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可算回来了。”绿姝看到郑鹏,脸色一喜,连忙迎了上去。
郑鹏应了一声,第一时间走到厨房,吃惊地发现猪肉都清洗切碎,扭头说道:“这么多猪肉,绿姝,都是你一个弄的”
“嗯,我看少爷还没回来,就先处理。”
这个小妮子,真是太勤奋了,就她这小身板,就是搬动都吃力,可她硬是一个人全处理完,得多累啊。
“你的手怎么啦”郑鹏无意中发现绿姝的手缠着白布,一脸紧张地问道。
绿姝神色一慌,一下子把手放在背后,吱吱唔唔地说:“没,没什么,少爷,我没事。”
郑鹏急忙走到绿姝跟前,把她放在背后的手拉出来一看,心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受伤的是左手食指,有一条很深的口子,都看到从里面惨白色的肉了,鲜血把布条染得通红,现在还在渗着血水。
不用说,肯定是切肉时不小心切到的。
“少爷,绿姝是不是很没用,干一点小事也受伤。”绿姝看着郑鹏不太好的脸色,有些怯生生地说。
对绿姝来说,这点小伤可以忽略,可她很在意自家少爷的态度。
少爷会不会觉得自己没用,会不会嫌弃自己
郑鹏没好气地说:“怎么老是说这话,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别动,我帮你看看。”
“是,少爷。”绿姝应了一声,然后安静得像个小猫咪一样,轻咬着嘴唇,任由自家少爷摆弄。
刚包的伤口在翻动时有点痛,可是绿姝地眼里却洋溢着幸福、被宠的喜悦,这可是少爷亲自帮自己处理伤口呢。
古代没有消毒的观念,有条件涂点行军散、金创药,普通人随便拿点东西包扎就算完事,每年都不少人死于破伤风,郑鹏这么紧张,就是不想绿姝出事。
虽说古代的免疫力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家里没备金创药,看看天色也太了,郑鹏不知哪个郎中医术高,回想一下,倒了一杯凉白开,估摸着比例投入食盐,配成1浓度的盐水,可惜没有工具测试真实的浓度,只能猜测误差不会很大。
怎么也比用没煮沸过的井水直接洗好。
直接用盐清洗也能杀毒,不过那不是清理伤口,而是用刑。
其实用2碘酒或75酒精效果更好,只是现在没这种条件。
酒精
对了,郑鹏突然眼前一亮:差点忘了,前面没有条件,现在和郭可棠合作,以郭府的财力和人脉,得到官方的酿酒批文不是问题,到时不仅酿酒还是做消毒用的酒精,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小心翼翼包扎完,然后一脸正色地吩咐道:“好了,这二天不要碰生水,要不然伤口会感染细菌,像洗衣晒被子这里,就找钱大婶帮忙,给她算工钱,不要心疼钱。”
做一晚卤肉赚的钱,比钱婶那点工钱多得多,这帐绿姝会算,现在一天少说也有几贯钱,绿姝对钱财也没看得太重,只是对什么细菌感染一点也听不懂,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细菌是谁怎么绿姝没听少爷提起过
一时口快,都说漏嘴了,这事不好解释,郑鹏只好和稀泥地说:“不是人,而是一种病症,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听话就好。”
“嗯,少爷,我知道了。”
郑鹏揉揉有些发酸的手,走向那盘堆得像肉山的猪肉,有些感叹地说:“好吧,弄完这批卤肉,本少爷也得好好歇一下了。”
万事开头难,出现经济危机以来,在生存的压力下,郑鹏就像一根扭紧的弹簧,起早摸、兢兢业业,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日子过得充实而劳累,现在好了,去郭府借势,借出一个合伙人。
有了郭府的资金和人力的投入,郑鹏和绿姝就不用那么累,躺着赚钱的好日子快要来临,想到这些,郑鹏心里美滋滋的。
钱有了,规模很快就扩大,不过郑鹏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答应食客出摊,托钱大叔帮忙买了二扇猪肉不能浪费,郑鹏决定把明天的卤肉做好。
坚持和吃苦一样,都是一种美德。
绿姝一听,低着头,有些懊悔地看着郑鹏细心包扎好的伤口,小声地说:“都怨我不小心,害少爷少做几天买卖。”
那么多卤肉,只要少爷一个做,肯定得累死。
又来了,郑鹏有些头痛地说:“都说了,不许再这样,谁没点过失本想晚点再告诉你,还是现在说吧。”
于是,郑鹏把事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包括郭家投的钱和人脉,至于门口被郭老头逼着做诗的事,只是简单地一笔事过,就说见到打声招呼聊几句。
尴尬,实在太尴尬了,郑鹏都不好说出来。
“少爷,真的郭家真的愿意那么多钱”绿姝面带激动地说。
“是啊,算便宜他了。”
二个人,就贵乡一个小小县城,估算一年也能赚超过百贯的利润,大唐有三百多个州,超过一千五百个县,要是把卤肉推到各地,每年利润肯定很惊人,区区一千贯就拿走五成的利润,郑鹏一直觉得血亏。
绿姝一脸认识地说:“少爷,不少了,现在商人被人称作贱商,很多商贾为了自保,投靠权贵,成为权贵的奴隶,动不动就奉献八九成,少爷虽说分少了,可总量大了啊,再说我们买卖越做越红火,肯定有很多人眼红,有郭家在就不怕人窥视,官府那边也好说话。”
还有一点绿姝没说,不用出面,郑鹏慢慢就和贱肉划清界线,日后参加科举也容易些。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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