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到他怀里的?我赶紧从他怀里出来触不及防不知又是被谁撞了一下,然后又华丽的摔进了他的胸膛。我觉得此番我出来,应该看看黄历的……
他笑着将我圈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发上:“你呀,就好好的待在我的怀里吧。”说完还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我好喜欢这样的人多,你喜欢吗?”
人流在我们身边穿行,幽幽月季香丝丝缕缕的传来,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同样发生在莲花娘娘的庙会上,那个人也是对我说,你呀就好好的待在我怀里。可……终于我问出了从我上马那一刻就想问的一个问题:“你是谁?”
他身体顿了顿,将我轻轻的掰过来于他面对面,眼眸里是无尽的温柔,一只手摸上我的头发随意的拨了几下,声音很轻很柔:“你说呢?”
眼泪顿时像决堤的河水,我颤抖着双手攀上他的手臂,紧紧的抓住他,又想起他这一生的皮是换的,怕又将它弄破,赶紧收回手:“有没有弄痛你?”
他眸子里有一汪幽深不见底的清泉,轻轻地他抚上我的脸:“见到你我所有的痛都好了……”
猛地我紧紧的抱住他:“月影……”
漫山遍野的月季飘香,我的月影,他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温度……如果这是一个梦,我希望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
那天我们一起看了五彩斑斓的月季花海,月影说,你看那一片黄橙橙的是不是开得最艳丽的。我看着他点点头。月影说,前面那一双男女站在红艳似火的花田很是登对。我看着他点点头。月影说,我觉得白色那片是最纯净的,让人很是心旷神怡。我看着点点头。
他皱眉道:“你都没有看,怎么什么都点头,难道你不喜欢看?”
我拉着他手拼命的摇头:“喜欢喜欢喜欢!跟你一起看我很喜欢!”
他似没料到我会说这么一句,脸上立刻露出两片绯红。我笑得前俯后仰:“似你这般听不得情话,待到洞房花烛你可怎么办……”
他拦腰将我拉近他怀里:“几年不见,你倒什么情话都说得出来,为夫很是欣慰。”
这回换我盛开两朵红晕,揶揄道:“哦,我的夫君是慕容羽?”
他闻言一把将人pi面具撕下来,久违的一张脸,不过比之前黑了些,也粗糙了些,眉毛依然似剑似挺,眼角比之前有微微的上扬,鼻子还是那个鼻子,嘴巴周围有些许的深深的绒毛。整体来说,和之前的模样还是相差无几,还是那个英俊帅气的月影,还是那个我爱着的月影。
我抚上他的脸颊,柔柔道:“月影,我爱你……”
☆、为爱消魂
十日后我回到药铺,听闻秋月和卓浩然已经离开了三日,而真正的慕容羽的在我药铺足足放了五封信。
我一一拆开,第一封大意曰,你去了哪里?怎么突然关门了?第二封说,怎么关着门,真的要关十五日的门?第三封说,卖馄饨的大姐说你是出去游山玩水,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叫上一起?第四封说,衙门有调职,大人已经找我谈过话了,你快回来,我想见见你。第五封说,今天我就要走了,没想到你还是没有回来。落款日期是昨日。
我将之前的一封信件连着这五封信,拿了个油灯一并烧了。想来那之前的十几日该是我的做为让他以为自己有希望,我也以为我对他是有些不同,但终究只是有些不同而已。
时间是最好的忘情水,况且这情根种得还不是很深厚,最多大半年他就该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拍拍手四下打量了我这铺子,租金还有一年,转出去的话怎么着也该有两百两。唔,这样话在乡间的买一间屋子应该不成问题。
我将转让的告示贴出去不到一天,就有三人起来看铺子,但均已二百两的转让费给拦住了,我不禁嘀咕难道真的高了,但是我不能降价,毕竟以后的日子柴米油盐可都是要银子的,反正这租金还有一年呐,我就不信转不出去。
第五日,我刚开门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我立刻迎上去:“姑娘可是来看铺子,里面请。”
白衣姑娘翩然转身,施然嫣笑:“二姐,好久不见。”
我怔了一怔,而后哑然一笑,月影找到我了,自然地跟月影关系密切的春雨一样可以找到我,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个春雨跟往常略有不同,但具体是哪儿不同又说不上来。
我浅浅微笑:“是啊,好久不见,快进来吧。”
春雨四下环顾着,我倒了杯茶递给她:“你怎么回大理了?前些时日大姐也回来过去祭拜爹娘还有师兄弟们,你要不要也去祭拜祭拜,爹娘应该会很高兴的。”
她接过茶兀自择了张椅子坐下:“我是来找你的,至于祭拜爹娘的事儿我自己胡去做,就不牢二姐费心了。”
我沉着脸,果然不是以前的春雨了。我坐到她对面:“你来找我是为了月影?”
她看着我怔了怔,点点头语气很是坚硬:“没错!你凭什么霸着月影!你为他做过些什么!他在生死难关之际你在哪儿?现在他终于好了,你就跳出来将他霸着,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我若是你,就该早早的死在那火海里,免得再来祸害月影!”
她这番话说得简直太狠了,我竟都没有回话的余地。虽然我同春雨不是一起长大,但是她的性子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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