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似豪华却是牢笼一样的地方了。
包机回去的那天,机上,姜美丽这个麻烦制造者又闹出了个笑话,她来月经了。她箱子里没有卫生棉,莫阿娇在哄着孩子,于是拦住了经过的空姐。
美丽的空姐是位地道的法国人,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姜美丽就听懂了一个“p”.
英语早还给英语老师的姜美丽就用身体语言来沟通,她先用手指着自己两腿之间,再双手摊在一起折开、铺平,拇指和十指合着继续做着压平沾上,一整套使用姨妈巾的动作完成下来。
空姐微笑点头说了声ok离开,姜美丽感叹身体语言才是人类最好的沟通方法,一旁的谢翩看得一头雾水,她都在做些什么?
空姐拿着安全套递给姜美丽时,后面的人几乎全笑出来了,原来是空姐把姜美丽扑卫生棉的动作误会成戴安全套的动作了。
“你给我这玩意儿是要我在飞机上玩机震吗?”
姜美丽解开安全带拿过空姐手上的安全套,顾不了身后的人:“我说的是要姨妈巾,你给我安全套是在讽刺我吗?你来大姨妈了是用安全套塞住不让流血的吗?”
空姐一脸尴尬,根本听不懂姜美丽在说什么,谢翩苦着脸用法语解释了姜美丽的话,当然只是说了要什么,骂人的话过滤了。
谢翩已经习惯了,姜美丽每次来月事,就像吃了火箭一样说话特冲。
前方的莫阿娇听到后面的动静,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日子,跟旁边的连铮说:“我那个好像推迟了……”
年末连铮几乎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莫阿娇的月份他没记着来,这么一被提醒,也在脑海里算日子。
“快一个月了?”
“好像……是的……”
64、喜结连理...
三个月后,连铮拿到那份“沉甸甸”的验血报告,提着的心终是完全放下了。在法国时,连铮就单独会面过医生,即使当时医生说感染的机率很小他还是忐忑不安,一个人扛瞒着这件事。
孩子的伤刚好,莫阿娇带着莫以相和莫以宜逛商场,莫以宜指着某名表的广告牌问:
“妈妈,既然美丽阿姨辣么有钱买表,为什么每次都要你请她吃饭呢?”
莫以相同问:“美丽阿姨总说买了个表也是辣款吗?”
莫阿娇心里咒念:姜美丽、我去年买了个表!!
晚上回到家,孩子依偎在莫阿娇两旁跟她一起听胎教音乐,三人白天逛商场逛累了。连铮回来,莫阿娇把白天的事说给他听,他嗯一声算是回应她,扔下包就过来抱着孩子坐在自己腿上亲,他的孩子们是终于安全了。
莫阿娇两旁突然一空,连铮现在回来也不亲自己,也不看自己,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莫阿娇失落地站起来,已经怀孕四个月的她肚子没有很显怀,但是她还是手撑着腰慢慢走向连枝的卧室。姜美丽跟她说过,男人是最容易在女人怀孕期间出轨偷腥的,现在连铮对她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不会是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妈,我可以进来吗?”莫阿娇敲了房门,一会儿门就从里开了,连枝无语的看着她。
“我房间你直接进来,无需问,已经跟你说了很几遍了!”连枝扶着莫阿娇进屋坐在床上,拿着床上叠好的毛毯盖在莫阿娇腿上。
连枝回国准备在b市自己买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的,是连铮和莫阿娇把她硬带到北江别墅,一个人住又是老人很不让人放心。因为莫阿娇怀孕了,连枝也同意住下来,她就可以方便照顾莫阿娇了。
“您在忙什么呢,吃完晚饭后您进屋就没出来了。”莫阿娇挪动身体靠向床头,连枝平常会逗逗两个孙子,特别是刚回国那段时间,孩子除了请了两个特别看护照顾,连枝是一步不离地跟在的。
连枝为什么会进房间,因为昨天莫以宜一整天都戴着毛线帽子,怎么要她摘掉她都不肯。连枝问莫以宜才知道帽子是外婆给她织的,她口中的外婆是莫母,孩子们叫她枝枝外婆。今天连枝很早就叫司机带着她去了商场,买了毛线和毛线针,晚上吃完饭就进屋照着书上的针法学,可就在挽毛线的第一关就挫败了。
连枝一直觉得自己没为两个孩子做过什么事,是莫母的贤惠,让她的女儿那么优秀。孙子女儿粘着莫母她也羡慕,但不嫉妒。
“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也快天冷了,毛衣少不了。”连枝想把床头柜上扯得很乱的一团线藏起来,这一捆线她挽团挽了很久都没成功。
“不用麻烦,到时候连铮会准备好的,妈妈也会准备好的。”莫阿娇看着那团线脑袋就疼,也只有莫母那种心细的人才做得了这种活。
连枝拿着线的手顿了顿,莫阿娇口中的妈妈是莫母,就像孙子口中的外婆也是莫母一样。
莫阿娇看连枝受伤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她改不了口啊,难不成学孩子叫她枝枝妈?
“织毛衣这种事儿,我可能是随您,一点天赋都没有。当时我生以相和以宜时,衣服全是在镇上买得,他们还不是一样长大了,所以这些都是次要的。”莫阿娇把连枝手上一团线拿过来,帮着她理。
连枝找到线头头,开始慢慢挽团,莫阿娇那句“我可能是随您”直击她的心坎,刚刚的失落冲到了一边。
“妈,我最近是不是长胖身材走样了?”本来说着两个孩子小时候的事,莫阿娇突然又把孩子拉到她身上。
刚回来那段,莫阿娇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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