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种东西!”阿珍生怕他把丢失宝物的罪算到自己头上,赶紧辩解。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林墨突然开口问:“是谁让你扮作韩蕊的模样留在这里的?”
阿珍蜷缩在地上,不敢回答。
林墨对阿米娜的为人十分了解,就算阿米娜对阿珍有承诺,也不见得会兑现。阿珍给韩蕊下了毒,又放她进浅水湾,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大可以一走了之,或者杀了阿珍灭口,不用浪费时间,在案发现场做□□,除非她还有其他目的。
“你为什么要假扮韩蕊?快说!”赵岩道。
“我,我不服气,我哪点比韩蕊差,以前在彩绘组,我一心仰慕教主,她却脚踏两只船,一边和沈秋风打情骂俏,一边勾/搭/教主。要是没有她,现在陪在教主身边的人就该是我!我讨厌她,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是把它拿回来罢了!”
“你住嘴!”赵岩用皮鞭狠狠地抽她,阿珍又鬼哭狼嚎起来。
“阿米娜为何要帮你做□□?”林墨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语气里透着让人发寒的震慑力。
“是我求她把我变成韩蕊的样子的,她说只要我听命于她,她就肯帮我。”屋内一片寂静,赵岩停下皮鞭,他惊讶地看到林墨的眼睛变得血红,就像一个即将要吃人的老虎。
“教主,难道我扮得不像?”阿珍有些不死心。
“像,不过就算你变成她的脸,我也还是不会要你!赵岩,割了她的舌头,把她关进地牢!”随着这死神般的宣判,林墨眼睛里闪出骇人的光芒,不再看她一眼。
一声凄厉的叫声过后,只留下几声闷哼和呜咽。随着地牢们哐当一声关闭,阿珍知道,她的梦破灭了。
第93章第93章
这是哪里,为何这么暗又这么冷?难道是自己又做噩梦了?韩蕊迷迷糊糊地想,伸手想要抱紧自己,却感觉浑身像是被禁锢了一样,不能动弹,她猛然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环境,墙、柱子和地面都泛着冰蓝色的幽光,看上去像是一个冰莹的世界。
她的目光落到对面,确切的说是落在对面的人身上,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看着她。她是谁,她死了吗?韩蕊既害怕又好奇,她浑身上下都冻在冰里,就连脸上也结着一层冰,她和她身后的墙连成一体,仿佛她是从那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她多想跑过去仔细看一看,如果她还活着她应该能告诉自己她是谁,为何会到这里,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机灵,因为她认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被冰冻在一堵墙里,她看到的不过是对面光滑的冰墙上她自己的影子。
韩蕊惊呼一声,却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一刻,她彻底清醒了,原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陷入一阵惶恐之中,她这是要死了吗?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她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可目光还是忍不住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远远地,透过一条悠长的甬道,她看见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向她走来,那脚步声正是她脚底的木屐踩踏地面时发出来的。
红衣人走进,一直走到她面前,当然,也不可能完全贴近她,因为她们之间还隔着一堵冰墙。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凉爽?你以后的家就是这儿了!”阿米娜不动声色地看着韩蕊,等待着看她绝望的眼神。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她,要是韩蕊知道她现在和她的娘关在一起,她会作何感想呢?
韩蕊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如一波古潭,波澜不兴,内心却充满疑惑,这个地方她似曾相识,她猛然想起来,那日她沉入湖底,看到过的情景——冰墙、女人。她心底涌起一阵悲哀,以后若有人误入湖底,是不是也会隔着厚厚的冰墙看到她呢?
“夫人!”头顶上方某处一个声音急匆匆传来,打断了正要开口的阿米娜。
阿米娜有些不悦,不过转念一想,这么有分量的消息,还是等过两日再告诉吧,冷笑一声,问道:“什么事?”
“夫人!”想是那人没有听清,又喊了一遍。
阿米娜提高了嗓门,喊道:“什么事?”
“庄主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商量,您要是再不现身,庄主可就要起疑心了!”
“知道了,我马上来!”
阿米娜冲韩蕊阴笑道:“你爹叫我过去呢,没有了你,他以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木屐声渐渐远去,韩蕊的头变得昏沉起来,她知道,她体内的毒又要发作了。绝对不能就这样睡下去!韩蕊暗暗告诫自己,调动浑身的气力抵抗着滚滚而来的睡意。
不,不能睡着,如果就这样睡过去了,自己恐怕就再不会醒了,那时林墨就再也感受不到她,再也不会找到她了!
想到林墨,她的心刺痛了一下,他现在会不会已经和阿珍在一起了呢?阿珍假扮成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和自己一模一样,林墨该不会被她骗了吧?
我本该提高警惕的,我本该防着阿珍的,明知道她对林墨不死心,为何还要强求和她做朋友,阿珍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看不清吗?我真是太傻了!
韩蕊心里暗自悔恨,把带她进浅水湾,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林墨。如果林墨把她当做了自己,他一定不会设防的。想到这儿,她心如刀绞,都是我的错,我不听林墨的劝告,交了不该交的朋友,才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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