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他们说人在五年前就死了,有人出示死亡证明,人也烧了。可我叔活的好好地,确实是三天前去世。”
“我明白了。”
徐戈拿到材料转身回办公室,拿出证件,叫道,“刘洋,车钥匙在你哪里么?”
“队里没车,你干什么去?”
“东郊。”徐戈自己是辆自行车,“没有直达公交车。”
“东郊干什么?”
徐戈懒得和他说话,金鱼三秒钟记忆。
“得了,不和你说,我走了。”
徐戈快步往外面走迎面撞上个人,她立刻后退避开,陆晟声音从头顶传来,“干什么?”
徐戈抬头看到陆晟,忽的就扯起了嘴角,“陆队。”
陆晟蹙眉,徐戈这笑的有点奸,“嗯?”
“车借我用下,行么?”
陆晟单手插兜把手里一份文件递给林峰,“行。”
转身迈着长腿就走。
徐戈连忙追上去,“车钥匙呢?”
陆晟快步走出门把车钥匙丢给徐戈,“查的怎么样?”
徐戈把手里文件递给他,看样子他要和自己一块去,徐戈一瞬间脑袋里闪过无数旖旎念头,最终被陆晟冷冰冰的声音给砸回了现实。
“刘冉今天火化,过去看看。”
徐戈拉开驾驶座车门坐进去,回头看陆晟,他上车扣上安全带翻看着手里资料,快速浏览就放了回去,掐了掐眉心,“还有冒名顶替火化的,有意思。”
徐戈取了一颗糖扔进嘴里嚼着,启动车倒出去,打了一把方向开向出口,“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真是什么事都有。”
陆晟拿过她放在储物盒里的糖盒,取出一颗蹙眉轻轻咬了下,酸甜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修长手指敲了下仪表台。
盒子又放回去,他开口,“五年,不好取证。”
徐戈点头,“是啊,五年了。”
陆晟转头看向窗外,半晌后又把目光落在徐戈身上,“怎么会选择警察这一行?”
徐戈心脏骤然跳的飞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扯起嘴角笑了一声,“您为什么会选择做警察?”
陆晟沉默,前方信号灯,徐戈停下车看陆晟的脸,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沉静,眸光往下,浓密睫毛让人心痒。
片刻,陆晟嘴角微微上扬,和徐戈对上视线,“破案有意思。”
徐戈有短暂的失神,陆晟指了指前方的信号灯,“绿灯。”
徐戈连忙发动引擎,握着方向盘咽下唾液,嗓子有些干。她没有什么大理想,大报复,惩恶扬善这种口号,她也没有喊过。
现实与理想的距离很远,徐戈也不去做那不切实际的梦。
“我妈出事的时候,我高二。”徐戈看了眼侧车窗,笑着摇摇头,“眼睁睁看着她去世,很无奈,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时候陆晟刚刚参加工作,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b市富豪徐福春妻女被绑架案,徐戈那时候还小,白白净净,一双眼漆黑。
“抱歉。”陆晟的嗓音沉哑。
徐戈迅速回头看陆晟,笑了笑,“你不该和我说抱歉吧,当初还没和你说谢谢呢,没有你我恐怕早就死了,谢谢陆队。”
陆晟的目光沉了下去,目光落在前方的路上,他没有再说话。
到达东郊火葬场是下午三点四十,太阳沉进乌云里,天空被蒙上了灰色。东郊偏僻,唯一热闹的地方就是火葬场门口一条街,卖的是殡葬用品。
徐戈下车一脚踩进了泥里,顿时想骂人,东郊的路段就是这么差劲。徐戈对c市的城建很绝望,好歹是二线城市,道路还不如某些地区的农村。
“陆队,你小心点别跳进泥坑里了。”
陆晟蹙眉看着脚下的泥坑,闭了闭眼,转身去车上拿纸巾。
“陆队?还不走么?”
陆晟甩上车门走出泥坑擦掉脚上的泥,黑着脸睨向徐戈,“很会停车。”
徐戈看到陆晟脚上的泥,憋笑把脸都憋扭曲了,高岭之花一脚泥的画面太美,扭头看向另一边,“抱歉抱歉,没仔细看。”
陆晟磨了磨牙,走到徐戈面前伸手就碰她的脑袋,突然就把手给收了回去,冷着声音,“把笑憋回去。”
徐戈愣住,怔怔看着陆晟。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陆晟刚刚是想摸她头。
哦上帝!
“走了,时间不多。”陆晟没有再看徐戈,迈开长腿快步往前。徐戈狠狠跳动的心脏渐渐沉了下去,跟上陆晟。
悄悄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没有翘呆毛。
“你去找负责人问情况。”陆晟看手腕上时间,“二十分钟后我们在这里见面。”
“好。”
徐戈也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她喘气都困难,手指攥紧抿了下嘴唇。
陆晟挺拔身影消失在视线外,徐戈这才去找火葬场的负责人。
“资料显示这个人确实是在五年前去世,有死亡证明。”
“能看看你们的资料么?”
“可以。”
资料被调出来,资料上确实是林汉,死亡证明是榆树村委部开的,有公章,可是家属姓名上是空白。
“你们别的火化人家属姓名也不用填么?”
“需要,这份怎么没有?”负责接待徐戈的人皱眉,也是一脸纳闷,“我去查查看。”
绝对有问题。
“确实没有,徐警官,你稍等啊,我再打电话问问看怎么回事。”
徐戈敲了下桌面,继续看档案。
十分钟后,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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