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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赵京宁就要归队了,这一走,至少又是两三个月。
叶知梦心事重重地洗着碗,连他走到身后都没察觉,直到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裤缝里的鼓鼓囊囊紧紧贴在她的臀部,进攻的欲/望十分明显,她才回过神来,扭头睨了他一眼:“别捣乱,还没洗完呢。”
他伸手从她手里夺下瓷碗,扔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拽着她的手洗了洗,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没洗完等会儿再洗,我都要走了……”
赵京宁在这方面向来是强势又霸道的,叶知梦不喜欢总是被他牵着走,但每每从中又体会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这让她感到既矛盾又眷恋,不过这样的小矛盾小纠结通常只是一闪而过的年头,她很快就会在涨满兴奋和喜悦的情潮中溺毙,迷失自己。
她穿了一条及大腿的家居裙,他轻松将她抱坐在料理台上,裙摆因此掀高至胯间,冰凉的台面让她打了下激灵,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诡异嗲嗲的:“不要,这里脏。”
赵京宁不想挪地方,吻住她不和谐的小嘴,舌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搅尽甘霖,手指也没闲着,从她小裤裤的边缘偷渡入境,矫情地在边郊犹豫徘徊片刻,见领主遣虾兵蟹将出来奉茶迎接,随即大方深入觐见。
褪掉她的连身裙,顺带解开包覆住柔软丰盈的内衣,灵舌出洞,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游移。优美的脖颈,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灵舌所到之处五一不引起阵阵战栗和丝丝娇喘。
手指搅得桃花源湿遍,完成使命地退离,历经千山万水远道而来的灵舌取而代之,先将桃花源地渗出的水流舔吸完,又逗弄了一会儿敏感娇嫩的肉蚌,这才缓缓而入,贴着内壁向深处游去。
叶知梦觉得自己快被他弄疯了,一手撑着台面防止仰倒,腾出的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想要将他揪离,奈何他的半寸让她几欲脱手,改掐住他的后颈,却未料这样的动作却将他更深入地推向自己。
汗水、春水和津液相互交融,越搅动越空虚,直到他的□一举刺入,将她填满,那样虫蚁咬噬的异感才渐渐被驱散,剩下的只有情不自禁的配合以及喘息难抑的快感。
又走了……
叶知梦失神地躺在床上,虽然早就知道当军人的另一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忍住孤独,耐住寂寞,可他刚走,她就想他了,锥心蚀骨地想。
七月的实践技能考试,叶知梦以三站皆满分的优异成绩顺利通过。其实这些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早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在场的考官对她实在挑不出刺来,除了给满分再无其他。
搬到新居后叶知梦便开始开车上班,虽不用再赶公交地铁,但上下班高峰期经常被堵在路上也着实令人恼火。可转念想到回去仍是一个人,烦躁的心就渐渐平静下来,呆在车流人多的地方,她似乎觉得没那么孤单了。
新居的物业管理费高得离谱,但安全方面的确做得挺到位,之前的跟踪事件也算告一段落,单位的宿舍本以为会经常回去住住,却每次回去都是收拾些零碎的衣服杂物往新居处,蚂蚁搬家般来来回回几次,宿舍便几乎空得只剩下她妈买来的家具和电器了。
三大军区联合演习拉开帷幕,各大新闻媒体都以头版头条报导了这一事件,当然审核后认为能报导的才批准报导,军事机密方面自然涉及不到,所以媒体多以分析性的猜想和评论来吸引眼球。
由于南京军区所管辖军分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海外媒体对此次三军演习也十分关注。台海问题再度被提及,泛绿台媒更是严阵以待,认为此番大陆演习是向宝岛示威,局势变得紧张微妙起来。
叶知梦偶尔瞥过新闻或报章看到那一抹抹军绿迷彩时便忍不住停住目光,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现在媒体当中,但仍要寻一寻,找一找。
叶政委和叶知秋也都忙着军演,叶夫人一人在家无聊,又想闺女,便收拾了行李直接坐飞机来南京了。
因为来得突然,事先也没告诉叶知梦,所以叶知梦根本来不及回单位宿舍打扫,只好将叶夫人带去她现在住的地方。
看到叶知梦的新车,叶夫人十分看不上眼地说了句:“这种轿不轿,跑不跑的车买来干嘛?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看着就不伦不类。”
叶知梦讪讪地说:“什么龙袍太子的,这种就叫轿跑车好不好?妈妈,您女儿现在是无产阶级,没钱买奔驰宝马,更别谈法拉利保时捷,您老人家就凑合坐坐。合计也坐不了几回,就别嫌弃了。”
车子进了小区,叶夫人才发现不是她之前住的地方,便问:“搬家了?怎么都没跟我提这事儿啊?之前叫你搬不是死活都不肯搬的吗?”
叶知梦含糊其辞地“嗯”了两声,等进了门,才老实交代说这是赵京宁的房子。叶夫人重重地叹了两口气,在她脑门上点了下:“你啊你!怎么想的,没长脑子是不是?”
叶知梦也不反驳,拉着叶夫人的胳膊坐到沙发上,刚一路给自己做了小半天的心理建设,这会儿乘勇气还没消失完全前赶紧坦白:“妈妈,赵京宁跟我求婚了,我答应他了。”
叶夫人诧异地顿了顿,又提音问:“那你就搬来和他同居了?”
“也不是,他平时都在部队,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一面,算哪门子的同居啊……之前我不是上电视了吗,后来我发现有人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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