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亲眼见到他平安,不使自己遗憾,这刻既明晓男人的心意,她总不是之前的“楚凝”,是她自己了。
这个声音在脑中一冒头,楚宁纵使知道自己胆大,可却不受控制般陷了进去,哎.......实在是——男色//诱人啊。
她这般想着,便禁不住轻轻舔了两下发干的嘴唇,能动的一只手臂也缓缓攀住了季桓的脖子,声音似云朵一样软:“嗯,我千里迢迢的来,你若真敢死了,我就是到地下也不能原谅你”,说着她却又低低叹了口气,“哎,不原谅你我又能把你如何呢,我终究舍不得。”
季桓的全副精神都在她身上,寸刻未离,他额头冒着汗珠,却半晌没动,手心也有些浸湿。
这是他头一次听楚宁这般正面而直白的说着蜜一样的情话,此前,他虽然心里一直认定楚宁对他有情,甚至为了迫她正视自己内心不惜让她先痛过一回,但心底里实是有点不定的,他知道楚宁内里是个倔强性子,况且那头还有个燕瑾在,委实担心,不然他也不会今晚等在那里,并连夜将人带出来。
此际听见这绵绵话语,竟有些心口砰跳,激动难抑,他再不犹豫,猛地低头微带颤抖的吻了上去,这一下的两唇相碰,二人都是一震,楚宁更是触电般脑子一昏,一手攥着季桓脖子处的衣领,一手紧紧与季桓扣着她的手指相握。
季桓张开双唇,含住了楚宁的唇,一寸寸狁吸研磨,慢慢伸出舌,在楚宁的上下唇瓣上轻轻扫过,然后滑进唇齿间,绞住她的小舌,缠绵不放。
一个隐忍许久,一个终解了心结,如何不着火,而这旷野的静谧更是平添几分旖旎和刺激,楚宁只觉得唇舌像是在烙铁之上滚过一样,那般火热剧烫,灼得她晕晕乎乎,完全不知身处何方。
季桓紧紧裹着她的身子,来回揉捏碾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楚宁外面虽穿的是交领的男子长衫,但在刚刚的一场混乱中已被季桓扯得松了大半,露出白绸的里衣和小片莹白的胸口,绸缎的里衣本就有些透,在这蒙蒙月光下更是要透不透的勾人心火。
她略略急促的喘息使得那柔软一颤颤的起起伏伏,季桓压在她身上,感觉到女人软软的胸乳紧紧贴在自己胸膛,眼角余光瞥见那雪白的起伏,身子不禁一阵颤栗,急切的移下头稍稍拨开她的外衫,隔着薄薄里衣一口咬住顶端的一只嫣红嫩蕊,用舌尖裹住,有些急切的吸允,又感觉不够不由微微用力的噬咬那渐渐挺立而起的红珠。
楚宁一颤,昏昏沉沉的呻、吟低叫,“别咬....季桓...你...别...”,一阵阵酥苏从那个粉嫩的突起处,往楚宁的四肢百骸席卷过去,使得她头脑更晕,声音更媚软,她低喃的声音愈发刺激了身上的男人,季桓的手迅速顺着她绵软的肚腹往下,片刻就寻到了桃花源的入口。
楚宁的长衫恰到好处的遮住了他作乱的大手,那手指灵活之极,感到入口处已经有了些许湿意,一下便滑了进去。
自上次情愿的做过“解药”之后,季桓发现自己似乎有点贪恋上了那极致美妙的感觉,在楚宁离府的这几个月里,夜深人静的暗夜,他羞愧的发觉自己竟可耻的发过两回春梦,醒来后对着空空的内室,他直恨得牙痒。
楚宁的消息每隔两三日就会报到他跟前,他默默看着花儿报来消息,知道自离开季家后,楚宁欢快的一日胜似一日,更是不许花儿草儿提半句以前在季家的日子,这女人真是恨不能将这近一年的过往点滴全部擦干抹净,不留丁点儿痕迹,可真是想的好!
如今他终是想法设法让这丫头自己跑来,方才她一番由心而发的举动更是让他满心欢喜,这刻真实的将人压在身下,手指一探进密林幽谷,感到那娇软温热的嫩蕊包裹的滋味,何止是虚幻的春梦中所能比拟!
他全身的血液叫嚣起来,下面更是胀的发疼,丁点儿都不想再忍,季桓果断的将手指抽出来,身子稍稍撑起,下一刻便将叫嚣的“凶器”挤了进去,虽然只是顶在了幽径的温热入口,可因为想念日久,他仍是不自禁的喟叹出声。
楚宁眉目眩晕中,只不知何时那滚烫硬挺如烙铁一般的东西已子裤子外面挤了进来,正紧贴着她那处厮磨不已,霎时,滑滑腻腻,分不清是谁的蜜液。
“你......”她又惊又窘,可方吐出一个字季桓又已结实的欺上来,一只手探进去不断揉弄着胸前的两团,一面轻吻着她的唇角哑声道:“我怎么了,....嗯?”
伴随着这话音的是他在某处的来回一蹭,楚宁浑身一抖,一股热流随之而出,她咬着唇才没叫自己呻吟出声,但身子却难受的动了动。
“......嗯....要不要?”季桓额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楚宁轻颤的眼睑上,他们的头顶和上面,是几株大的金针菜才的枝条,有的盖在季桓的背上,还有几根就在楚宁的发边,深吸一口满满都是香气。
季桓偏头在那枝条上噙了几朵黄花下来,花朵嫩长,尾端有着甘甜的汁液,他叼住一头,用有汁液的一头轻轻撩着雪峰上的两点,又轻又痒的触觉,极是难耐,楚宁被折磨的身子瘫软,嘴里断断续续求道:“别这...样,痒....啊...”
金针花的甘甜汁液滴在挺立的小樱果上,晶晶发亮,季桓埋头其中,只觉美妙无比,下面的肿胀一跳,那处已经湿的紧,他当即腰上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那里温热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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