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港,我一定会弄明白的。
转瞬间,罗盘启动,已是到了战场,安歌坐在马上,而一旁的光忠麻麻看着她的裙子一脸担忧的欲言又止。
安歌好笑看着操心的光忠,然后微微撩起裙摆,对光忠意味深长的说:“想看我裙子下面吗?是安全裤哟,哈哈哈哈哈。”
#主殿被带坏了嘤嘤嘤#
“我打头阵啦,哎,作战?随便啦随便~”一旁的爱染早就开始索敌,不多时,就发现敌方阵型。
“是鹤翼阵,主殿。”爱染一脸兴奋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溯行军,手持短刀跃跃欲试。
“我说过吧,这次出阵,你们只需要看着就好了,其他的交给我了。”
“真是,好久都没拔过剑了啊。”安歌驾马上前,将胜邪从剑鞘中抽/出,丝丝黑气慢慢的缠绕上安歌的手,然后向上蔓延。
忽而她的马似乎受到惊吓,一把把她掀下马,身后传来惊呼声和阵阵拔刀声,因为溯行军已经上前,投石兵,统兵弓兵同时发动,安歌在马上借力在空中翻了个身,然后左手撑地,右手持剑挥向溯行军,一阵强烈的剑气后,一切都成灰烬。
付丧神:???这样就没了???
溯行军消失后,安歌收剑走向她的小云雀,然后她的马却抗拒着,安歌垂下眼,遮去眼中阴郁和冷意。
“主人,不如与我同骑。”太郎高大的身影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眉眼柔和,藏着慈悲。
“不必,下一个点。”安歌露出点点笑意,却拒绝了。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神色里藏着郁色:“如果我不再是我,记得打晕我。”
这是太郎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不安和慌乱不断地伸长,他想伸出手抓住她,她却已经走远。
“主殿这话是什么意思?”爱染不安的挠了挠头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照看好主上,一定不能发生意外。”光忠和清光互相看了一眼,眼中藏着忧色。
也许最了解主上的,大概是平安京那些个古刀了。
太郎听着他们这般讲到,却只能紧握着手。
而他们的不安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渐渐成为了现实。
每一支溯行军在安歌持剑一挥中化为尘烟,而每挥动一次,那黑气就缠绕一分,安歌周身便阴冷一分。
眼中的冷漠和嘲弄渐盛,再无属于安歌的情绪和波动。
“爱染?”清光手紧紧握着刀柄,不再担忧他那鲜红的指甲是否会受损。
爱染摇摇头,头一次失去的如阳光般的笑容:“抢不过,主殿太快了。”以机动高为优势的短刀垂着头,显得很失落。
他们想抢在安歌前出手,好让这种负面情绪不再影响着他,却不能如愿。他们也终于明白安歌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太郎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像是决定了什么。
“太郎,就按主殿的意思做吧。”鲶尾用微沉的语气道。
就在要打晕她的那瞬间,天空忽的出现几道令人颤怂的雷电,而在那雷电中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漩涡,不多时,浑身缠绕着蓝紫色闪电的检非违使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歌剑尖点地,双手叠在剑柄上,歪了歪头,眼神空洞而又冷漠,良久扯出一抹冰凉的笑意:“哦呀,终于等到了,可以好好的玩一场了啊。”这句话是用中文,准确来讲是古中文的语调。
“那不是主上。”清光倏地沉下脸来,眼中皆是冷冽的刀锋。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日在天守阁向他们挑衅的那柄剑。
结局毫无疑问,检非违使被击杀了,留下机动高的敌短偷偷逃走。
安歌毫无感情的叹了口气,嘲弄道:“我可是不喜欢漏网之鱼啊。”
“好弱啊,真是无聊。”安歌回头如黑曜石般无机质的眼眸看着他们,黑洞洞的,似乎照不进任何的光线,却能看得出战意。
当她放下剑时,她是安歌,可当她拿起剑时,她就是胜邪。
以杀戮,以战斗为乐,为存在意义的胜邪。
太郎慢慢的走进她,将他的本体刀插/在地上,只是专注的看着她,然后她嘲讽而又冷漠的眼里渐渐浮现出了挣扎。
他终于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身子,如他在梦里练习千百遍那要熟练的抱住了安歌。
“太郎。”在她被打晕前,安歌虚弱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安歌。”太郎略些僵硬和涩意道,像是把她的名字在舌尖绕了几圈才说出口。
“我在。”哪怕她听不到。
她在天守阁了睡了几天,那几天太郎一直守着她,直到被前几天被安歌刚锻出的次郎叫去休息。
也不知是命运的捉弄,在太郎离开不久后后,安歌终于醒来,想要站起来去喝水,然后:“啊啊啊啊痛痛痛……好痛啊。”
像是每块肌肉被刀狠狠割开又洒上盐那般痛的生不如死。
然后一只带着黑甲手套的修长的手拿着水杯递到她的面前,安歌略抬了眼,入目的是三日月笑的慈祥的盛世美颜以及在他身后白的刺眼的鹤和髭切。
“胜邪呢?”带着好几天没喝水的嘶哑的嗓音道,安歌有些嫌弃的皱眉。
“收起来了,以后还是少用为好。”三日月一揽袖,将水杯放下,一脸似笑非笑。
“明知胜邪的秉性,还要逞强,也是厉害啊。”鹤丸不复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的情绪,显露出属于古刀的气质,带着些许嘲讽。
“我也不知啊,碰到胜邪的那一刻,就好像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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