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慌。
这时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急促慌乱中又带着毫不掩饰的迫切:“阿芙,我要脱裤子了。”
白芙一怔,脑中片刻的空白,下一刻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刚刚脱了裤子压过来的蒋巅动作一顿,赶忙抱紧了她:“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委屈……
白芙哭的惊天动地,连挣扎都顾不上了,只知道哭嚎。
蒋巅又慌又乱,他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停下来,可是他真的停不下来。
身下的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凌乱的衣衫下隐约露出美好的弧线,他血脉贲张,只想抱紧一点儿,更紧一点儿。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小姑娘死死的抓着不让动,他就从她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
又细又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蒋巅咕哝一声,埋首到她颈侧,啃咬她娇嫩的肌肤。
感受到那滚烫的手掌贴到了身上,一个劲儿的想往她胸前钻,白芙哭得更大声了,震得蒋巅耳朵都在嗡嗡响。
“不哭不哭,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蒋巅说着真的把手撤了出去,可身子却不自觉的在她身上蹭了起来,越来越用力。
白芙哭的嗓子都哑了,被他拱的难受,纤腰几乎被勒断,泛红的眼茫然的看着晃动的帐顶,只觉得这一夜漫长的似乎永无止境。
…………………………
翌日清晨,蒋巅醒来时看到杏粉色的帷帐皱了皱眉,这不是他的屋子。
待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在看到身边躺着的阿芙,他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芙鬓发凌乱的躺在一旁,身上衣衫半敞,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隐没在胸前。
她的裙子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下身只有一条皱巴巴的中裤,裤子上有许多斑驳的痕迹。
顺着中裤往旁边看去,一只微微攥起的小手耷在一旁,手上也是同样的东西,有些甚至黏腻尚未干涸。
蒋巅虽然没碰过女人,但还是个正常男人,平日也会自己纾解,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做了什么?”
他扶着额头喃喃自语,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犯了病,然后像往常一样趁着还清醒的时候让小吉他们把他关到了厨房里。
再然后……
再然后他看着那些鸡鸭却不像以前一样恨不能立刻把它们剁碎,拆了它们的骨卸了他们的肉,而是觉得这些东西很脏,到时候弄得自己一生鸡毛鸭毛,阿芙肯定又要嫌弃他了。
一想到阿芙,他就再也不想碰这些鸡鸭了,他只想出去,想去见见阿芙,他要见阿芙。
所以……
他就来见阿芙了?
他就是这样……见阿芙的?
蒋巅脑子里轰的一声,恨不能找面墙撞上去。
他竟然……对阿芙做了这种事?
蒋巅坐在床上差点儿抓狂,回过神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到净房打了盆水来,用打湿的帕子给白芙清理手上的痕迹。
结果擦到一半,白芙醒了,看到他后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刷的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整个人蜷成一团,躲到了床角。
蒋巅怔了怔,心口又涌上那种不明所以的抽痛。
上一次阿芙这样躲着他,还是他刚从街上把她找回来的时候。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阿芙也没有要逃跑的迹象了,结果一转眼就又回到了最初,好像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似的。
蒋巅捏着帕子的手垂了下去,低着头坐在床边,明明身形高大的像座山,神情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内疚而又不安。
“阿芙,对不起,我……我昨天、神志不清,所以……”
无力的解释显得那么的苍白,他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而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疯症被白芙发现了,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对他避而远之,再也不肯留在他身边。
一想到这儿蒋巅觉得自己又要疯了,那些往常从不在意的指指点点,那些不放在心上的流言蜚语,此刻都像尖刀一般扎在心头。
他不敢去看白芙哭红的眼睛,也不敢再继续待在这间房间里,猛地起身跑了出去,在清晨的阳光中,在早起的下人诧异的视线中,一头扎进了院中的池水里。
23.脑子有病
蒋巅是流着鼻血从是池子里爬出来的,这池子太浅了,他一头扎下去还没游起来,鼻梁就先撞在池底了。
跟出来的小吉见到这一幕,以为他疯症还没好,正纳闷怎么这回疯了这么久,就见他爬出来顶着满脸的血对一旁被吓傻的下人发了好一通脾气。
“这么浅的池子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填了!”
下人战战兢兢的点头,心想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个当初救了自己的将军是个疯子,不过没想到疯的这么厉害啊……
小吉赶忙走了过来,一边把那下人打发走,一边保持着随时能逃命的距离打量着蒋巅。
“将军,您……好了吗?”
“你说呢!”
蒋巅没好气的吼道。
小吉:我……不知道,看不出来。
蒋巅拧了拧衣服,胡乱的擦了一把脸,边往回走边让小吉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他。
小吉将他从犯病到冲进白芙院子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后面的就没说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虽然能猜到,但是……这种事总不大好诉之于口。
蒋巅狠狠地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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