烬,是一个从内到外都透着无尽温柔的男人,就如同他周身萦绕的那层淡淡的粉白色的光晕一般,让人与之相处,会非常的舒服。
但是夫君的,带着一点的桀骜与霸气,好吧,她其实还是,也许,有那么点的害怕夫君,还是那种心虚感,也许是因为中国五千年的良好美德熏陶太深了,每次想到自己要娶那么多夫君,不能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觉得自己负了他似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愧疚。
“那孤雨有没有什么看对眼的人?有的话,就勾搭一下啊。”能说出这种话的,当然是大变身之后的宣晨尔了。
“……”无语中,她真的是,万分怀念她家的萌货小晨儿。
不行,等没人的时候,一定要跟夫君学会封印,封了这骚狐狸,还她小晨儿。
“是啊,娘子,有没有谁是特别喜欢的?”令净月一副家长态度,跟个担心女儿终身大事的老父亲似的。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度?
“夫君……”西凉孤雨唤着自家夫君尾音拉的老长。
“恩?”令净月简短的表示等待她的下文。
“你不爱我了,夫君。”西凉孤雨以一种很是肯定得口吻道。
果然,令净月立即神情紧张起来:“娘子怎么这么说?”
“你看你,像是个给女儿张罗婚事的老爹似的,难道你都不吃醋么?”西凉孤雨扁着嘴问。
“娘子……为夫这是,为娘子好啊。”令净月脸上带着尴尬的红晕。这么多人,许是因为自家兄长在,竟然变得害羞了。
西凉孤雨撇撇嘴,只好自己动手,蹭到了令净月的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亲令净月的嘴,令净月的身体僵硬起来。
“你看你,人家只是亲你一下嘛,你都不敢跟人家亲热了。”西凉孤雨蹭了蹭令净月的胸膛,活像是只小猫咪见了主人那般撒娇讨好。
令净月心里苦笑,面对着自己的兄长,有些事情,真的做不来。
如何告诉她,天尤封烬究竟是何人?
曾想过无数次,再见到兄长时,该如何面对。
不理会,大吵一架,或是其他。
可是,当他们一同面对西凉孤雨时,竟然是同时选择了这样的默契。
双生子,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双生子,彼此在想什么,其实都可以感应得到。
想到这里,令净月抬首看向封烬,而封烬,也感应到了,同时将略带苦涩的视线,从西凉孤雨的身上,转向令净月,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封烬抿唇一笑。
这一笑,又使得令净月的心中,立即变得开阔,豁然开朗起来。
今生已非往昔。
这是兄长的意思。是啊,今生已非往昔,不过过去如何,今生,处于这个位置的人,变成了他。
他又何必多虑?
“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对夫妻。”宣晨尔看不下去了的样子,“还要不要顾忌一下有别的男人在场啊。”
西凉孤雨向他投射过去必杀的x光,倒是令净月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一指勾起西凉孤雨的下颚,旁若无人的吻了下去。
被吻住的那一刻,西凉孤雨心里乐开了花。
对嘛,这才是她风华绝代的夫君。不应该是之前的那种老爹模样。
两人一记深吻,直到彼此唇中空气都稀薄了,还有实在是受不了宣晨尔在一旁的大呼小叫,才放开彼此。
“娘子,为夫还是那句话,看上谁了,告诉为夫!我们,给娘子抢回来!”令净月邪魅的神色,唇角勾起一丝桀骜与霸道的笑,凑近西凉孤雨的耳边,轻吹了口气,小声道,“但是娘子,心中要永远,将为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昂~夫君,人家晓得~”西凉孤雨做捂脸害羞状。夫君这样让人家好羞嘛。
“喂,这样不对~”一直处于不甘心状态的宣晨尔扭到西凉孤雨的跟前,有够死皮赖脸的挤开令净月,蹭到西凉孤雨的怀里,一个劲儿的抛着媚眼,使劲儿眨巴他那纤长的睫毛,酒红瞳眸各种楚楚可怜的神色,但是这种神色放到现在的宣晨尔身上,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只闻他红唇轻动,舌尖se情的舔了一下潋滟的唇瓣,道,“孤雨,还欠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西凉孤雨也对着他眨眨眼,这次没有流鼻血,实在是被变得各种风骚的这厮给整的流不出来了:“人家封烬都没提洞房的事情,你提什么啊?想要洞房,还是再等等吧。”哼,等到她再把这只骚狐狸给封印了。
“封烬昨夜就已经洞房了有木有……”宣晨尔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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