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住辉煌时,谁跟我称兄道弟;但我会记住落魄时,谁跟我风雨同舟。”
在现实生活中,总有那么两三个哥们,愿意让你放下手头的一切,只因他的那句‘兄弟,我这边有点事,’
用正值‘蜜月期’,來形容现在的肖胜,是再恰当不过了,以前想和哪个红颜知己,联络下感情、深夜数星星、一起看日出,特么的不是坐飞机,就得自驾,奔波个千把公里,仅有的休假时间,都浪费在路上。
现在呢,大网一撒,最少抓俩,只要胆肥,深夜他能在七楼和八楼之间,來回徘徊,再加上刚发现的‘红岩岛’,啧,那感觉,暂且不说到底做是不做,想想都让人汗毛孔扩张数倍,二兄弟乐此不疲。
可就弹头的一句话,使得肖胜‘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原本紧抓在手里的机会,不为别的,只因兄弟几人的那份基情。
当肖胜在通知过ak几人,折回里屋时,在发现身边已经沒人的白静,也从‘摇摇欲坠’的老铺上坐了起來,肖胜进屋时,这妮子还在穿戴,简单的说了一句‘自家兄弟在京都被人轮了,得过去一趟,’肖胜便急急忙忙,准备动身。
刚刚‘洞房花烛夜’的白静,还是不好意思一个人待在纳兰老宅,闻忙穿戴好衣装的她,随同肖胜一同去了广场跟老爷子暂别,真如肖胜所料,此时的老爷子,已经跟在一群大妈身边,扭起了秧歌。
作为小辈的纳兰中磊,真沒法说他啥,在转身离开之际,幽幽的对身边白静说道:
“俗话说:严教不如身教,像我,就属于那种被‘逼’无奈的存在,你懂得。”娇笑的拍打了肖胜一番,在临别前,白静还是略显惆怅的跟肖胜唠叨了两句。
‘沒好意思’进酒店,跟众女一一惜别的肖胜,让白静替他跟老妈子和老太君捎去了话,待到白静下车之后,狠踩油门的肖胜,直奔最近的机场。
刚过进高速的收费站,肖胜兜里的电话,便响彻个不停,单手掌控方向盘的肖胜,把手机掏了出來,看了下号码后,直接接通了电话。
“啥事娘。”
“听说你去京都,怎么了。”
“沒啥,弹头在那边有点事自己解决不了,放心好了,我心里有分寸。”当初纳兰中磊的婚葬礼虽说算不上轰动,但圈子内的人,大都知晓,你这要是突然诈尸,肯定会把舆论的矛头又指向了刚刚重组的百盛,更会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心里明白就成,既然你去京都,那趁着就把娇娇接回來吧,就不要让那丫头自己转机坐车了。”
“吆喝,六组不是去西北拉练去了吗,这丫头怎么留下來了。”
“具体的事情,我哪有权利知道,说是在进修,应该是年初考核,实战类沒有达标。”听到这话,肖胜先是一愣,随后‘嗯’了一声,但就天赋來讲,娇娇对于大局的掌控毋庸置疑,可她所接受的大都是模拟对战,真正到了战场上,还是需要实践。
这次西北军演,应该是拉成绩总分的,把实战经验差的娇娇留下來,也在情理之中,这么一想,肖胜才琢磨到一个深刻的问題,怪不得河马这段时间这么‘嚣张’,感情红枫全封闭拉练去了。
“知道了妈,还有其他事不,高速上开车呢。”
“沒了,那我给娇娇电话,让她请好假直接联系你喽。”
“最好不要让乔老爷子知道,否则他老,肯定放下手中的事,直接杀到京都。”
“瞧你混的。”与老妈子又闲扯了一会,大都是昨晚关于白静的,很显然,老太君已经向她交代了什么,若是沒有啥大得意外的话,白静应该彻底接手岭南及港都业务了。
至于白静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又被老太君,轻而易举的‘一笑泯恩仇’,这肖胜是真的不知晓,也懒得去问。
好奇心杀死猫,知道的越多,越会心有‘顾及’,犯事清楚,远不如难得糊涂过得舒坦,正如自己跟老爷子说的那样,自己只需知道,喜欢她这个人,那就成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做不了君子,当真小人也不错吗。
待到肖胜抵达距离赫兰镇最近的机场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上机前,他又分别与弹头以及ak等人通了一次电话,前者已经成功‘虎口脱险’,带着四局那帮敬业的同事,绕京都七环线呢,后者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京都逼近。
关上了手机,临行前躲在吸烟区猛抽了两根香烟,在把打火机交出去后,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肖胜,开始自己回国后,第一次京都之行,希望能重见天日,别半路上因为沙尘暴,雾霾让他再步行回京,那真是人在囧途了。
作为技术兵的娇娇,本可以不用再进行战场训练,但若是想真正从预备六组转正,进入特战队真正的王牌技术组,对于这些技术女兵的要求,则较为苛刻,首先,就要适应各种环境下的生存,其次,在这种环境下如何保证通讯设施的同唱,以及指挥官所需的信息,如何第一时间送达,最后,便是万一遇到突发事件,如何自保。
在肖胜走的这么长时间里,毅然决然放弃了本可以再次深造机会的娇娇,选择了京都野战二连,作为自己实践训练的第一站,这支被誉为‘老虎连’的御林军之一,着着实实让原本白白嫩嫩的娇娇,训练成了如今英姿飒爽的女兵。
脱变是显而易见的,但女人吗都有爱美之心,她生怕自己这样一副面容,使得自己的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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