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唱不会跳了。
“王讨厌!”乌溜溜大眼霎时溢满了泪花,罗朱忿忿地用力甩开手,赌气地嚷道,“人家扎西朗措天天都给唱情歌,喜欢!讨厌!”
赞布卓顿面色一凛,身体猛地僵硬。鹰眸中掠过噬人血红冷光,凶残地盯著正抹泪生气罗朱,“扎西朗措……谁?”短短问话音量不大,却腥厉阴森无比,一字字好像从地狱深处爬出来。
“刚来这个世界遇上男人。”罗朱丝毫不察一把钢刀悬在了头上,她骄傲地挺起胸膛,沾沾自喜道,“扎西朗措可喜欢了,不但天天给唱情歌,还教跳舞,教骑马射箭,教放牧种地。”像回忆起什麽,花瓣圆唇痴憨地咧开,“嘻嘻,那个男人最爱唤‘罗朱,仙女’呢。”
“现在在哪儿?”一获悉确切地址,就立刻派兵把那个卑贱男人碎尸万段,再将血肉送到白玛丹增那里下咒,叫永世不得轮回。
听到追问,罗朱上翘嘴角怅然垮下,黑眸里流出忧伤:“村子里发生战争,……不在了。呜呜,和约定好了,等兄长成完亲,们就睡觉蒸小包子。呜呜,结果不在了,成了奴隶。呜呜……讨厌!讨厌!”说著说著便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猪猡释迦闼修从纳木阿村捕获,联想到当时扫荡村落时碰到交战,赞布卓顿心里翻滚浓烈杀意这才弱了下来。不在了也就说那个卑贱男人死在了战场上。真可惜,不能下咒封禁灵魂了。不过睡觉蒸小包子什麽意思?包子……似乎中原汉人一种吃食,需要两个人轮流睡觉蒸煮?猪猡喜欢吃小包子?
罗朱真该庆幸她和qín_shòu王之间存在了无法跨越数百年时空语言理解障碍。要让qín_shòu王知道她邀约男人睡觉蒸小包子等同於男欢女爱繁衍後代,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
赞布卓顿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睡觉蒸小包子,便索性将这不太重要问题暂时放一边,询问起另一个十分关注内容。
“扎西朗措和欢爱过没有?”话刚问完,就觉得自己蠢了。猪猡象征纯洁处膜亲自捅破,此前当然不可能和男人欢爱过。
果然,这个愚蠢问题一出,猪猡停住哭泣,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慢慢摇了摇头。
抽抽嘴,想接著问扎西朗措亲过她,摸过她没有?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憋闷地吞了回去。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但凡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喜欢女人时,即使能暂时忍著不掠夺她贞洁,也不可能忍住不亲她,不摸她!
一想到还有除血脉兄弟以外男人抢在们之前揉摸亲吻过这具肉嫩身体,那股杀意又熊熊腾烧起来,胸口火烧火燎,好似有上百只猛兽爪子在使劲抓挠。但此刻别说杀那个卑贱男人,连鞭尸碎骨可能都没有。鹰眸晦暗不明地盯著还在茫然望著罗朱,半晌,手指捏上她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幽厉道,“扎西朗措违背了和约定,将抛下独自消失,不配得到喜欢,也不配得到惦记。从现在开始,不管怨恨,只能记住和兄弟名字。”头逐渐俯下,温热凌厉气息吹拂上她脸颊,“只能让们亲吻揉摸,只能与们欢爱,记住了吗?”
罗朱半张著嘴,懵懵懂懂地眨眨眼,点了点头。
捏在圆润下巴上手指游移过罗朱红烫嫩脸,指尖轻轻描画著弯黑秀眉,冷硬唇角这才勾出一丝满意:“乖猪,们该睡觉了。”
一声乖猪似乎又引燃了罗朱兴奋,她猛地抬手打下赞布卓顿手臂,咯咯笑起来:“不睡不睡,还没好好跳舞呢。要跳舞!”她像头羚羊,灵巧矫捷地退移到寝殿中央八宝轮绣图上,差点将从床榻上跃回来银猊踩个正著。
歌声再度飘扬起来,曲调却与刚才悠扬清灵截然不同。它欢脱激昂,节奏感十分强烈,歌词听不懂外域语言。罗朱在歌声中甩头、抬手、滑步,大弧度地扭腰、摆胯,晃荡出诱惑勾魂曲线。
腰间朱红色缎带被解开,飘落在毡毯上。桃红织锦盖皮袍一点一点地从扭耸肩头滑落,在旋转中荡起下摆,像一只巨大蝴蝶翩然落在银猊背脊上。接著,白嫩粉滑手指从高耸胸部挑逗地来回滑过,系在腋下里衣带子慢慢脱散。突然,化身成魔女罗朱朝赞布卓顿背过身去,雪白里衣褪到了看似苗条却又肉感十足嫩腰间。晃荡背脊光嫩腻滑,与肉腰一样看似纤细实则充满了肉感。
臀上裤带在s形晃摆中松了,露出小半个粉嫩嫩白莹莹肉臀,斜斜挂在腰臀上里裤摇摇欲坠。继皮袍之後,雪白绸缎里衣也从後腰飘落而下。十根肉嫩秀美手指从後臀下方慢慢往上游移,仿佛正在俏美臀瓣上抚摸。
看到背面暧昧诱惑,没看到正面更具想象饥渴诱惑。
赞布卓顿憋在胸口怒火和杀意逐渐化成焚烧血液燥热,性感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唇舌干涩火烫。难捱地伸舌舔了舔嘴唇,暗灼鹰眸里跳跃出两团情欲烈焰。
垂在光裸背脊乌黑独辫忽地一个甩动,就见猪猡转过了身体。里裤跌落在她脚踝处,一条手臂横挡在胸前,另一条手臂则直挡在腿间。斜睨过来迷离黑眸中染上了轻佻淫媚,粉色小舌从嫩唇上勾引滑过,肉嫩粉莹身体蛇一般妖娆扭动,两条手臂缓缓地暧昧地移动,一只娇嫩手掌在rǔ_fáng、脖颈、脸颊、嘴唇处上下滑动,一只娇嫩手掌在大腿、yīn_fù、腰腹处画圈滑动,那风情,那妖媚,那魅惑,那yín_dàng,看得血脉贲张,目赤脸热。
“别告诉那叫扎西朗措卑贱男人教跳就这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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