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大概是一个苏兄进入悬镜司之后被下药,而跟靖王发生了超越友谊的关系。
然后两人一边认清自己和对方的心意,一边并肩战斗,最后he的故事。
由于原著历史背景是架空,所以本文也架得非常空,
出现各朝各代的诗词什么的请大家不要在意(鞠躬)。
前传 碎骨(上)
梅长苏被抓进了悬镜司。
誉王在府里忍了两天,忍到第三天上终于忍不住了。
他对梅长苏是有些小心思的,只是一向藏得甚好,连秦般若都以为他只是惜才笼络而已。
当秦般若对他说:“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如今看来,究竟是谁得了麒麟才子?”时,他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对梅长苏的那点小心思,和着怒火升腾,烧灼得他心烦意乱。
这下可好,那个总是对他不假辞色,清冷骄傲的人,终于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般若,”誉王殿下像是下了大决心,沉声唤,“你那红袖招里,有没有调教男人的药?”
秦般若惊讶,什么时候了殿下还在想这个,但她还是垂首回答:“有。”
“去给本王取点来。要最烈的那种。”
“殿下是想……?”
“本王想,”誉王慢慢露出个y-in沉的笑,“去探访一下我那麒麟才子。”
秦般若脸上掠过一丝不忍,但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梅长苏是敌人。对敌人,无论怎样都不为过。
誉王带着秦般若来到悬镜司时,夏江正捏着梅长苏的下颌准备把乌金丸塞进他嘴里。
“夏首尊,”誉王笑眯眯地喊,“怎可对苏先生如此粗暴?”
夏江回头横了他一眼:“誉王殿下,你这个时候造访悬镜司,被人看到可不好吧?”
誉王还是笑得雍容:“本王既敢来,自然有把握避人耳目。”
夏江哼了一声,冷冷道:“那不知誉王殿下来此何事?老臣很忙,没空招呼殿下。”
“我就是来帮夏首尊的忙的,”誉王看了看被摁在柱子上的梅长苏,“这位苏先生对我那七弟忠心得很,首尊以死相胁,怕是没什么用。”
“那依殿下的意思?”夏江收回手,梅长苏摸着脖子咳得弯下腰去。
誉王从袖子里拿出一只醉红色小瓷瓶,在梅长苏眼前晃了晃:“先生猜猜,这是什么?”
梅长苏好不容易才平定了呼吸,对誉王笑了笑:“补药?比夏首尊的乌金丸还补的补药?”
誉王也对他笑:“先生真爱说笑。这药名叫碎骨。”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别怕,虽然名字吓人,但它不是毒药,它是……媚药。”
然后他第一次看到,梅长苏一贯风轻云淡的表情裂开了。他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在他眼睛里读到恐惧。
誉王觉得很满意。他继续悠然地说:“先生一定在奇怪,为什么媚药会叫这样的名字呢?那是因为,服了它啊,再硬的骨头也会碎掉,碎成一滩泥,一滩会主动攀着男人求欢的软泥哦。”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梅长苏退无可退,背心抵着柱子,嘶声道:“萧景桓!你是畜生吗?!”
誉王踏前一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梅宗主,趁还能骂多骂几句,等会儿你这张小嘴,就只会呻吟和哭着求本王了。”
梅长苏用力甩开他手:“萧景桓,我劝你想清楚!你敢辱我,江左盟不会放过你的!”
“你江左盟早就在和我作对了,也不差这点。至于父皇面前你更不必担心,我会告诉他是你为了让我救你,主动勾引我的。到时候你猜父皇还会不会信你这个表面清高,但其实为了活命能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客卿?你那真正的主子萧景琰,那刚直不阿眼里容不得半点污秽的靖王殿下,又会怎么看你?”
他开心地看到梅长苏的脸在听到萧景琰三个字时,先是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惨白。
给梅长苏喂药还费了点手脚,他们都没想到一个病弱至此的人反抗起来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简直是不要命般的在挣扎。最后被夏江和秦般若联手按住时,他还紧咬着牙关不肯打开,誉王只得卸脱了他下颌,才把药塞了进去。然后他又替他安好了,因为一会儿若是不能听他哭着求饶,那该少了多少乐趣?
梅长苏蜷在地下,只觉一团火从腹内烧起,渐渐烧到每一寸骨头,每一片皮肤。难受,全身都被那火焰撩得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扭动,想要什么东西来摩擦一下皮肤,想要谁的手来用力捏住自己,抱住自己……
但他并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牙用力咬着嘴唇,深到见血,他忍着,锉骨削皮他都忍过来了,这次他也能忍住的——如果他身边没有人的话。
誉王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拉他:“先生很难受?本王帮你如何?”
“滚!”梅长苏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
夏江虽然狠毒,但也看不下去这种丑事,丢下一句“殿下悠着点,别把人弄死在我悬镜司了”就拂袖而去,秦般若更不想留下来看活春宫,匆匆一礼:“般若告退。”就跟着夏江走了。
誉王手上用力,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先生别害羞,他们都走了,只剩我们两个。”他身上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地罩下来,梅长苏只觉全身血液逆流,重重一口咬在自己下唇的伤口上,才止住了那声差点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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