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却不见两人执子下棋,反而热烈地讨论,直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呢!
何晴路点头说谢谢,静心吃完早饭,这才慢悠悠地渡到前院。
前院的一张石桌前,虎二和叶祠各据一方。两人动作时而拍桌,时而摆手,又时而陷入沉思,偏偏两人的声音又低又轻,只听得某几个叹词,内容是一句也没听着。
快步向前,何晴路看着棋盘问:“哦!下棋呀?”
这话惊得堂兄弟两人怪叫一声,双双盯着她。
捂住胸口,虎二怪责:“我的妈呀!吓得爷的心肝都跳出来了!你是人,还是鬼?走路怎么没声响。”
何晴路是练武功之人,脚步声轻也属正常,偏这两人讨论的太忘我了,压根没听到有人走近。
叶祠缓过惊诧之色,忙拉过她坐在身边,关心地问:“起来了!吃早饭了没?”
“吃过了。倒是你们一大早摆个棋盘,又不是下棋是为什么呀?”黑檀做的棋盘上只有两子,一黑一白,各据一方。
叶祠反射性地搔搔头,“没做什么?就是讨论下棋,下棋……”不顾对坐的虎二挤眉弄眼嘲笑他口拙。
淡淡地扫了两人,这两人故作镇定,实则透着古怪。何晴路也不扯破,看他俩能玩出什么新意来。
“脖子还疼不疼?”何晴路还记挂着他被打昏的事情。
叶祠摸着后脖子憨笑道:“没事。一点都不疼。”虎二只是用掌风击昏,并没有使劲。
何晴路想:这是肯定的。他现在都能和凶手下棋谈笑风生了,会有什么事呢!是她多嘴一问了。
“若是没什么事?今天我们就先回家吧!不要再打扰净之姐姐了,让她好生再休息几天吧!”何晴路说。
母亲那里还得再好好沟通一下,毕竟身为人子,如此大事不经她老人家同意,心底总觉得对不住她。
母亲并不是大恶之人,尤其心特别的柔软,若不是因太过喜欢父亲,太过执著于他,也不至于命她见死不救呀!
虎二一听,忙说:“哪里打扰,一点都不打扰。小净因为你来看她,精神比之前都好多了。再呆几日吧!过几天小净也要去医院了,这两天你也要去医院做些检查。我这有专车接送也方便哪!”
“这样!”
见何晴路犹疑不定,叶祠又说:“我陪你一起在这里,反正回到家我又见不到你。倒不如呆在这里,还能瞧个够!”
叶祠真是越来越厚颜了!
何晴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尴尬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叶祠假装没发现,继续说:“过几日你在医院躺着,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呢!”
虎二猛地骂了一句:“呸!别胡说!”
叶祠委曲地说:“你都不知道她母亲视我如毒蛇猛兽,怎么说都不让见一面。她是长辈,我又能如何呢?”
这话表面是说给虎二听,实则是向何晴路诉苦。
在两人夹攻之下,何晴路只好点头,进屋给崔小莺回了个电话,电话另一端的崔小莺气得将电话都甩坏了,只可惜女儿还是没有回家。
当何晴路再出前院,见两人仍旧亲热的交头接耳,不知在商讨什么大事,她越过他俩,绕到后院练功去了。
午饭时间,虎二将宋净之安置好,一边握住她的手,轻声低语一番。宋净之那张爱笑的脸却慢慢地沉下,越听连眉毛都开始打结。
动了动嘴唇,宋净之无声地问:一定要这样做么?这两人摆明狼狈为奸,还要拉她下水,这是城墙失火灾及池鱼啊!
虎二狡猾地笑了笑。
握紧他的手,宋净之忙摇首:“你们……你们这不厚道呀!怎能恬不知耻到这地步呢!你们的聪明才智都搁这上头了?”
“别顾着骂我们嘛!实在是石头脑袋点不着呀!与你那时候一样呀!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呐!”
还敢大言不惭埋怨起她来了!
宋净之狠狠捏了他一把。“如此恶行,别指望我会助你们。”
虎二轻轻圈住她笑道:“嘿嘿……哪敢让你出手帮忙呀!我只求你不说话就行了。”
以宋净之的聪明,怎么可能瞧不出他俩演哪出,所以他决定先向宋净之坦白。求的,也不过是她的沉默。
“你——”
沉默等于同谋,宋净之又怎会这么轻易被这只小老虎给眶了。正要拆穿他,叶祠领着何晴路进来,两人坐下。
宋净之冷瞪了虎二一眼。暗骂:这只狡猾的小老虎!
一顿饭下来,各人藏着心事,倒也话不多。这餐倒安然无恙地结束了。四人移步到客厅,唐管事准备茶点和水果,便退出去收拾餐桌。
虎二与叶祠交换一个眼神,叶祠端了一杯清茶递给何晴路。何晴路接过,呷了一口,握在手中暖手。
叶祠状似无意地说:“听说你们已经安排好手术的时间。我还没同意呢!小路的身体怎能任你们说割就割呀!”
“本人都同意了。关卿底事?”虎二怒目反驳。
这小子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捉虱子,真不知死活。
叶祠重重地放下茶杯,一脸不屑地回道:“小路就是我的卿,怎会与我无关。你这外人懂什么?”
这话听得何晴路不由地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呸!厚颜无耻。”
虎二心想你以为哥学数学便不知此‘卿’是何意么?古人昵称妻子作‘卿’。“你既不是她爸,她哥,或她弟,你什么都算不上,别在这指手画脚。你没有资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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