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孙”,说完笑笑。她记得古代的官员制度里,有一个三师三公的职位。
三师为正一品,包含:太师、太傅、太保。也就是说,太师排第一,是臣子中的第一位,仅次于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换而言之,令狐珏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外公,啧啧,这身份,难怪那么吊炸天。
阴九渔看向他:“是令狐珏亲自报案说我要杀他吗?”
“废话!”少尹气得大叫一声,这么大的罪她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藐视他这个少尹吗!
阴九渔点点头:“好,我认罪。”
少尹眨眨眼睛,不敢信息地看着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忙看左边的下属,看他点了点头。得意地笑着说:“很好,算了你识相,早点认罪免受皮肉之苦。既然她已经认罪了,那就签字画押吧。”
话音一落,立即有人拿着罪状书让她签字画押,阴九渔拿起毛笔,在自己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她最怕用毛笔写字,想不到这一次公开提笔居然就是签字画押,这还真是讽刺呢。
少尹看了一眼画了押的罪状书,满意地点点头宣布道:“罪犯阴九渔判十日后斩首!”
挥手叫人把阴九渔带下去,少尹打了个哈气起身,今日这次堂升得真是无比顺利,唉,要是每个罪犯都这么爽快不死鸭子嘴硬,那他们也少很多事啊。
“启禀大人,有一桩急报,报武状元比赛试子失踪。”门口有侍卫拱手通报说。
少尹门口一蹙:“报案者何人?”
“两名来自外州的试子。”
少尹顿时一脸不屑地甩袖子:“让他们去大理寺,本府只管京畿地区之事,其他地方来的人才没闲工夫管。”
说罢拂袖离去。
府兵匆匆出来,告诉顾冲和布常此事不归擎天府官,叫他们去大理寺。
两人无奈,只有转身离开,朝大理寺的方向赶去。
此时狱中,自从阴九渔进来中年妇人容婆子就在一个劲地打量她。想从她表情上判断出刚才她被带出去是因为什么事。
可阴九渔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呼——”阴九渔坐在干草上呼了一口气,想着令狐珏居然这么无法无天,这是早晚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不过转念又拍拍自己的额头,嘲笑自己自身难保了居然还在替罪魁祸首担忧,怎么现在才发觉自己这么情圣呢。
“你没什么事吧?”
身后一道极柔的声音说,是那个叫芙雅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叫昭雪,两人昨晚跟阴九渔一起睡在左边的干草上。深夜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悄悄塞给她半个馒头。两人并不是蛇蝎美人兰姐的心腹,阴九渔能感觉出。
阴九渔瞥了一眼容婆子,知道是她让芙雅问的,故意叹口气说:“唉,事儿大了,十日后斩首。”
“啊?”芙雅和昭雪立即叫起来,不敢相信又满眼怜悯地看着她。
“哎呀呀,果然是上天有眼,恶人有恶报呢。”容婆子立即兴高采烈地道,狗腿地看了一眼兰姐。
兰姐笑笑继续摩挲指甲,对这个结果也十分满意。
只有假小子纳闷地看着她说:“我们进来都好几个月了还没说什么时候斩首,你才进来怎么就要斩首了,你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儿啊?”
阴九渔笑笑:“对,挺大的事儿。”看她们一圈,“我这就快要死了,倒挺好奇各位姐妹都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要不大家来重新认识认识?”
“行,就满足你最后这个愿望吧。”假小子说。走到她面前蹲下说:“我呢其实也没犯多大的事儿,我吧从小没娘,爹又好吃懒做,家里实在太穷我就去混了,跟着老溜子做了小溜子。两个月前干活的时候被人抓住,被送进了这里。”
“溜子是什么?”阴九渔纳闷地问。
“就是贼呗,这都不知道,嘁。”容婆子忙不迭地帮揭短说。说得假小子不好意思地忙低下头。
阴九渔无语地看容婆子一眼,又看向假小子说:“那你的事儿不算大啊,应该不会被斩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假小子指着自己,看她点头忙说:“我叫七巧,不过道上的人都叫我小七,更小的就叫我七哥。”
阴九渔笑着点点头:“那我也叫你小七。”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小七忙问。
“哦,我叫阴九渔。”阴九渔说,说完看向身后的芙雅,“你叫芙雅吧,你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呢?”
芙雅一张好看的鹅蛋脸顿时一黯,垂着眼说:“主家夫人说我偷了她的首饰,人赃并获,就被关进来了。”
阴九渔顿时心领神会,八成是主家男人看这丫鬟漂亮想潜一潜,太太吃了醋设计把人送进监狱一了百了。
同情地拍拍她的手臂,又看向她旁边问:“昭雪,你呢?”
昭雪咬咬嘴唇,忽然笑笑说:“我啊,我杀我亲爹没杀死,就这么个事,我是不孝加杀人犯,可能也快了。”
可从她那张委屈而倔强的脸上阴九渔分明可以看出,其中必有隐情。不想再揭她的伤疤,看向容婆子和兰姐。
兰姐一脸不屑,根本就不想跟她说。容婆子牙尖地一瘪嘴说:“你怎么只叫她们说,不说说你自己呢?你说啊,让我们听听你又做了什么大事。”
阴九渔瞥到另外三人都好奇的眼神,点点头说:“行呐,那我也说说我的事。我不是从乾州来的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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