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快点回来啊,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花琼笑着点头,目送他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一家杂货店里。
慕容简从铺子里出来时,看见花琼正一手托腮坐在路边歇脚的木凳上,红衣如火,耀眼却又不乏柔情。
——这样的你很美,可惜,你的美却不是因为我。
慕容简隔着人群凝望她,良久,他才走进人群,却临时换了方向,顺着人流,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正文 教主的烦恼
花琼等了许久,都不见慕容简回来,跑去杂货铺里一问,才知道他已经走了很久了,顿时纳闷不已——慕容简行事素来温和有礼,不应该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不告而别的事才对。
多年以后,当花琼问起慕容简他这天为什么要扔下她,慕容简回答说:“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却要我去爱别的女人,我做不到,只能一个人走了。”
“原来是这样。”那时的花琼已经嫁作人妇,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暴躁地掀桌子:“你就不能听认把话说完么!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你去爱别的女人啊!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你喜欢女人嘛!我不过是想说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就该把这么真相早点告诉娟娟,免得她一片痴心错付啊……”
“……”
暂且不提慕容简面壁忏悔了多久,这是后话。只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一误会,才导致了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让花琼深深地明白了,在她身上,所谓的美色不但完全起不到作用,甚至还会招来反效果……
“美人姐姐,请留步……”色迷迷的声音。
花琼停下脚步,风情万种地回头一看,便见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绿衣男子,正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魅力无边地甩甩头:“你看月色这么好,一起共度良宵,好吗?”
“……”
花琼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青天白日,很快便记起来,这个人就是前些天,她和赵隽在客栈吃饭时遇见的那个登徒子。花琼不能不感慨,这色鬼的确有眼光!居然两次都调戏到了自己头上!
花琼看了看四周,见周围似乎并没有他的同伙,不由惊奇了一下——这么个软脚虾加二傻子,还敢光天化日单枪匹马地出来调戏良家女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他太笨,还是太有勇气!
“那么公子,请你跟我过来一下。”花琼故技重施,本以为他多少会有些警惕,却不料他想都没想,就忙不迭地点头了。
花琼顿时觉得很没有成就感,兴致缺缺地照着上次的法子,将他拐进一处偏僻的小巷,勒起袖子又是一阵痛扁:“见过傻的缺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缺的,不揍你真是对不住你爹娘把你生得这么欠揍……”
绿衣男子泪流满面,他的身体和心灵,又一次受到了重创。
花琼揍爽了,便拍了拍手,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型和衣裳,身姿婀娜地转身,打算继续去大街上施展她的女性魅力,却见一张银色大网迎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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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负手站在殿里,望着高高坐在殿上,大约四十来岁,神情阴冷的男子,笑道:“叔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四个全身被黑衣裹住的鬼兵卫虎视眈眈地盯着萧离,只待他一有异动,便一拥而上。
这里便是魔教,不准确一点来说,其实是仙音教的巢穴。如今魔教分化成两支,一个是已经广为人知的仙音教,另一个名曰隐月宫。
隐月宫在这数十年来一直行踪不定,其成员也极少在江湖上出没,以至于有人传说隐月宫宫主无意中发现了某海外仙山,然后带着所有成员迁徙海外。
但事实并非如此,关于这点,仙音教教主魈怜尤其清楚。
魈怜此刻就坐在殿上,望着底下那个他曾经以为可以轻易掌控的男人,指甲陷入掌心。他不甘心,若不是仙音教即将面临大敌,他定不会因为急于求成而孤注一掷。
“侄儿既然知道好久不见,又怎的不常来探望叔父一下呢?”魈怜终于开口,却是抬手一掐,漂亮的兰花指立现,“若非叔父知道你八月十五那晚一定会去祭拜你娘,早早派人候在那里,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愿见我这个叔父了?恩?”
他的声音里有股掩饰不住的尖利和阴柔,在最后一个拖长的尾音里表现得极为明显。
“咳……”萧离嘴角抽了几抽,尽量让嘴角的声音显得平静无波,“叔父说笑了,侄儿听闻叔父身体不适,早就想送药过来。”
“叔父这病是心病,恐怕非药石所能治。”魈怜叹息一声,“叔父年纪大了,却无亲人侍奉,实在是可怜可叹。”
萧离神色恭敬地道:“您不是还有堂弟么。”
“那废物不提也罢。”魈怜冷哼,“他若是能及得上你十分之一,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叔侄二人一来一去叙话家常,将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调和得顺顺当当。萧离不由暗暗称奇,原本他这个叔父心机极重,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过于凶残暴躁,如今看来,他似乎一下子深沉忍隐了许多,难不成自宫还有这种奇效?
萧离正想着是否要将这事记载下来,有个教中的仆人走进来,禀告道:“教主,少爷他……回来了。”
“这不成器的东西怎么舍得回来了?”一提到自家儿子,魈怜的脸色便臭了,站起身朝萧离道,“侄儿就当这里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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