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工作,牵涉了她太多地精力,她的家成了临时旅馆。她在公司指挥惯了,回到家里也会不自觉地带出颐指气使的派头,但凡有点尊严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她的霸道?其实……她很爱她的丈夫和孩子的。结果……在她的事业如日中天地时候,她的丈夫断然提出分手,她后悔已经晚了。
女人呐,就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强势,什么时候示弱,对什么人强势,对什么人示弱。女人示弱,可是一门高超地艺术!”
张胜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想起在人前威风霸道的母老虎秦若男,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乖乖猫形象,惹得他又爱又怜。再想起明明精明强干的钟情,也特别注意尊重他地意见和做为男人地尊严,不禁对洛菲的话深以为然。
他击掌赞道:“说得好,菲菲啊,你能这么想,将来一定能有一份美满和谐地婚姻。是啊,女人就该这样,这样才是女人。你不知道,我这次来瑞士,是为某个大家族办事的,那个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哼哼!”
洛菲眼珠滴溜溜一转,问道:“那位大小姐……怎么样啊?”
张胜给周周大小姐下了定义:“那个女人,目空一切、目高于顶、狂妄自大、不识大体、不通情理、性情蛮横、飞扬跋扈,嗯……”
他看洛菲两眼发直,问道:“怎么啦?”
洛菲干笑两声,吃吃地道:“那位……大小姐,怎么得罪你了?”
张胜摇摇头,有些泄气:“算了,不说这个了,这次来我是为她的家族做事的,可人家自己不见我,连她的信使都不跟我照面,嘿!”洛菲眼睛乱转,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想笑又忍的模样。
张胜提起那位将和他保持一年夫妻名份的大小姐,尽管是名义上的夫妻,不过将来难免要在外人面前配合演戏,她这么高傲,到时真不知该如何相处。一想至此,便有些意兴索然,他摆摆手道:“算了,不提她了。对了,我走之前给了发了笔奖金,让你逛街时花用。你有没有买什么东西?”
“啊?没有呀。我就是在楼下四处走走,没买什么呀。”
“你这个只知道攒钱的小财迷,都快赶上葛郎台了,那些假冒伪劣的名牌内衣裤啊,你该扔就扔了吧。要不然我这老板都跟着掉价。该花的一定得花,不要省啊……”
洛菲窘极。红着脸大发娇嗔:“老板!别墨叽啦,你都快赶上我妈啦……”
张胜回国了。
此时在上海站稳脚跟的徐海生充分显示出了他人生历练的老辣和心计。一法通百法通,他的心术加上一群精通资本运作地高手辅佐,又有早已形成规模地资本基础,这只东北虎在上海一样呼风唤雨。大资本不利进出,他便分拆开来。在权证、期货、股票、黄金,但凡一切能疯狂敛财的地方,都有他探出的魔掌。
同时,本着强强联合,强者更强的理由,他和上海的一些大机构也在合作,正式成为上海帮的一支强大地外籍军团。这些上海本地机构,就包括曾与张胜合作过的靳在笑。这很正常。商人逐利,靳在笑又不是他亲大哥。没理由放着一个强大的合作伙伴不接纳。
何况,靳在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商界人物,老奸巨滑,后来他虽隐约听说两人之间似有纠葛,还和那次期货大战有关。觉得事有蹊跷。不过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对此他一字不提。
徐海生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张胜也一跃成为深圳地股坛之神。两人一南一北,在深沪两市的战场上暗暗较起了劲。
张胜一面暗中运作,准备把周氏家族的巨额财产运回来并通过他设计好的种种途径进行漂白,一面不断打响自己的知名度,做为他将拥有巨大财富的理论支撑。与此同时,他也从文哥昔日的部下们身上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和经验。
虽说按照他的计划安排,他必然在大陆和、港台、乃至欧美市场上“大赚特赚”,但是毕竟功成之日他将全身而退,现在多学点知识,多长点本事,对他是大大有利地。
他目前的缺点是没有牛熊周期转换里摸爬滚打地经验,虽然有止损的纪律但远远不能胜任风险的冲击,第二就是知识结构明显有欠缺,光靠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只能胜于一时而不能长久,仅靠灵感、对资本市场的敏锐感觉和高中文化程度的知识结构不具备再上一层楼地能力。
经验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是非常宝贵地,教训对一个人的成长来说更是弥足珍贵地财富,但金融市场有别于其他事业,失败将直接带来财富的缩水和对信心的重大打击。所以,如果有间接路径可以获得同样的经验和教训,那是极为难得的,而文哥昔日手下这批人,正有着他所欠缺的知识和经验。
张胜在罗先生等人的帮助下开始学习、观摩美国和香港证券市场发展的历程,从传统的凯恩斯主义到格林思潘的唯生产力论,从彼得-林奇到巴菲特,从道琼斯指数的百年波动到全球经济变迁,他怒力汲取着一切知识,渐渐具备了迈向金融世界殿堂的能力。
在自身进步的同时,他已经成为深圳这个富豪俱乐部里不容忽视的新星,坊间传说,这个人就象《大时代》里的方展博一样,少年俊杰,初出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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