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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柳姬说是一种特殊的药膏”
随著他们的对话,祁逐渐全身冰冷,磕上眼帘,人像是沈入了海底。
第26章
不会因为自己的屈辱而停止的行为是那麽难以忍受,双腿在紧张中绷得死紧。
祁急促的呼吸著,被绑在头上的十指紧紧口陷入掌肉。像一个快要断气的人那麽无力。
“要弄开它吗?”蔺的手抚著那花茎的下方,有些不确定的问。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情分要这麽把打打破麽?!
“怎麽?……刚才一脸兴奋的人跑哪里去了?”齐嗜云挑眉,戏谑“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去端盆水来”
“知道了”做就做吧,反正祁对自己的是亲情,断掉了,自己再把他产生‘爱’情好了。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的祁,很快就被数日压抑的yù_wàng占据了脑海。
放在床边的水盆里的水,犹还有漾著的水纹显示刚才拿来它的人是多麽的急噪。
如丝般细腻的绸巾擦拭皮肤的触觉,本来应该是十分舒适的。可私密的密处分外娇嫩,禁不住这样的反复摩擦变得通红。
从下面传来的隐隐的麻痛,祁完全没有知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比火烧还要难耐的煎熬。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从那以後自己对身体的接触就很敏感,尤其不愿意男性的亲近,是啊,连父亲都不能相信,还有什麽男人可以信任呢!也许就是这份心情不经意的偶尔作祟,自己才会以独立的成长方式教导蔺,希望这个健康的孩子将来可以不受任何伤害的长大,不信任,不期待,就不会被背叛,不会被伤害。
十三岁那年,总是不快乐的母後失踪了。一直找不到母後……那优秀的父王开始残暴起来,全国上下都战战兢兢,无一不怕逆了龙鳞。连後宫也是阴云暗布,十三岁的孩子已经懂了察言观色,搂著小小的蔺安静的缩在属於他们的小小角落。
安慰迷惘的蔺,自己却又因为每日的思念偷偷潜入母亲的寝宫。那漂亮的锦塔上似乎还有母亲淡淡的气息,忍不住就趴了上去。却没想到,这里是每日父亲笙歌後最後停歇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过於想念,对於身上还带著淡香的祁,事情发生的那麽突然……祁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了什麽,只是第二天清醒後,他看到父亲的眸子里交织著痛苦、惊讶和挣扎。那优秀的父亲此时也不过一个失去了爱人又犯了错事的可怜人。
接下来,像是不能面对自己所做的事,好久都没有再见到父亲,连每日的请安也被告知取消。在祁几乎忘了的时候,却在半夜被人拖醒,父亲嘴里酒气弥散,难闻的味道瞬间冲进惊讶的喉间。他又喝醉了,双手剥著祁的衣服,喃喃的嘟噜:“你会回来吧……你会回来的……”然後再清醒的时候又像第一次一样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然後说了一句“不愧是生你的人…你们好像……”。
周而复始的,祁由茫懂到痛苦。持续了快半年这样的关系,只是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父亲都要把自己灌醉,第一天醒来之前也一定要人把祁抱走,仿佛这样昨天停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那偷走了自己心的命里之人。
关系的结束是在某一日,像母亲一样,父亲也失踪了,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搜寻未果,却找到了一封让位诏书,皇位就这麽名正言顺的落在了自己头上。大家传言帝王是跟随那位消失的王後自尽了。
……
“有点缝隙了,继续”蔺急得满头大汗。
“用手分开吧。你这样擦到什麽时候?”声音里透著急促。
“啊”的叫了出来,痛,火辣辣的疼痛,祁咬住唇瓣。有东西强行的突入了那早以为再也不会暴露的穴口。像是被人用刀慢慢的从内部剐著,痛楚还在扩大,大腿要不是被按住,早就开始抽搐了。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了两人的抽气声,祁知道已经麻木掉的那里已经展示在两人的眼前。
不堪玩弄的下体已经红肿充血,被强力剥开了花穴也是一片豔色。长期的密合状态,让这xiǎo_xué在被打开的时候受了点伤,流出了丝丝鲜血。难怪祁痛成那样子。
“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哥哥好象根本不认识的人一样……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哥哥特别吸引麽!?……”蔺涌现的思绪复杂,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人前一刻自己还可以自豪的说“我了解他的每一寸”,下一秒却发现他还是个陌生人。
眼睛都看直了的两人,有些不敢确信的轻触已经绽开的穴口,手指旋转著缓慢进入,好紧,尽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手还是挤了进去。
连一根手指都很勉强的穴,让两人有点怨恨祁为何要把它长期封闭,导致现在根本就无法莋爱。
不过,前面不能用,後面的伤却是已经养好了,齐嗜云情绪激动,全身肌肉都处於亢奋状态,分身也是涨的紫红,硬得直顶到腹部,粗鲁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用放在旁边的水做了简单的润滑,按捺不住的直直捅了进去,又碰巧顶到了祁敏感的一点。又狠又快的动作让祁一阵晕眩,强烈收缩的後穴让齐嗜云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喘了口气又接著动作起来,反复的抽查持久而激烈。等泄出来的时候,连齐嗜云都觉得有点疲惫。
等蔺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祁已经迷茫起来,意识也因为倦怠有些混乱。只觉得混身虚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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