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n骗他们没好处,只能说线索理解的不详细。
徐英杰服气的竖竖大拇指:“钟哥,没有你,我真想不到这圈圈绕绕。”
赵鹏天撇撇嘴,没再继续抬杠。
不过,知道了这3人是间谍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谜题,是村民为何大量暴毙,以及洋医生们究竟发现了什么惊恐到逃离,以及以少胜多战役真正的原因。
原容摩挲着小下巴,面无表情。
弗伊格特突然低头:“困了?”
原容一个激灵,羞怯的笑笑:“还好,我在想刚才的事。我真的没骗你们,我还要靠你们帮助回家呢,我听到的故事版本就是那样子。”
弗伊格特点点头,安慰他:“传说和事实有差距很正常。你还有什么其他关于井穗台的故事吗?”
众人均放轻脚步,竖起耳朵倾听。
原容脑筋一转,开口道:“我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家里为何不让我上大学的事。”
钟晓神色一凛,转身握住他肩膀:“这事还和这医院有关?”
原容紧张地摇头:“不,没关。刚才大姐姐说的对,我不说出永远无法解决。其实,我们井穗台,还有和济市的人,都信河神。就是方才弗伊格特先生找到的那个木雕。河神保佑井穗台风调雨顺,无大灾厄无大病,但相应的,为了报效河神庇护,本地长大的人每个月都要去和济河沐浴,诚心诚意感谢河神,这样,下一代出生的小孩子也会受到庇护。建国后,和济河改道后干涸,但习俗仍未变,每个月第一天,我们都要用凉水洗澡,祷告。如果我去上大学,就无法遵守了……”
徐英杰不解:“要都这样,你们村高中生还上什么学,全回家种地算了,你父母也太迷信了。”
小胖妞拉住还想说什么的哥哥,使个眼色让他别打岔,问道:“你同学们也这样想吗?”
原容为难的摇头:“不知你们听说这几天的事没有。和济河当年干涸的地方,也就是这条废弃公路横跨的老河床,接二连三死了几个人。警方说是连环杀手找落单人下手,正在悬赏,但我们县里的人都说,那几个人都是没守规矩的年轻人,其中有三个是外地上大学毕业后回家乡的,他们断了4年祈祷。所以我父母才这么敏感……”
终于来了,正方阵营最想听到的信息。
他们的主线任务便是调查废弃公路频频有人失踪的真相,顺着破公路一路走来,尽头竟然是堵上的防空洞,实在令人费解,才顺势调查。
原容说的话有个很重要的点:废弃公路横跨和济河干涸后的河床。
事实上,原容也是猜测。公路外面上,井穗台县的空气干燥,不像临海地区的潮润空气,然而防空洞和医院内部空气又潮又s-hi,附近大概率有地下水源。结合现实经验,原容判断,这里曾经有过河流,只是干涸了。
“河神作祟,杀死不虔诚的信徒?”钟晓喃喃,“不,我不觉得这么简单。要出事早出事了,不至于到现在才出事。和这废弃医院一定有关系。”
走廊尽头,出现另一条长廊,长廊两侧密布小房间,看来这医院建筑时,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这里是医院最深处,潮味和霉味浓郁到几近凝成实体,密密麻麻的苔藓和绿霉盖了整个走廊边角,脚踩在水泥地上,仿佛都是黏腻的触感,让人不由担心吸进肺里的空气都飘满霉菌。
“也太潮了吧?”钟晓抱怨起来,“住这种医院病没治好,得落一身后遗症。”
病房都是最普通标间,锈的长死的铁皮门,强行破开一个,里面是一张病床,床头柜,一个长凳,还有个痰盂,墙上钉着几个钉子挂东西,还有门后一个钉子。
原容注意到,锈迹斑斑铁皮床没有床单。
钟晓也觉到不对劲,他又砸破几个门进去,床单被罩之类全无。
“医院战后清理过?”徐英杰忍不住c-h-a嘴,“真够吝啬的,一条床单都没留下。”
小胖妞觉得不对:“清理的话,床啊柜子的也是钱,战后那么穷,肯定不会留下。我不理解的是,这医院战后为什么没继续营业?”
几人把视线投向本土n,后者一脸茫然。
原容眨眨睫毛浓密的大眼睛:“我不知道。我其实,从来没听过这公路后面还有个医院……”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裁断,钟晓又问:“防空洞呢,什么时候建的?”
原容抿抿嘴,说了一句如惊雷般令人惊悚的话:“我早就想说,你们是不是找错路了?你们探险的根本不是防空洞啊……外面就是个火车桥洞,后来建高铁改道,把旧轨道拆了,桥洞又多年失修,当地政府不想多花钱,又怕塌方出事,才把桥洞用大门封了起来……”
不是防空洞?
赵鹏天横眉竖眼想反驳,又打开任务面板一看,确实没谈到任何“防空洞”这词。
小胖妞反应的最快,n_ai声n_ai气的嗓音都变尖了:“火车桥洞?怎么可能,这隧道后面还连接着这医院呢!”
原容都快被吓哭了:“所以咱们赶紧走吧,这里……”
根本就不是现实。
他们从最后一条岔路迈出第一步的那一刻,就已经步入了虚无的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考完试了,今天双更,亲亲大小宝宝们。
顺便说一下高考报考问题吧,似乎有很多宝宝刚考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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