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小老虎终于出场啦!
十月二十八日,戊戌月,癸未日,一煊一润,土气遂以调和。
在l市郊外有一片海,海边有一条又长又曲折的海岸线。
海岸线的尽头是一片荒凉的墓地。墓碑或高或低,错落有致地摆放,皆是面朝着大海。海风经年地吹拂着这些孤单的坟墓,偶尔带去一些腥咸的海水,偶尔也会卷走某些泥土带回大海。他们面朝大海,却已经感受不到春暖花开。
十字架,圆柱型,长方体,半山型……外国文和中国字,这里不分国界,亚州人与西方人的墓地纵横交错,竟然能和谐共处一方。
宁静似乎是墓地唯一的声音,而墓碑却是唯一的风景。
有一道白色的影子缓缓加入,却不显突兀。
海风扬起她粉白的长裙,一头如云的乌丝随风吹拂,狠狠地拍打小脸。她并不在意,在墓林那崎岖不平的小路,步履稳健前进。
她忽视头顶那白晃晃的阳光很快地来到了目的地。
她停在一块斑驳的墓碑前,石碑前绕着一株兔丝子,那盛开的小白花已调零,只有发黄的叶儿,毫无生气地随风摆动。
石碑旁不知何时植了几株山茶,隐隐结了好些花苞,待春来盛开出美丽的花儿。可惜她看不见,希望某人看得开心吧!
何晴路将手中那把自己亲自采摘的丝石竹轻轻地摆在墓碑前,风扬起她的裙摆,露出那早已脱漆的墓碑,字迹模糊,依稀可辨认出三个字:何云知。
父亲!我又来了!
母亲说你我是同一天生日的。虽然她从不帮我过生辰,但这并不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挑了特别的日子来到这个世上。没有了你,却有了我。
我今年十七岁了,你呢?应该还是很年轻吧!
这花,很漂亮吧!
阿好伯很用心的栽种。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她略顿,弯身轻轻地抚摸着石碑,像对待亲人般的温柔。她接着说:最近呢!发生了一些事情。母亲她极力反对呢!父亲,你说呢,我该不该救她?都是你的女儿……对了,你为了救她连命都搭上了。
我是不是多此一问啊!
父亲,你知道吗?母亲她太可怜了!为什么喜爱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这么可怜?
喜爱,也是一种重量吧!
有时候会将人压得无法喘息。
父亲,我太可怜我母亲了!
母亲她不过是太过爱你。
她并不是残忍的人。
她爱你,或许是她自己也无法承担的痛吧!你呢会可怜这个无怨无悔爱你一生的女子吗?
父亲!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气息。何晴路轻轻地闭上双眼,感觉到有人埋伏在附近。
人数起码有四人,但她张目却不见任何人影。由此可见这些人武功非常高强,不是一般的人。
来l市的路上,她甩掉了崔家的保镖,独自前往,是不想他们打扰她一年一度与何云知谈话。
白晃晃的秋阳很是刺目,照着坑洼不平的泥地忽明忽暗如一条灰蛇,不知何时何会钻入你的眼或者消失。
此时,不远处那两棵矮侧柏旁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白衫衣配衬发白的牛仔裤,一头短发微卷,那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墓碑前白衣少女。
何晴路猛地旋过身,将目光定在那棵侧柏。那名仍躲在树旁的人眼眸倏地扩张,又瞬间镇定。
这女生不是小净。
今日他应该是在海市参加研讨课。小净则在青岚里的家里帮林伯鉴定两件瓷器。
眼前女生身段均称,目测要比小净高五厘米,而白皙的脸蛋又长得比小净精致,如一尊娃娃般,不太真实。但他更喜欢小净的脸,看起来舒服又和善,不若眼前人冰冷。
眼前的女生只是像小净,但不是她。或许准确说更像她十七,八岁的模样,才让众人无比地怀念那健康又爱笑的宋净之。
现在的宋净之脱去青涩,带着女性妩媚的成熟。这小女生与她真的只有脸蛋相似而已。并无她的一丝□□。
知道对方已发现他,来人也不打算躲藏,扬声问:“何晴路!”
何晴路目不斜视,淡然地回答:“我是。”也不是没料到会有人打扰她上坟,只是不知是哪路人马这么神秘。
只见从侧伯树旁走出一名青年,站在秋阳下更显高瘦,那一头短发被阳光照得闪着亚麻光泽,那俊俏的脸上居然荡着淡淡的笑意。又听到他调侃道:“听说你跟宋净之长得很像,看来也不是很像嘛!”
知对方故意挖苦,何晴路也不在意。淡淡地回道:“很巧。我也觉得不像。”她和宋净之相像只有表相,骨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哈哈……”
青年大笑,笑毕又问:“你觉得你俩哪不像?”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脸相的确相像。居然有人长得像他独一无一的小净,他心里非常不平衡,总要找找别人麻烦来平衡自己的不平衡。
何晴路将长发抓在手中,将脸蛋露在阳光下。她无所畏惧地回答:“我是何晴路,她是宋净之。”
青年闻言,那张狂的脸笑得更张狂了。他不禁拍手叫好:“说得好。你只能是何晴路,不可能成为宋净之。”
“宋净之或许很厉害,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做那个被爱压得喘不了气的宋净之。我高兴我只是何晴路。”
青年眼眸一沉,像被人说破心事。
这女孩虽然年轻,但绝不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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