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额,有的!白墨水和核桃应该早过去了。”
我了然,也就只有这两位会守时了,其它的纨绔子弟就不要期望太高。
白墨水是右丞相家的嫡二公子,他人白,真的白,他外家据说有部分西域番人的血统,至于是哪国的,就不是很了解了。叫墨水主要是因为他是纨绔派中学识最好的一位,被授予军师职位。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人白皮黑馅,就连我都觉得这人坑人的境界已经出神入化,他人可望而不可及。
而核桃,他的名字叫做何陶,取自父母的姓氏,对了,他爹娘可是京城有名的模范夫妇。这个人五大三粗,皮跟核桃一样硬,有一次我佯装要打他,他抓住我的小拳头,很憨厚地跟我讲:“小淼,你不能拿拳头打,你的手会疼的,拿根棍子还可以。”
我当时就跑去跟他哥何旷揭发了他偷喝掉他小妹埋了好几年的女儿红的事。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是嘛,呵呵。
话至此,就要说一说京城的纨绔划分了。出身高的跟着乌悭,出身低则跟着一位小郡王,当然这是一般标准,乌悭他们只是吃喝玩乐嫖赌样样玩,但暴力事件从来不沾身,大家都是有爹娘管教,至小学理知法,不说不做,看上就一翩翩公子。
而那位小郡王,我就不大了解了,他不经常来满芳阁,不是他不爱来青楼,是来满芳阁的大都是文人雅客,官员大臣,甚至有皇亲国戚。这些人跟他不是一路人,与其看了厌烦不如躲开。他不读圣贤书,自小调皮捣蛋,若不是有个当太后的外婆,有着女娲补天的本事,这天早就被他捅了个大窟窿。这越长是越歪了,欺善怕恶,调戏良家女子,强抢民男民女,聚众斗殴,吃了多少霸王餐、砸了多少赌场就不要说了,简直是恶霸的最形象体现。
偏偏人长得还不错,不说不做也是个好孩子的模样,俘获了众多长辈的心,次次都有帮他收拾烂摊子的人。
祸害遗千年的赶脚。
以上皆为传闻,这市井流言大多是信不得的,有机会我自己再亲自观察一二。
这些纨绔说不定以后就成了我的入幕之宾,还是了解一二为好。
“月芙姐姐,这就是玉湖?京城最大的湖?”我瞪大了眼,只觉得世间真是千变万化,奇妙至极。
眼前这片湖推翻了我对湖的认知——湖不应该是大大的圆形水池?这七绕八拐的,或宽或窄,面积倒是大。看来读万卷书,还得行万里路。不过满芳阁不高,前面楼阁林立,也难怪我不知晓京城第一大湖就在自家前面了。
“小淼!小淼!这里!”
是核桃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便瞧见了白墨水和核桃站在靠岸的一艘画舫,湖上还有着各式各样的船只,一艘赛一艘华丽,莫非是又是那些个官家子弟集体出来玩?这时好像闺中女子也可以参加。
当然那男男女女只能隔水相望,互送秋波。
“核桃,你能不能不这么傻缺?”看着核桃手舞足蹈的样子,我恨不得脚下踩了风火轮,免得继续看他“搔首弄姿”。
“小淼——”我看着他委屈的大眼,面无表情地抓住一旁白墨水的水,准确迅速地往他头上砸去。
“淼淼!”
“小淼——”我看核桃眼泪都快出来了,也就不再逗他,待在一旁偷笑。这心情真是舒畅,果然核桃是个好朋友啊!
不过,白墨水每次都和核桃那么早来,偌大的地方,我们到的时候看到就他俩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可谁叫他们那么早来呢?劝也劝过了,没有用啊。还好久而久之,这良心也就平静下来了。
“淼淼。”画舫里走出个人。
“花魁姐姐!”我有点惊喜,我都好久没见着花魁姐姐了,只能说夫子太严苛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花魁姐姐,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这么多人。”
“就只是简单的游湖罢了,我也是受邀而来,助助兴罢了。”
“哦——”我看着她,笑了笑。
她轻打了我一下,“淼淼,你这什么表情?”
肯定是受乌悭那家伙的邀,毕竟是花魁,来助兴,千金换都难,那只能情意换了。况且……
我围着花魁姐姐转了几圈,“啧啧啧。”好家伙,难怪人说女要俏一身素呢!穿这天蚕丝的白衣,仙气袅袅,勾人的很,看看这上面这绣着蝶的蓝纹,活灵活现,说不出的好看。
再看看妆容,一改平日里的浓妆艳抹,只是唇上抹了红,扑了点脂粉,被湖上的春风一吹,都没了好不。
天生丽质就不该掩藏在胭脂粉底下。这般素颜也够夺目。如此看来,看来真的是来助兴的。至于是顺便看看乌悭,还是顺便助兴,这就不晓得了。
花魁姐姐被我看的转过身背着我,不再同我说句话。我“咯咯咯”地笑起来——花魁姐姐不好意思了。只是她这么看着岸上,这翘首以盼的姿态使我的心塞塞的,有心上人了不起啊!
还真是了不起。
心塞的我满船上地跑,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船的结构,与之前脑海中想象
的验证对比一番,也算有所收获。湖上的景色都被一艘艘画舫遮住了,绕是我伸长了脖子,只瞧见了绿水小鱼,还有岸上的柳条。
“玉湖的景色是极好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是乌悭。再往后看去,果不其然是轻湘。对视一眼,我对她充满善意地笑了笑,她却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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