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单,虽说两个人赤着身子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她心里头对这种事还有点抗拒——
本来嘛,谁不是天生下来就能适应张开腿让人进去的,都说生活逼人,她还真是叫生活逼到尽头了,也不是她为自己辩解,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更没有觉得自己非得摆出一种“我的身体虽然肮脏了,但我的心还有纯净的”的态度。
她很是不能理解律成铭的想法,两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想法自然就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天南地北,或者说是两根平行线一样都行,他没必要去了解她的想法,她更没有必要去理解他的想法。
两个人的所有关系,只能是“合作”两个字,最简单不过。
她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所以矫情什么的,有了那么一点意思就成了,索性很爽快地回了声,“好,我明晚过去。”
许是他得了满意的答案,律成铭很快地走了。
他一走,赖在床里的弯弯赶紧起床,也不管床单不床单的,直接下床,光着脚丫子,踩着光鉴可人的大理石地面,——“尼玛,真是个渣——”才走了两步,她忍不住抱怨出声,不止是腰酸背疼……
她其实认为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一对上那个穿衣镜,她都能清楚地瞅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连因为她站起来,腿间的湿意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小小的脸露出尴尬之色。
双手一碰腰,那里都乌黑黑一片,还残留着手印样的东西,要不是真确实这是现代社会里,她也许是真的要怀疑律成铭那手是不是练了什么铁沙掌,那乌黑黑一片,完全是他掌风弄过,——但,真的没有,他不是那种有内功的武林高手,随便一个“旱地拔葱”就能飞得老高。
他那双手刚才就扣着她的腰,都不让她乱动,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早年她爱看小言,晓得里头男人的手臂都用“铁臂”来形容,她觉得那个时候他的力道就差不多,要不然,她腰上的痕迹也不会这么恐怖。
年轻男人的呀,就是热情呀——
她忍不住低叹,为自己的命运叹气,说句直白的话,谁没有年轻过,她也年轻过,虽说现在按年龄来说,还是算是年轻,可她都觉得自己跟六十岁老太婆差不多的,完全没有那种天真了。
刚走到浴缸前,她意外的发现里头已经放满了水,手一碰,居然还是温热的,难道是律成铭给她放的?
这念头也就那么一闪而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能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也就是这么一恍神,她跟倒栽葱一样栽入浴缸里头,水瞬间淹没她的鼻子眼睛嘴巴,最开始有那么一点惊慌,很快地,她也就平静了下来,头埋在水里,真不想起来了。
但是——
她还是得起来。
回家吃饭,呵呵——那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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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不带套什么的,其实最让弯弯烦躁,偏人律成铭还有一套歪理,说是隔着层橡胶捅起来跟隔靴搔痒一样,一点快/感都没有——
她忍不住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却见着镜子里头的人,那一脸苦瓜的,让她自己都不乐意看,一天到晚露出苦瓜脸什么的,其实最没意思,她一向认为人活着得前看,往远看,现在一切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她会自由自在的。
哎——
想太多了,她长吁出一口气,对着镜子试着做出各种表情,其实她现在跟演员也不差不多,虽然她与大荧屏没有什么联系,生活演戏那也是演戏来的,她是全方位演出,尺度大,动作更是媲美□,估计□都没有她这样敬业的。
呃,想远了,她也就是想洗个澡,一个人洗澡算是好的了,跟人洗鸳鸯什么的,更是伤不起,还记得跟律成铭上次洗的什么破鸳鸯浴,她整个人被按在冰冷的地砖上,头朝下,屁/股叫他弄得高高的,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她身后冲撞,撞得她第二天腿内侧都是又青又肿的。
都说最可恶的是男人不行,可男人太行了,也真是烦恼,一夜几次狼什么的,真是太烦躁了,湿湿的,粘粘的,还有那么点浊/白的颜色,幸好她这里鬼都没一个,她不至于难为情什么的,虽然难为情这种事,她早就当自己不长脸皮了,可有时候脑抽了,也会难为情,当自己是纯洁的小处/女什么的。
她拨开自己那里,用水把自己洗上一次,洗得很认真,生怕还留下什么,这身体全是痕迹,一看就晓得她干什么事了,不由头疼,妹的,她晚上还得去见人,领了人家的钱,就得把事儿做到尽善尽美。
弯弯一手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出浴室,不是她太矫情,实在是两腿都并不拢,走起路来,确实有点像鸭子,走到床边,她把床单一扯,别笑话这床单,其实床单上全是激烈后的痕迹,那味儿可浓得很,她还想睡一会,这味儿实在叫人受不了。
“萌萌,怎么走路跟鸭子似的,这都怎么了?”
别嫌人家说话太直白,就算是弯弯再克制,总是免不了露出一点形迹来,让人刚好瞧见,人家——白允妍问她,那是代表人关心她。
白允妍谁呀?
这得解释一下,据说与巢弯弯如今顶上的律萌这个人那是发小,小时候好了去了,律萌这个人从小脾气大,家里宠得很,也就跟白允妍处得来,要说白允妍家世也差不到哪里去,有个市委秘书长的爸爸,比起别人来,这家世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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