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再缠着他?
“第一,我可否叫你苑儿?”
受宠若惊的仰头看向聂清远,他此刻说的愿望,亦是李隆苑一直的心愿。从前身边伺候的嬷嬷曾告诉她,在民间,只有女子的夫君才可唤其闺名。
“好”她的闺名只准他唤,便是在心底认定了此生非他聂清远不嫁的。这样重大的事,李隆苑答的轻快,似乎将一生托付给眼前这个男子,是如此顺理成章之事,就像是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般自然。
“苑儿?”聂清远费力的坐正了身子,掰正李隆苑的脸。
“第二个愿望……我,可否亲你一下?”
李隆苑的面上迅速泛起红晕,下一瞬,眼前就只看得见聂清远迅速放大的脸。
对方薄唇覆上她盈润双唇的感觉,凉凉的,像是夏日里李隆苑爱喝的掺着碎冰的薄荷茶。他的唇很薄,比女子的都要薄,人都说,薄唇之人最是凉薄,可李隆苑从不信这个,即使聂清远不说不笑,她仍是带着侥幸一般觉得,聂清远对她是不同的。李隆苑忍不住伸了舌头,轻轻舔了舔他凉薄的唇,聂清远稍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抬起她光滑的下颌,让自己的舌顺势滑入了她口中。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开始强势的掠夺起李隆苑口中甜美,
那一壶酒,并不能让他完全醉倒,但至少给了他一个可以放肆的借口。
唇齿紧密相连,吐息混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比谁动情。
两个人青涩的,全凭本能指引相吻着,原来在面对深爱之人时,连带着青涩的tiǎn_shǔn都能立刻点燃彼此心内的那团火。
头回接吻,还没学会要如何调整呼吸的李隆苑,已经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而聂清远投入在忘情的掠夺间,在察觉到李隆苑开始试图挣扎时,他便着了魔似的按在她后脑处,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连半点想要留出缝隙的机会都不想给她。
被憋得满脸通红的李隆苑暗暗想着,若是再不喘口气的话,她很可能就要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因为亲吻而断气的公主了。
想到这里,顾不得聂清远泄露不安的失态之举,李隆苑开始奋力推拒起他来。
倏地,李隆苑双唇上便猛地袭来一阵刺痛,逐渐于唇齿内漫开的血腥味,令她有些反应过来,聂清远这是……咬了她么?
在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被血腥气味惊醒的聂清远,很快松开了李隆苑,理智重新回来后,聂清远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将头埋得很低,再不敢看她。
李隆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再差一点,她就要晕死过去,然后给这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亲她的聂清远,留下毕生难忘的阴影,幸好,聂清远松得及时。
“阿远……”
猝不及防的,聂清远一下子跪在了李隆苑面前,李隆苑怔住惊恐的睁大双眼,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聂清远额前的几缕发丝自然垂落,恰好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神情带着颓然,落在惊魂未定的李隆苑眼里就成了梳理的前兆。
“苑……公主,清远僭越了,大胆冒犯了公主!恳请公主降罪!”
降罪?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混蛋!接下来他们不是该和话本里说的那般,自然的过渡到下一步去的么?按着突跳的太阳穴,李隆苑一股火气涌了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她李隆苑,在被自己喜欢的人亲过后,还要被他跪着诚惶诚恐的道歉
许久没有听到李隆苑开口的聂清远,微微抬头,却在瞥见李隆苑右唇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之后,惊痛着收回了目光。
伤了公主,乃是大罪,可即便律法不如此规定,聂清远也无法原谅自己方才的行为,他终究还是伤了她,而且还是在她特意为他准备的生辰里,因他不会接吻这样可笑的理由,抑制不住心内的肮脏爱意,伤了他最不愿伤的人。
聂清远自暴自弃的想,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往后他该如何去取悦她呢?此番冲动之举,一定给李隆苑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他失落极了,京城中皇城内,会有多少人想要一亲庆安公主的芳泽?只怕随意从那些人中挑一个出来,都会比他懂得要如何取悦李隆苑吧,这样的他,倘若真随她回了京,也一定很快就会被她所厌弃的吧。
“聂清远!谁叫你跪我了!你起来!你别跪我!聂清远!你……”
李隆苑的话被淹没在聂清远夺门而出的声响里。
只剩一人的屋内,李隆苑连叹息都懒得再发出,她很累,真的很累了,这样的事情究竟还要发生多少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小苑苑所受的苦,都是为了后面虐死和尚做的铺垫。
刚开始写的时候,就是脑内的一个梗给填充了下,所以人物少了些,但话说回来,人生的复杂未必是要爱恨情仇,恩怨是非才能体现的,各人皆有各人之难处嘛。
我所处的现实已经极尽复杂之能事,有时候假笑的脸都僵疼了,所以写文的话,更像是在做瑜伽吧,舒缓身心什么的,最好了。
☆、煮熟的和尚飞了......
第二日,睡到晌午才肯起来的李隆苑,对昨日之事闭口不提,她不想说旁人自然也不敢问。
聂清远倒是没事人似的,照常过来上课,除了李隆苑吩咐流萤,她的门必须每时每刻大敞着之外,两人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苍擎跟做贼似的,盯着李隆苑唇角的伤口仔细看了很久,再看聂清远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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