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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