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下楼从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合同,正准备冲到对面的店铺,但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合同放在了桌子上。
先复印了一遍合同,柏明涵又打电话给了房东:“喂,张叔么?”
明显传来了麻将的声音,对面的张叔感觉赢了钱,正笑呵呵的洗着牌:“怎么了小涵。”
“张叔,我问一下,那个天台合同上是划分在租房范围内的吧。”柏明涵看着桌子上的细则,觉得自己是没问题的。
“对啊对啊。”电话那头又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明显的心不在焉啊,不过张叔吐了一口烟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过对面的那个老家伙总说天台是他们的。”
“呃。”柏明涵瞬间感觉事情有点小麻烦了。
哪知电话对面从边上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老家伙?哼!天台本来就是我的。”
啪的一声,柏明涵震了一下,感觉电话对面电话明显的被砸到了麻将桌上,接着就是两人无休止的无意义交流“本来就是我的。”“哎你都输了那么多钱就别说了。”边上还有人劝说:“哎呀这些事让年轻人去纠结吧,我们就安心打牌吧。”
柏明涵感觉真的有点难办了。
活了这么久,柏明涵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多不讲理的人,虽然昨天看到的人看起来不是身价不菲,但是穿着上也略带讲究,不是三流之辈。
柏明涵暂时搁下了天台的事两天,暗暗的打听和自己抢夺天台之人。
这人名为徐玄,在柏明涵咖啡馆的隔着墙的另外的街道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据传言好像还在国外待过,前几年的时候来到这个地区就一直开着店,据说还有着两个身价不菲的友人会偶尔开着豪车停在酒吧门口,和这几条街上道上的人也关系还不错。
柏明涵听着别人讲述完后便皱着眉,但别人又赶忙的摇头解释:“你可别认为玄哥是个坏人,虽然有时候有点拽,但是以前我们店铺有事的时候他还帮忙的。”
柏明涵应声回复,一边心里嘀咕,那这个叫徐玄的人怎么第一次在天台见自己那么的凶。
试探性的,下午的时候柏明涵跑去了徐玄的店,白天的时候,感觉徐玄的小酒馆就是一个快要倒闭的店,门口堆着几个酒瓶子,整条街就这一家店关着门,上面贴满了小广告和写着开锁等等的电话,店铺的前面的招牌上还挂着彩色玻璃连成一小串的的装饰,风一吹还叮铃哐当的响,可惜陈旧的落满了灰。
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店,名字也是简单:麋鹿酒吧。柏明涵站在那里,觉得是自己多疑了,可能自己和酒吧老板有什么误会吧,都是二十来岁的人,况且徐玄看样子好像也没有用到天台,一想到这里,柏明涵突然想到自己该死的的拖把和桶还被锁在天台,不过应该没事吧,柏明涵盯着店铺面前飘过的旧报纸想着。
不过柏明涵不知道,刚刚起床的徐玄无聊的在二楼拉开窗帘,就这么看到了柏明涵。
徐玄轻轻的冷笑了一下,其实不是因为他冷漠,只是刚睡醒头脑还有点不清晰,就这么看到了对面咖啡馆的小老板,难免如此。其实那天也是这样,平常的时候晚上要开店,那么只能白天睡觉了,不过根据关门的时间不同,下午睡醒的时间也不一样,那天他没有吃所谓的早饭突然想去看看自己天台的夕阳,接着他就打开自己的天台的窗户翻了过去。
忘了说一声,徐玄为了图方便,顺便租下了二楼唯一的屋子。
但是那天就在他刚刚在天台坐下没多久,突然另外一边的楼道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还哼着小曲,这瞬间点燃了徐玄的起床气。其实徐玄心底里知道这个天台不是属于自己酒吧的,但是因为这两家房东的这个界限争吵了几十年了都没有吵结果来,再加上对面店铺一直不知道有天台,况且徐玄仗着自己租了二楼的房子,美名其曰自己的阳台,也就没人管了。
所以当柏明涵出现的时候,徐玄心里一边有着看到夕阳的好心情,一边又想着怎么欺压这个咖啡馆的小老板,免得以后他和自己争吵,最后才演变了那样。其实徐玄看着柏明涵被莫名其妙关在铁门里的时候还有点小小的同情,是自己有点不讲理,但是自己就是突然的这么不想讲理。
事后徐玄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但是因为柏明涵也没有什么动静,这样不是也很好的嘛。徐玄就还是一直锁着自己的天台通向咖啡馆的门,但是那拖把和桶徐玄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原处没有扔掉。
后来徐玄在边上小店买烟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问到柏明涵,不过他打探到的比柏明涵打探到关于自己的要实用多了。
“那小子就是个愣头青。”副食店老板自顾自的说到,跟着徐玄点了一根烟,表情就像是知道什么大秘密一样说到:“他还向我打听你呢。”
“哦?”徐玄看着地面看似毫不在意笑笑,接着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没过两天,柏明涵准备好了各种房子的资料,好好的装在了一个防水的文件夹里,待到了7点天接近完全黑的时候,柏明涵穿了一件还算有点小严谨的灰色衬衣就向对街出发了,其实柏明涵一开始还想向房东张叔问问徐玄的电话,先试探一下,但是徐玄的房东以“不要,前两日日我还输钱了,况且天台本来就是我的……”最后搞的柏明涵只能以身试险,当然他也向周围人询问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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