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两个星期了,这里偏远安静,民风淳朴,哪有什么不安全?”我撅着嘴,鼻子酸酸的,又想哭了。
“对别人来讲是安全的,但对你并不。”他正色道:“云深,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名字叫g,你还有一个身份是比利时公主?”
“我知道这个国家的人因为殖民的缘故不喜欢比利时人,可是这里的人善良纯朴,即使不喜欢比利时人也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呀。再说我们自己不讲,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呢?”我争辩道。
“他们对比利时的情绪比‘不喜欢’要严重和复杂得多。这个以后我再给你慢慢讲。而你的身份让你比一般的比利时人面临更大的潜在危险。”
“呐,你自己也说只是潜在的危险,对不对?会有多大的几率呢?了不起也就是千分之一喽。我自己小心一点就行了。”我仍不放弃。
“几率是不大,但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愿你去尝试。”他雷打不动地坚持:“你明天就乘飞机回北京,我送你去机场。”
“你说回去就回去吗?我满十九岁了,已经是成年人,再不需要别人的监护,可以自己决定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我有些生气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当然有决定自己行为的权利。可作为你的未婚夫和你将来的丈夫,我会把你绑上飞机送回去。”他一脸泰然沉静。
“你……你才不会。”我嘴硬着,可心里却发虚。因为我知道,他会。
我慌了,开始口不择言:“我……我会告诉奶奶你欺负我,强迫我。”
他忍俊不禁:“你奶奶听了,会认为我做错了吗?”
平时和他争辩,除非用撒娇耍赖,我从来赢不了他,看来这次也一样。我正沮丧着,突然心中一亮,有了主意。
“靖平,”我对他眨眨眼睛:“你知道,我奶奶是很虔诚严谨的天主教徒,坚持家里的女孩子在婚礼以前都必须是chù_nǚ,而且宫里的规矩也是这样订的。你说我要是告诉奶奶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她老人家会不会很生气,甚至一怒之下不让我嫁给你了?”说来有些惭愧,奶奶一直都很信任我,认为我会紧循天主教义和皇室的规矩。
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云深,你这是讹诈。你哪儿学来的?”
我涨红着脸,可仍然嘴硬道:“这种事又不用教,有句话不是说兔子着急的时候也会咬人的吗?”
他看我片刻,默不作声了。
我的“讹诈”好像有机会成功了,我心中大喜,但立即又不安起来。我这样做始终是不光彩,而且让他这样为难,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妥协一步道:“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吧。你赢了我就马上回北京,否则我就待在这里直到暑假完了开学。”
他双目一亮:“你要赌什么?”
《爱经》(云深)
我垂下眼帘,盯着地板,冥思苦想。论头脑聪明,心态沉稳,没人能与他比。赌什么我才有机会赢?
想了片刻,我终于慢慢抬起眼睛看着他,语未出口,脸上已火辣辣地烧起来:“今天晚上你如果忍得住不和我……不和我好,我明天一早就启程回去。”
他惊异地看着我,良久,咬牙道:“好,就这么决定。”
听了这话,我一阵欢喜,又一阵担忧。
他平时有多炽热狂烈我很清楚,有时我对他轻轻的一笑都能勾起他排山一样的yù_wàng。但同时他又是一个自制极强的人,我疲倦或不适时,他无论再想也能克制住不碰我。这一次呢?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有亲热过,你真地不想我吗?
能赢了赌局留下来是一方面,另外,甚至是更重要的,我想知道,我对他的吸引究竟能不能敌过他的意志。
洗漱之后,我们熄了灯,睡下。黑暗里我和他挤在那张单人床上,静听着窗外如倾的雨声。
床很窄小,我和他侧身紧紧贴在一起才能睡下。他赤着上身,而我根本就未着寸缕。我柔软盈挺的前胸紧贴在他如坚玉样光滑的胸膛上,然而他只规矩地躺着,没有一点动静。以往我每次的裸睡总会引来一场激烈的欢爱,但此时却并不奏效。
第一回合,我就败了。
我摸索着寻到他的唇,吻上去,用舌头顶开他的齿关,探进去,蛇一样地撩拨缠卷,然后用牙齿细细啃咬轻扯他的下唇。
以往只要我主动吻他,他马上就会有反应。但今晚他除了温和地回吻我,再无其它动作。
第二回合,我仍是败了。
我有些急了,翻身起来趴到他身上。我们以前亲热时,我总是比较被动而且害羞,有一些让我脸红的姿势和动作我不太放得开去尝试,靖平也不迫我,只说慢慢来。像现在这样我跨坐在他腰间的情形,是绝无仅有的。
我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低笑。换了平时,我已经羞死了,但现在却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次靖平离家后, 》(爱经),说是祝贺我成年的礼物,并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不仅是性书,更是哲学和宗教,要我好好领悟。到目前为止,我只偷偷摸摸地看了一部分。古印度人对性的从容大方让我惊讶不已,而书里对欢爱技巧的描写更是让我脸红心跳。
今天就豁出去现买现卖地试试吧。
我伏在他身上,用舌尖轻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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