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美熙没别的意思,她只想向你表达,你这种情况实属罕见,你要耐心等等,我们是不会放弃给你找医生救治的。”华雅莉开口打圆场。
华美熙自然也不能破坏,忙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三少爷你再坚持,坚持,你洪福齐天肯定能挨过这次的。”
“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找!”杨三少发怒,脸色狰狞可怖。
华美熙没动,两手绞动,欲言又止开口,“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杨三少吼。
“要不不定他们能……”华美熙说出她想法。
杨三少大怒,一拍床,“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的!我也不相信他那的医生能治好我?我劝你们也趁早别给我提这茬!别打这个主意。”
杨三少情绪激动,对此相当厌恶和排斥,令华美熙只好将剩下的话吞入腹中。
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美熙,你去主治医生那里问问,他们到底研究出新的方案没有?”华雅莉指了指华美熙,明显有意让她离开,以防她再刺激杨三少。
“哦,知道了。”华美熙撇撇嘴,转身离去,眸中含着不屑,要不是华夫人的命令压着她,她才懒得搭理这种货色。
“三少,你消消气,你这样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反而对自己的身体不利。”华雅莉走去安抚。
“雅莉,你说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我好难受,难受的想死。”杨三少看向华雅莉的俏脸哭诉,眼睛都湿润了。
华雅莉轻拍杨三少的肩膀,轻声安抚,“不会有问题的,三少爷你把事情想严重了。”
“可是真的好难受,这辈子我都没这么难受过。”毕竟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杨三少还真是受不了这种苦的。
“三少,你要放宽心,我已经派人到处去给寻找名医生了,相信很快有消息的。但现在你只能忍,等忍过这个时间段就能好受些了。”华雅莉柔声安抚。
“我没办法忍啊!啊!难受死我了。”杨三少痛苦哭嚎起来,不停地抓自己,有些肌肤都被挠破了。
华雅莉赶紧制止杨三少的举动。
“三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啊?”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华雅莉向门口看去发现居然张兰庸,眉头不由一皱,“你怎么来了?”
“三少爷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啊?”张兰庸急匆匆向前方走去,来到病床看到脸色惨白如鬼,大汗淋漓,饱受折磨的杨三少,心头不由一惊。
他再次庆幸,幸亏没跟杨逸风作对,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是怎么知道三少爷生病的?”华雅莉若有所思看向张兰庸,眸中含着提防。
张兰庸瞳孔一紧,背后流汗,但面上他却是焦急万分,“我之前跑去你家里找你,但被门卫告之在这住院,我便来了。但我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三少爷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说着张兰庸悲痛哀嚎。
“哭什么哭?老子没死呢,你咒我是不是?”杨三少本就心烦,听到张兰庸的声音更是火冒三丈,烦躁的要死。
张兰庸抹一把不存在的泪水,“三少爷,我怎么敢对咒你啊?只是你怎么就变成了这副虚弱的样子?”
华雅莉若有所思看向张兰庸,不客气问道:“三少爷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那么伤心?”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啊,好歹我们也是亲戚,你年纪轻轻守了活寡,这多可怜啊。”说着张兰庸还哭喊两声。
华雅莉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美眸怒瞪张兰庸,“再胡说八道,你立马给我滚出去!”
张兰庸有些被华雅莉的表情给吓到,他委屈捂脸瘪嘴道:“不让说就不让说干嘛这么凶啊?”
华雅莉瞪张兰庸一眼,她对这个家伙可真没什么好感。
华雅莉拿起毛巾给杨三少擦汗,但眸子一转,她看向张兰庸,眼眸蹭的染上少许希冀,“张兰庸,你在纽约也混迹很久了,应该知道这里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医生吧。”
“这个么?”张兰庸揉了揉红肿的脸颊。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抓紧老实交代!”华美熙从外面走进来对着张兰庸焦急喊话。她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这方面的消息我倒是没怎么关注过,不过三少爷病的这么严重,按理说也应该试过各种方法吧?”张兰庸狐疑看向华雅莉他们。
“何止如此,土方法我们都试过,但一直没什么起色。”华雅莉深深叹息,很是失落。
“啊,这说明三少爷已经病入膏肓,情况不妙啊!”张兰庸故意夸张道,惹得众人变脸,心头不由添加恼怒和阴霾。
“你再敢咒骂老子,老子跟你没完!”躺在床上的杨三少有些慌张,同时更加气愤。
华雅莉和华美熙虽然也不想听见这方面的言论,但实际上她们心里也这么想过的。
“那怎么办啊?三少爷的病一直这么拖延下去也不是回事情啊。”华美熙满眸覆盖焦躁。
“痛死我了,干脆我让我去死得了。”杨三少痛的来回打滚,额头青筋凸起。
“三少爷你说的什么胡话啊!你的大好青春还在后头呢。”华雅莉赶紧安慰转头看张兰庸一眼,语气透露焦急,“你再好好想想究竟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名医?”
张兰庸状似冥思苦想,半晌打个响指,“有了,你们可以去找杨逸风啊!他医术高明,号称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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