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她一个人走在度假村的林荫道上,身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风拂面,树叶沙沙地响,在耳边一声接一声。
她在这怒吼的风声中不能喘息,手脚冰冷,脸上莫名其妙便有濡湿的东西在往下爬。
其实也只是心里有点凉而已,她跟自己说,没关系的,她都给他带了那大一顶绿帽子了,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她也是情理之中,或者他还会和别人生个孩子出来,那样就真的扯平了,她不欠他的了,以后终于可以抬起头和他说话了,说到底,该开心才对。
可是这样的人生也太悲剧了,活到近三十岁,只接触过两个男人,第一次是爱别人,第二次是被别人爱,可是结局却是一样的惨。
房间里的女人穿了件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衣,只遮到臀,胸半敞着,滚圆的胸大半地露在外面,薄薄的绸缎下面,两粒微微的凸起格外地引人眼目。
她迎上前来,手抚摸着他胸脯,把他推向床,他一下坐在了床头。
女人在他腿前跪了下来,伸手扯着他身上浴衣的带子,云启一把抓住她手,笑:“干什么?”
系带已被她拉开了,他里面是真空,女人看一眼他的身体,抬起脸对他说:“她从来没对你做过这种事吧?你说你整天抱着的是根木头,那今天我会让你从头到脚都爽一回。”
说完就把脸向他两腿间埋去。
他呼吸一滞,条件反射的向后挪了几寸,腿就被她拔开了,女人伸手捧住他的,张嘴含住了。
他“咝”地吸一口气,感觉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闭住了眼睛。
随着的加剧,他仰起脖子,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呻吟,低头看着在他腿间吞含的那张脸,他双眼里像是充满了血丝,又像是罩了一层烟波。
女人果然说到做到,真的让他尽兴了,光套就用了三个,连没几个人敢试的后门她都让他进,一小时后,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花了二十分钟时间,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干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要是他能摸到的地方,他都打了沐浴露,用劲的洗一遍。
还用力地刷牙,让泡沫填满他口腔的每一个地方,连喉咙,他都想洗一洗。
洗完澡,他才发觉衣服没拿进来,围着浴巾,他走出了卫生间。
女人在门口等他,她穿着浴袍,他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去圈椅里拿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
刚拿起,背对着她正想穿,女人从他身后绕了过来,她手里,不知几时拿了条崭新的,
“那条都脏了,穿这条。”她说。
他推开她的手,继续穿自己的。
女人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正在抬脚,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连退几步跌在了床上,女人随后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开她,扯住她正在扒的,“你都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还这么护着她,难怪别人说你傻呢,听妹妹的话,把她扔了吧。”
云启站了起来,面色冰冷,“说好了只是各取所需,我不喜欢缠着的性伙伴。”
女人嘟嘴,很是娇俏,“怎么还想着家里那黄脸婆吗?”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始终背对着说话的女人。
女人从身后搂住他,“你放心,我不会要你抛家弃子的,只是觉得你能满足我的需要,这年头没病的男人太少了,我也不想老换,你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久久地不动,女人环住他的腰,也站着不动,只是把头轻轻地贴在他的背上,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了。
她还在上楼,云启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
云启开的是小车,她坐的是县城班车,当然会慢一步,她没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出异常,只说:“我去买了点东西。”可鼻子还是不争气地酸了一下,
他冷笑,“我还以为你又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呢,你孩子哭得吵死了,妈睡了,这么吵都不醒,不会是睡死过去了吧,要是你再不回来,我……”
“你就怎样?”她打开门,冷着脸看他,静静地等着他说。
云启看向门边,按断了手机,笑笑,没再开口。
夏佳宁阴着脸放下刚为孩子买的奶粉,抱起天天扯开纸尿裤,里面都湿透了,屎尿糊满了原本白嫩的小屁屁,都怄得发红了,夏佳宁看了正在上网玩游戏的云启一眼,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默默抱起孩子去了卫生间。
脑子里一直重演着那一幕,心里却冷静地像个正准备走上手术台的医生。
好不容易将两个小家伙都哄睡了,她坐到沙发上,忍下所有的怒火,放慢语速说:“下周孩子要打预防针,你如果不想去我就自己去。”
云启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水润了润嗓,才说:“我要带学生比赛,你自己去吧。”
她扯扯嘴角,“你巴不得我赶紧走吧,是不是替补都找好了?”
云启锐利的眼神射向她,她丝毫不避,果然还是他心虚坚持不住,扛不住她谴责的眼神,看着电脑上打打杀杀的游戏,低咒一声:“贱!”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睡觉的时候,她拿出一床新的被褥铺在沙发上,云启从书房出来,疑惑地问:“来客人吗?谁要睡那?”
“我。”她躺在那儿头也不抬。
“为什么?”
夏佳宁深吸了口气,让空气充满窒息的胸口,深更半夜的,她不想跟他闹,因为她知道以云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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