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皇这不是正在告诉你吗?”朱祐樘用下巴在他肩窝轻轻蹭了两下,然后才正色的道,“一会我们会去见到一个人,你就叫他祖爷爷,不,不对……”他掐指算了一下两人之间辈分,最后有点头晕的道,“算了,你干脆叫他老祖宗吧!”
“到底什么人呀?”朱厚照终于开始不耐烦了,今天他一整天几乎都在谜团中,却几乎没得到什么解释,实在是让他郁闷不已!
朱佑樘有些无奈地道,“一时间父皇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等会你看到老祖宗以后,现在不明白的事情也就知道了!”他支吾了一句解释道,“老祖宗是我朱家的子弟,却与成祖一系有些旧仇,若不是皇爷爷一时心善做了件事情使得他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只怕现在朝廷还得多个大敌!”
“什么!怎么可能活这么久?”朱厚照惊得张大了嘴,一会去见的人居然是父皇的爷爷那一辈,那可是近百年前英宗时期的事情了,难怪自己得喊那人老祖宗!
“老祖宗修了道,这钱宁还是他的徒孙呢!”朱佑樘看他吃惊连忙道,“以前父皇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老祖宗不肯教皇家子弟修炼,直到为了替身的事情去见老祖宗以后才知道,修道界居然还有那样混账的规矩!”
“父皇您知道了?”朱厚照问道。
“是呀,知道了!难怪自始皇帝以后,历代的皇室都没什么人能成仙,只有些假道士愿意传道……”朱佑樘感叹地道。
看到父皇感慨的点头他不由得撇嘴,心中却有些不屑。在今日得了那玉玺之后,朱厚照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什么叫做怕皇家人修炼以后扔下王朝不管,只怕最终原因还是那些修炼人的私心吧。
生在皇家最大的优势就是有权有势,可以倾一国之力去寻找灵药法宝,如果多得到一些类似玉玺那样的东西,皇家的人修炼起来简直是事半功倍,又哪是那些普通修道士能比得上的。朱厚照严重怀疑若不是多年来无论哪朝哪代,这些修道人都联合起来不让皇家得到任何修道功法,只怕现在整个时空的历史都已经改写了。
“还有很长一段路,你先休息一会,今天折腾累了吧!”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朱佑樘有些心疼的抚顺朱厚照的发丝,轻声道,“到老祖宗那里还要一些时候,你先眯会养下神,等下见到老祖宗也j-i,ng神一点!”
被他一说朱厚照也觉得有些累了,今天一大早就开始起来折腾登基大典的事情,感觉马车正朝着城外疾驰,他便依靠在朱佑樘身上眯着眼睛休息起来。
伴着马蹄地的的声音与父皇稳定的心跳声,朱厚照迷迷糊糊的居然真的在这马车上睡着了,他睡得并不是很熟,似乎有很多光怪离奇的梦境不停地在脑海中变幻着。
朦胧中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有股让人很不舒服的y-in沉压力透过马车落在了身上,他猛地浑身一阵战栗,匆忙地坐直了身体在马车中站了起来,想也不想就挡在朱佑樘身前。
“父皇,这里有些不对劲!”
“别紧张,是老祖宗这里的一些禁制!”他那几乎是下意识的条件反s,he让朱佑樘心中暖暖的,这个孩子,即使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手无缚j-i之力,他却还是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安危。
“哦!”听到他的解释,朱厚照才揉了揉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的坐了下来。他随手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已经是黑蒙蒙的一片。
在马车的周围只能看到满是弥漫的雾气,那些雾气有的淡如轻烟,有的浓如黑墨不停的翻滚着,令他觉得非常不舒服的压力就是从那些雾气中产生的。
马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已经整个处在这些浓雾之中,四周看不到任何树木景色,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朱厚照真不知道这个木讷的黑衣车夫到底是如何辨别的方向。
“快把帘子放下来!”朱佑樘焦急的一把扯过帘子,趁着那些雾气还没有蔓延到马车之内,赶紧将帘子封好。看到儿子的疑惑他解释道,“这些雾气是至y-in至寒之物,有些地方还含有剧毒,只有这y-in沉木制成的马车才能阻隔这些诡异的雾气,平安的通过这片雾区。”
“可是那些马……”
“那四匹马都是老祖宗那里派出来的,通过特殊的方法养育,所以能抗住这雾气。”朱佑樘道,“还有那车夫似乎也是有些特别,他身手其高不说,还能抵御雾气。”
朱厚照闻言有些头痛,似乎这里充满了凶险,他不满地道,“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嘛,老祖宗干嘛要住在这种地方?”
“没办法,他不喜欢见到生人!”朱佑樘苦笑道,“老祖宗自修道有成以后就说过,他只见每一代的皇帝,也只能让每一代的皇帝和宗人府宗令知道他的事情。若不是皇爷爷当年对他有些恩情,只怕他老人家连皇帝也不想见的!”
他叹了口气又道,“每一代的宗令只有在接任的时候能够见到老祖宗一次,就算是皇帝最多也只能见到两次,那就是登基与请求帮助的时候!”
看到朱厚照眼中的疑问,朱佑樘继续道,“老祖宗说过,每一代的皇帝可以请他帮一个忙,只能与私人事情有关,不涉及朝政。作为交换,每代皇帝要负责提供这庶人庄的一切所需!”说着他不禁笑了起来,“父皇只怕是唯一能见到老祖宗三次的皇帝了,以往新皇登基都是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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