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
刚好走到家门口,禾菁和赵友余的家分在两边隔了一条街。
她站定,与赵友余对视,语气难得真诚:“谢谢你”
赵友余挠挠头,脸有点红干咳一声说:“那...我先走啦,有不会的来问我”
回到家里,禾菁换下校服,准备做晚饭。
这屋子不大不小,收拾整齐,只她一个人住就显得有点空荡荡。
简单蒸了米饭,一菜一汤,吃完已经八点。
回到房间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功课,洗澡睡觉,第二天六点半准时起床,拿出冰箱里昨晚做好的早饭,放在微波炉热好,简单吃过,出门。
七点十分,天已经大亮,路上又遇到赵友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去学校。
赵友余是高三重点小班,比禾菁大一级,正是紧张时候,一路走一路跟禾菁讲三年的学习心得,禾菁偶尔听到关键的地方会接话,提问几句,赵友余情绪高昂的给和禾菁一一讲解,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学校。
走到校门口,两个人就分开走,赵友余上课的地方在学校后面的平房里,挺偏僻的一地方就是图安静。
周六补课一天,不管是寄宿还是走读的学生基本都在这里解决午饭,禾菁在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一只面包吃,回到座位,正要小睡一觉的时候,原娇娇捧着食盒走进来。
“我以为你回去吃了呢”她声音小小的,和她的形象很是不符。
禾菁微微摇头:“没有”
原娇娇舔舔嘴唇,把怀里的粉色食盒小心翼翼的推到禾菁面前:“给你的”
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和羞涩,禾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莫名其妙的就说:“谢谢”
原娇娇眼睛一亮,对着禾菁腼腆一笑。
从那天开始,两人似乎就成了朋友。
最起码,在外人看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原娇娇这个女孩儿自卑敏感,而这样的人基本都很安静,正好和禾菁在一起,彼此都不喧闹。
共同上课,学习,讨论题目,放学同行。
这天,禾菁和原娇娇放学走出教室,本来该没什么人的楼道突然爆发一阵骚动,原娇娇偏头去看,一帮没穿校服的男生手上拎着棍子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走过来,原娇娇吓了一跳,禾菁皱眉,靠在墙边。
男生们的目标自然不是她们,为首的一个,染黄发,杀马特造型,吊裆裤,裤兜挂着五六个环儿,走路的时候叮当的响。
男生拿着手机骂骂咧咧的:“你他妈给我说清楚啊,你给哪个龟孙子给打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几把说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准地儿!”说着脚下生风带着一帮小弟走过禾菁身边,后面几个还频频回头看禾菁几眼。
等他们都走过去,楼道里还有点劣质发胶浓郁的香味。
禾菁继续走,原娇娇皱着眉头说:“这些人肯定都是15班的,不穿校服,成天打架...他们肯定又是和街上那些小混混们去打架了”
“真不知道他们来学校干嘛...”
禾菁没接话,原娇娇顾自说下去:“真是不理解他们,花着父母的钱来学校偏不学些好的...”
原娇娇这人挺好,就是大道理有些多。
走到路口,两个人道别各回各家。
禾菁走的慢,已经快入冬的季节,天黑的早,光线分秒移动,没早到半路,天色已经暗了。
街道两边有人家烧火做饭,屋顶的小烟筒缓缓升起浓烟,被燃烧的树枝和秸秆的味道混着饭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一个中年男人骑着自行车一脸笑容的从小巷子拐出来,车篮上放红色塑袋,是一条刚被掏净内脏的草鱼,犹自在一颤一颤的挣扎跳动。
人流对走,这条路人越来越少。
忽然一阵喧嚣,禾菁抬头去看,前面的小巷子里七八个少年狂奔着跑出来,最后消失在夜色中。那条巷子正是禾菁平时经常经过的地方,禾菁脚步停顿,想了想决定绕远。
出租车在街巷迂回穿梭,这里的老城区落魄困顿,市井气息浓厚却比钢筋混泥的城区多了几分家乡的气息。
窄小巷子中的灰白色混凝土在朦胧夜色中显得斑驳,墙面有已经脱色的五颜六色墙体印刷广告。
禾菁脚步停顿,属于男性粗糙的声音传来,她稍侧头,从小巷的分叉口望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套路狗血言情,后面我试试能不能写出朵花儿来。
第二次写,有点紧张,改来改去也不满意,干脆就这样,都给我改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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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王易川觉得今天真他妈的都点背。
先是他那精神失常的妈失踪了,他和兄弟们满大街的去找,好不容易在菜地里找到人了,却看到他妈给一个嚣张的黄毛按着脑袋吃土,王易川当时心火噌的一下上来,飞奔过去就把那黄毛踹了五米远,他让弟兄们把他妈哄回去,他抓起那在石头上磕的满脸血的小黄毛就开始揍,一边揍一边骂,心里到底惦记着家里人,啐了口唾沫跑了回去。
回去把他那吓得直哆嗦的妈安顿好,刚出门就给人围了一圈,王易川叼着烟笑,掏出手机给傅景打电话,等傅景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王易川刚好被打掉了一颗牙。
想到这儿,王易川阴着脸,舔舔肿胀的牙床,上去又是一脚踢在黄毛少年的肚子上,少年哎呦痛呼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他嘴里肿着,又掉了一颗牙,说不清话:“让你他妈的给大爷横——”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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